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不要阿清，現在又想後悔？
楚淮眼簾微垂，慢慢的說道：“今天的事謝謝張總了。”
這話音，明顯就是直接拒絕了。
張總心裡有點後悔，早知道他一開始說話就再委婉一點，說不定還能把韓珩的代言給談下來。
畢竟已經錯過了，張總再後悔，也只能笑着說道：“沒關係，有機會再合作。”
“嗯。”
談話算是到此結束。
楚淮站起身，走到沙發邊仍低頭看資料的沈清歌旁邊，問道：“看完了嗎？”
聽到楚淮的聲音，沈清歌將手中的資料放了下去，微微點頭，“嗯。”
“那我們回家嗎？”
說着，楚淮朝她伸出了手。
沈清歌稍微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把手放了上去，“嗯。”
見她這麼配合，楚淮眸中露出幾分少見的愉悅來，另一隻手順手幫她弄了下頭髮，“走吧。”
旁邊的張總看到這一幕，心裡的後悔更重了幾分。
或許請沈清歌來當京華代言人，後果並沒有自己剛剛想的那麼嚴重。
現在沈清歌是不怎麼樣，但是在楚淮力捧下的，說不定過不久就紅了。
張總嘆了口氣，是自己眼界淺，只想着近處的好處了，錯失了這麼好的一個機會。
*
兩人走出京華後，楚淮問道：“找到你想要的了嗎？”
“嗯。”
沈清歌面色微微凝重，“找到了。”
看她這幅表情，楚淮擰了擰眉，“需要我幫你嗎？”
“不了。”
沈清歌道：“我差不多已經知道解決的辦法了，而且這個事和陳子昂有關，你肯定也不想沾手。”
“我更不想你沾手。”
察覺到他話中的情緒，沈清歌捏了捏他的手指，安撫似的說道：“最後一次了，怎麼說我也不能放着陳子昂不管，等我把他找回來後，就可以送他走了。”
“嗯。”
答應是答應了，但楚淮那個面色，仍舊是難看的要死，是個人都能看出他的不情願。
沈清歌一下子笑了，“你都多大了，怎麼還和小朋友似的鬧脾氣？”
楚淮沒有接她這句，轉而問了一句，“阿清，你知道我們兩個現在關係像什麼嗎？”
沈清歌眨了眨眼，“什麼？”
“水和魚。”
楚淮薄脣微啓，“我是魚，你是水。”
沒想到楚總裁也有這麼俗氣的時候，沈清歌感覺有點好笑，嘴上仍附和道：“嗯，我們不離不棄。”
“不是。”
楚淮瞥了她一眼，淡淡的說道：“沒有你，我就死了。但是，沒有我，你可能還會覺得挺清淨。”
“……”
沈清歌竟無言以對，這解釋簡直了。
楚淮道：“其實還有一個詞能夠概括。”
“什麼詞？”
楚淮面不改色的說道：“魚水之歡。”
“哦。”
沈清歌一臉冷漠，爲什麼聽完了這個詞，再聯想前面那句，莫名的羞恥？
看到她臉上的表情，楚淮淡定的說道：“看來你不信，我們今晚可以試試。”
“不用了。”
沈清歌連忙拒絕道：“我信，我信。”
她明天還有事情要做，她可不想被折騰到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