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懷德給趙友金使了一個眼色,意思就是讓他出來管管自己的弟弟,別在這個時候犯渾,人家都殺氣騰騰的殺上門來了,能沒有準備嗎?既然人家不在乎你這一百多號人馬,那麼要是任憑趙友纔在那裡絮叨的話,很可能就惹火了對方,萬一動起手來,勝負難料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要是能用二百兩銀子就打點好當地的幫派的話,陳懷德認爲值。
趙友金也看不過去,他弟弟的想法其實和他的一樣,只是趙友金比較穩重一點,沒有衝動的跑出來而已,見陳懷德一味的退縮忍讓,他心中的火氣也上來了,當下一提內勁就要跳出來,只是這麼一提內勁之後,他的臉色就變了,一種懶洋洋的感覺從丹田升起,渾身軟綿綿的沒有了力道,原來還以爲是酒喝多了,現在才發現自己的內力根本就沒有了絲毫蹤影,彷彿自己從來就沒有練過內功一般,這可是將近三十年的苦練啊,怎麼說沒有就沒有了哪?
趙友才還擔心哥哥會訓斥自己,可是看到哥哥站在那裡臉色一變再變,從紅變白,然後變青,最後灰暗的幾乎成了黑色。
陳懷德看着趙友金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只是臉色難看的很,還以爲他被弟弟的自作主張氣壞了,還好心的勸了他一句,“趙局主,別生氣,年輕人嘛,脾氣衝動點,也是正常的。”
趙友金哪裡是怪自己的弟弟啊,他是擔心自己和弟弟會死在這裡,正暗中運氣,想要將毒逼出去,到了現在,他算是明白了,自己是中了毒,只不過也太巧了點,先頭剛剛將那個冒牌神醫趕走,這邊就中毒了,能不讓趙友金懷疑那個神醫嗎,分明就是那個所謂的神醫下的毒。
說來也奇怪,趙友金中毒無法提氣,而趙友才卻一點事都沒有,見哥哥臉色難看點,卻沒有訓斥自己,心裡也放了點心,對着那個黑衣人道:“今天我心情好,不想和你們一般見識,給我乖乖的滾出去,別惹我火大了,將你們打的斷胳膊斷腿的。”
趙友才中氣十足的話讓對面的黑衣人有點摸不着底了,這房間裡的人不是都中毒了嗎?怎麼這個小子一點事都沒有啊?
“你?沒感覺到身體不對勁嗎?”
黑衣人小心翼翼的求證了一下,別鬧出烏龍來,人家沒中毒,自己再巴巴的送上門來,這百十號幫衆還真不見得能扛住威武鏢局的人幾招!要是人家真沒中毒的話,再留下去就是自己找死了。
趙有才微微一怔,運氣探察了一下身體內部,一點毛病都沒有,說來也奇怪,自從他那次中毒治好之後,他身體連個感冒頭疼都沒有,這些天來,身體健康的很,所以趙有才纔會對神醫的離開感到內疚,他自己明白自己的身體,從小就體弱多病,雖然練武很久了,可是一直進展不大,再努力也比不過哥哥,還時常的感冒發燒,可是自從中毒治好之後,身體就沒有出過意外。
“你小子想說啥?我身體屁事都沒有!不信就較量較量,我一個打你們三個的!”
黑衣人的頭上徹底冒出了一個大問號,被虎氣十足的趙有才給嚇住了,禁不住嘟囔道:“不是說都中毒了嗎?怎麼這傢伙這麼精神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