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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有七天!辦不到的話,滾蛋!”

“局長……”

“現在你該去幹嗎?”

“明白局長。”林東轉身離開了局長辦公室。

晚上9:30,“酒與藝術”酒吧。

“我,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啊!”林東略帶哭腔說道。

“喂!挺大一老爺們哭個什麼勁?虧你還是警察!”

“他辦的這是啥事啊!”

“你是個警察的話,就給我打起精神來繼續工作!要麼,就把警徽摘了!”

“我懂,夢哥!”

“你懂什麼?這就是你的風格?這20多天來,你除了問我下一步的思路還會幹什麼?你自己不會獨立嗎?當年警校怎麼考的?你學的本事呢?告訴我啊?怎麼不狡辯了呢?啊?”

“我……”

“呵,你還是太年輕。總想跑步拿第一,卻總拿不到,原因你是假把式。對嗎?”

“夠了!你厲害啊?你很厲害啊!我是假把式?那我怎麼會是小組長了呢?你告訴我?爲什麼?這幾天我頭腦不清醒,所以纔會出差錯,纔會來問你!而問你纔是更大的差錯!”

“你頭腦不清醒?你還有臉說這話?你還是不是警察了?”

“我還不用你這個保姆了呢!”

“你願意我願意當?咱們要不是親戚,我會照顧你這麼多!”

“你給我走,走!”

“有事了別來找我,我很忙。”劉夢拋下一句話,轉身走了。

“你願意我想找你?見鬼去吧!”林東喝下了剩下的威士忌,放下錢,也轉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