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成空的手段很成功,門下的長老們不合,那麼他這個掌門就能坐的安穩。﹏8w=w=w`.-
他從來都不信任何人,只肯相信自己。他若是說信任某人,那麼不是那個人有利用價值,就是唆使他去送死。
其他幾位長老看到高成空誇讚於長老,心中不忿,卻不敢記恨高成空,紛紛暗罵於長老小人,見風使舵溜鬚拍馬。
又有一人進言道:“掌門,既然那林志寧武功很高,難保他不會察覺到埋伏,不若我等派人將他引入埋伏圈,在外圍暗伏另一路人馬,雙管齊下,當保萬無一失。”
高成空哈哈大笑,說道:“衆位長老各個都爲門派殆精竭慮,勞苦功高,此事過後,每人多領三月供奉。”
“謝掌門。”衆長老紛紛起身拜謝,臉上露出喜色。
這卻是高成空即位後,爲控制門派想的法子,依循舊曆,門中各分等級都有月俸,但卻並不多,每月各人憑貢獻能夠多領一些。
作爲門中長老,他們的月俸絕對夠自己一家人過得舒舒服服,但習武所需,卻不怎麼夠用,爲了自己更近一步,自家兒孫成長,他們也要不定忙碌,以獲取更多的資源。﹎8_﹎>w=w`w·.
就是靠着這個法子,高成空率領鷹爪雁行門這許多年來相繼覆滅了霹靂堂,長風鏢局,大力鷹爪門等門派,而且因爲有更多的時間專心習武,他的武功遠遠出門中各位長老,掌門之位更加穩固。
不提他們如何算計,林志寧這天來到潮州程鄉縣,過了界碑,四個持刀帶劍的漢子早早候在那裡。
見到林志寧過來,其中一人拿出一卷圖畫,看看畫像,又打量了一番林志寧,喝問道:“你就是林志寧?”
林志寧知道,麻煩上門了。說道:“我就是,你們又是什麼人?”
“哼,我等是鷹爪雁行門弟子,奉掌門諭令,召見林志寧,還請隨我們走一趟吧。”爲的漢子冷哼一聲,說道。
“鷹爪雁行門是什麼東西,沒聽說過。你們掌門想見我,讓他自己過來,小爺沒空搭理無名之輩。﹎吧w-w·w`.=”林志寧其實早就聽說了他們的惡行,故意掃他們面子。
“大膽,竟敢對掌門不敬,你死定了。”
“好大的狗膽。”
“藐視我們,殺了他。”
四人紛紛大怒,他們橫行嶺南,往常別人一聽是鷹爪雁行門召見,不是喜出望外,就是如喪考妣,哪有敢諷刺他們的。
這些人往日作惡多端,自高自大慣了,隨着喝罵聲,各路武功齊齊向林志寧招呼,全然不顧要將林志寧引入埋伏的諭令,大打出手。
可惜,人囂張狂妄並沒有什麼,但是找錯對象那就大大的不該了,因爲那意味着他們的腦袋,並不能安穩的待在脖子上。
林志寧腳下一錯,讓過其中一人手中雁翎刀,手一翻一抹,奪刀在手。
手腕翻轉,一道白光閃過,三顆大好頭顱齊齊跳將起來,刀身壓在爲那漢子脖頸上。
那漢子早嚇得傻了,一股臭氣彌散開來,嘴裡唸叨着:“你,你不能殺我,鷹爪雁行門不會放過你的。”
“哦,你們打算找我麻煩,我怎麼就不能殺你。”林志寧笑着說道,他並不急着殺了他,還需要他來帶一段路呢。
“好漢饒命,長老說有事要與好漢商議,我等只是奉命行事啊。”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說道。
“擡起頭來。”林志寧淡漠的說道。
那漢子聞言,戰戰兢兢的擡頭對上了林志寧的視線。
頓時只感覺一雙精光異彩的眸子彷彿黑洞一般,將他的神智全部吞沒。
以好久不用的移魂**控制了他,林志寧問道:“是什麼人要你來尋林某的?找尋林某幹什麼?”
“成長老吩咐我等,有一個名叫林志寧的神醫經過嶺南,要找他商議一件大事,已經在那裡擺下宴席,要我們在這裡等待。”
林志寧心道:“莫非是這幾人囂張慣了的,不懂得怎麼邀請別人麼。”不過,他心裡隱隱有幾分不信,但是移魂**控制,這人也不可能說謊啊,奇怪。
“我且問你,你們來了幾位高手?”林志寧換了個思路,問道。
“聽說是於長老主持。”那人呆滯的回道。
“哦,你們門中有什麼高手,武功如何,你說來聽聽。”林志寧一聽他對此事知道不多,轉而問起了他們門派情報。
“掌門武功最高,擅使雁行功;兩位太上長老不理俗事,武功稍次,各擅長一路武功;其下爲五大長老,於長老擅使大力鷹爪功,其他四位擅雁行功;還有四位堂主,八位副堂主,大多擅使雁行功。聽說還有三位供奉,我沒見過,不知道情形。”
林志寧聽罷,暗道這鷹爪雁行門不愧是橫行嶺南的大門派,門中高手確實不少。
再也問不出什麼有用的情報,林志寧一揮手,解除了移魂**。
那漢子恍恍惚惚,突然清醒,他不明白怎麼了,但也知道絕對不是好事,連忙低下頭,不敢再看。
“前面帶路。”林志寧淡漠的聲音響起,他打了個冷顫,連忙起身哈着腰,前面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