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雨,你醒醒,別睡。”冷少凨把掉落在腳邊的瓶子給收在在一邊,把安雨馨給抱進了自己的懷裡,嘴巴貼這她的額頭低吻,如果她要出個什麼三長兩短,那他這次可犯了大錯了。
“馬上到縣城了,再撐會。”肖邦窺視着後視鏡,腳下一用力,已經嚴重超速了,來到醫院,掛號,交錢,一系列事情做下來都鬧到了半夜三更。
看着病牀上臉色蒼白如紙的安雨馨,冷少凨握着她的手,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這一次真的要她受苦了,但不這樣,他們在一起的路途就更艱難,今天過後,他就不再欠白玉堂了,
他會保護他的愛人,不再受一絲一毫的傷害,他和白玉堂說的話算數,經過這一次,養育之恩一筆勾銷,如果能活着出來,就代表重生,此後再也別想有人阻止他和雨雨在一起,誰也不行。
“發燒成肺炎了,再遲一點送過來,恐怕是會出大問題,怎麼這麼不看中自己的身體。”縣城的醫生挺樸實地,病情是怎麼樣的就實話實說,不想市區的醫生,會玩點花槍。
“是我們大意了,呵呵,醫生那她沒事了吧!”肖邦上前握着醫生的手訊問情況,冷少凨豎起耳朵聽,這也是他最關心的事。
“這個點滴打下去就能退了燒,我給她開得是退燒消炎藥,明天溫度還有回升的狀態,炎症如果去了,那麼發燒就是小事了,然後留院觀察幾天比較妥當。”抽回了自己的手,從上衣口袋中拿出了一支筆,唰唰唰地寫了一些注意事項拿給了肖邦,轉身離開了病房。
白宅內
白飛飛把自己反鎖在房間內已經一天了,白玉堂找人撞開門之後,發現蜷縮在一個絕角落裡的女兒,緊張地上前詢問她的狀況,可她卻一問三不知,就和當年的自閉症狀態是一模一樣地,眼神呆滯,雙目無光,甚至於認不清白玉堂是誰。
“你是誰啊!”白飛飛一頭的蓬頭垢面,歪着腦袋,吃着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吮吸着。
“我是你爸。”白玉堂發現白飛飛的不對勁,覷起了眉心,心中有種不詳的預感,這是復發了?
“你不是我爸,我爸可好了,你可壞了。”白飛飛說着說着就又蜷縮到了牀邊的一個角落裡,瑟瑟發抖。
“飛飛你怎麼了,你別嚇唬爸爸呀!”白玉堂看事態嚴重,趕緊叫來了下人把白飛飛給送到她以前的那個主治醫生那邊。
在國內就他看自閉症是最好的,那時候雖然他沒有起到主要作用,可輔助作用是起到了不少,畢竟冷少凨不是專業人士,要把白飛飛的病治好得下多少功夫。
主治醫生前後左右好好地檢查了一遍,並沒有發現白飛飛身體有什麼不正常的地方,填的心理測試也正常,那爲什麼人會癡狂了。
最後得出了幾個字:“心病還得心藥醫生。”
白玉堂走到了窗戶邊上,開始沉思了起來,難道還是得把冷少凨給請回來,才能救她的寶貝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