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峰問道:“陳師長,不知道你,有沒有什麼證據?”
“來人,把證據拿上來。”
“是師長!”
很快,秘書就把一份衆人簽名的口供,和一份驗屍報告拿了過來,叫道陳金龍的手中。
陳金龍把它轉交給華峰道:“參加交流會的所有人都看到了,昨天是姓程的那小子打了我的浩兒,而且是兩次,兩次都是他先挑起事端,我的浩兒只是想平息,以維持交流秩序,但是這小子……驗屍報告也出來了,是因爲外傷及內傷嚴重損害了心肌機能,導致意外休克死亡。”
“胡說!”韋晴聽着窩火得要死,極力反駁道:“那些人都是胡說,根本就不是那樣子!”
“給我閉嘴,這裡沒是說話的份!”
“外公我……哼!”韋晴氣得眼淚都出來了。
華峰把那兩份材料完整的遞迴給女秘書,然後語重心長的道:“老陳啊,我知道你就一根獨苗,我能理解你心裡的痛苦,但是有些東西,不能被悲傷矇蔽了眼睛,我們辦案的習慣了一句話,那就是實事求是,不偏袒,不冤枉,做到公平不二。”
陳金龍眼裡突然露出了絲絲怨恨,道:“老朋友,難道你懷疑我在做假?”
“不是你在作假,是下邊的人在作假!”華峰說着,遞過來一張光盤道:“這是隨軍記者所拍到的一切,包括法醫的驗屍過程,我想肯定是程東不大會爲人處世,招人討厭了,所以大家一致以假口供來污衊他。當然,那些誹謗之罪我就不去追究了,我只是希望老陳你能夠正視問題所在,實事求是呀。”
“師長,要不要拿筆記本來看下光盤?”秘書把一臺筆記本提了過來道。
“不用了,我相信,老朋友不會騙我。”陳金龍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然後怒道:“去,把那幫說謊的小子們給我找來!”
就這樣,陳金龍不得不放了程東和韋晴,而且還親自送了他們到軍營外邊,一路上不斷的給程東和韋晴道歉。
程東知道那是虛情假意,所以就當放屁,臉上時不時笑笑,從軍營裡出來,總算是解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