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男人爲什麼,一定要這麼流氓?
簡璐小心翼翼的拉開他的手,從他溫暖的胸膛鑽了出去,將地毯上的衣服都撿起來放牀上,剛套上內衣時,就發覺後背有一道熾熱的視線緊緊盯着自己。
牀上的男人不知道什麼醒來了,一隻手臂撐着腦袋,黑眸就這麼盯着她瞧。
她不敢去想那男人是不是醒了,慌慌忙忙的從衣櫃拿衣服套上,偏偏他涼薄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衣服,穿反了。”
嚇得簡璐身子一顫,又慌忙把上衣脫了下來。
她能說什麼,難道還過去問:‘你怎麼跑到我家來睡覺?’
想想都覺得傻到不行。
等簡璐穿好衣服時,薄修年才慢慢悠悠的從牀上起來。
男人身材精瘦,全身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散發着強烈的荷爾蒙氣息,拿起牀邊的衣服,慢條斯理的穿上。
不過十分鐘,儼然一副翩翩貴公子的樣貌。
在簡璐還低垂着腦袋,小媳婦樣的站一邊躊躇時,薄修年已經打開臥室門,長腿邁出,下樓後直接在陸妃兒驚愕的目光中離開。
好半天,陸妃兒才擦了一聲,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等簡璐下來後,陸妃兒逮着她就劈頭蓋臉的罵:“老孃還以爲你春心蕩漾帶了個小鮮肉回來,怎麼反倒帶個老**啊!”
剛巧,薄修年又折了回來,又剛巧,聽到了陸妃兒的叫罵。
臉色沉了沉。
看他這麼不爽,陸妃兒更不爽了,張嘴剛要罵兩句,簡璐趕緊捂着她的嘴,異常尷尬,看到薄修年上樓,然後拿着落下的腕錶又下樓來。
經過客廳時,薄修年瞥了陸妃兒一眼,涼薄的說:“昨晚要不是你的電話打來,喬北已經在另外一張牀上醒來。另外,往後的一個星期,你都不用喊他出來了。”
輕飄飄的說完,人就離開了。
陸妃兒使勁掰開簡璐的手,十分憤然的瞪着門口,“他什麼意思啊,說個話繞來繞去,怕我不曉得另外一張牀是喬北家的嗎!”
簡璐扯了扯脣角,“他的意思是,昨天喬北要跟別的女人.......睡覺。”
陸妃兒傻在那。
用了整整一分鐘從簡璐的話裡回神過來後,陸妃兒簡直炸毛,都有一股提着菜刀狂砍喬北的衝動,“混蛋,他竟然騙我說剛從飯局下來,啊啊啊啊!”
混蛋,她整個人都要炸裂了!
直到吃了早餐去公司上班,簡璐腦子還是昏昏沉沉的,完全不敢想象昨晚的事,因爲出神,去辦公室的時候差點撞到玻璃門,引來同事們的圍觀。
簡璐揉着眉心,心裡憋屈的不行:“簡璐,你怎麼這麼不爭氣呢!”
男人到動情之處時,張嘴什麼稱呼都能喊出來,可她偏偏因爲薄修年的耳鬢廝磨而棄械投降,任他索求,想想都覺得自己好不爭氣。
“釋然/慵懶/盡歡/時間風乾後你與我再無關......”悅耳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簡璐揉着眉心,看也不看,直接接聽:“喂。”
“小鹿兒!”
電話那頭的聲音讓簡璐渾身一抖,翻了翻白眼,不用猜就知道是於昊那傢伙,聲音有氣無力,“幹嘛呢,一大早打騷擾電話?”
於昊嘿嘿一笑:“這不是太久沒見,想你了嘛!中午有沒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