冷少凨發動了車子,很順手的去摸口袋,發現手機不見了,剛想上樓去拿,就發現白妮兒已經拿着手機追出來了,她的眼神有點古怪,冷少凨也沒多想什麼,,接過了手機,直接油門轟響了幾下,揚長而去。
“開慢點。”盯着阿斯頓•馬丁拉共達Taraf的車後尾,白妮兒從身上摸出了一盒香菸,塗成大紅色的指甲在盒子底下敲了幾下,彈出一根雪白纖細的女式香菸,
她沒有煙癮,只不過在遇見棘手的事情的時候會噙一根,白色菸圈從她口中徐徐吐出,煙霧迷濛了她的眼,陣陣冰冷刺骨的涼風把菸頭上的白霧吹得搖擺不定。
抽好一根菸之後她就決定了,本來想說自己和兒子的關係這麼僵硬,應該事事順着他纔對,可明明知道自己媳婦是一個蕩婦,她還要支持他兒子娶她?
每個媽媽都不會同意的,不過兒子想改集團名的這件事,她倒可以爲他披荊斬棘,爲他鋪一個平攤的路,這件事既然是她引起的,那就得由她去擺平,這也算是有始有終了,夫妻一場,仁至義盡。
白妮兒上樓換了套輕便地衣服,就直接往醫院奔去,她要和葉應梟談談集團改名字的事,不就是想要自己不和他離婚麼,反正看他那樣子也活不了幾天了,大半輩子都這麼過來了,還在乎那麼幾天麼,只要能要冷少凨高興,她做什麼都願意。
安雨馨被豹子押着走進這麼一個古色古香的白宅,被這邊有格調的裝飾給吸引了視線,這樣中國風的裝修,還真不像是一個走黑的人居住的場所,太文藝了,她們上了二樓,一個穿着跆拳道服飾的中年男人背靠着沙發,等候她多時了。
他不轉頭安雨馨也認出了他,是白爺,他找自己來的目的,安雨馨也猜了個八九不離十,這一天終於來了,曾經無數次幻想過,他會以什麼樣的形勢,跟白爺見面談她老公的問題,
她想過被他用麪包車綁着來,四周有幾個五大三粗的小弟押着自己,扛進白宅或者在一個夜深人靜的夜晚,直接眼前一黑,被麻袋套住了頭,暈暈乎乎間來到白宅,
或者直接連見面都不見面,把自己給滅口了,又仰或像上次那樣直接把她送給了什麼城的什麼老大,結果她竟然是自己上了賊車,還是豹子說話了她才發現自己被綁了,綁架她也太簡單了一點。
“白爺。”安雨馨臉色很淡定地走到了白玉堂身邊,客氣地打了聲招呼,臉上毫無懼色,她說了,自己做好了面對他的準備了,而且是一隻做着準備,一隻幻想着於他見面的場景,所以顯得倒是不那麼怯場了。
“嗯?”白玉堂的語調有點疑問,神色巋然,黑眸濃稠了一些,他沒想到這個搶她女兒男朋友的人,竟然認識自己,可他想不起來自己在哪裡有見過她。
豹子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他才記起來了,原來是上次賽車的時候,那個蓬頭污垢的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