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一輛黑色的跑車迅速的停在了醫院門口,下一秒,迅速的奔向醫院。
兩輛推車同時推進各自的救護病房,門口都掛起了紅燈。
男人站在二樓門口的救護房門口,時不時的看着頭頂上的紅燈,時不時的點了根菸。
不知什麼時候,三樓救護士門口的門終於打開,紅燈也關了。
裡面,推出的仍是臉色略微蒼白的女人,只是現在脣邊沒有了來時的呢喃,安靜的躺在病牀上。
隨後,她被推進了普通病房。
…
…
“你醒了?”
當艾天晴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的第一眼就是眼前陌生的男人。
好像有些眼熟,卻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夫人,我是簫堯的特助!”費飛象是知道艾天晴在疑惑什麼,便自己介紹了一遍,畢竟他們之前也只見過一面。
艾天晴恍惚了幾秒,象是明白了什麼,突然,她有些激動的坐了起來,緊張的扯着站在她牀邊的費飛的西裝衣袖,問道,“簫堯…簫堯怎麼了?”
“夫人放心,堯已經度過危險期,只是現在還在昏迷中!”
費飛不緊不慢的說道,顯然比艾天晴冷靜了許多。
“他沒事,他沒事了,…”
艾天晴有些激動的哭了起來,還好,他沒死,都是她,害他變成這樣的…
艾天晴自責的哭泣了一會,突然拽住費飛的袖子,認真的說道,“帶我去見簫堯,我要去見他!”
…
…
當艾天晴想要踏入簫堯的病房的時候,看到裡面已經有了一個女人的背影。
她驀然的停住了腳,退回走廊,透過透明的玻璃窗,看到簫堯靜靜的閉着雙眼,躺在了白色的牀單上。
此時的他,額頭用紗布包着,臉上略微帶着一點傷痕,俊朗的五官挺拔着,眉頭微微緊皺。
還好,你沒有事,還好,你還活着…
艾天晴擡起雙手捂着紅脣,不想讓自己哭出聲,淚水順着臉頰輕輕的滑落。
這時,一名穿着白大褂大約五十歲左右的男醫生朝這邊走來,手裡抱着一份資料。
正當他要走進簫堯的病房的時候,艾天晴連忙上前拉住他。
“醫生,他到底怎麼樣了?爲什麼現在還不醒?”
艾天晴有些擔憂的看着躺在裡面的簫堯問道。
“現在基本上沒有了生命危險,但是傷者頭部受過太多創擊,需要點時間才能醒來!”
醫生看了眼病歷,說道。
“那是不是隻要他醒來,就沒有事了?”
“恩!“老醫生想了想,點了點頭。
“好,謝謝醫生!”艾天晴聽到老醫生肯定的回答着,原本懸着的一顆心也終於落了下來。
只要他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對不起,簫堯!
艾天晴透過透明的玻璃窗,看了躺在病牀上的簫堯一眼,默默的在心底說道。
當她轉身離開的時候,孜蝶剛巧在病房內回頭向門外看去,沒有人,卻看到一個穿着病服,略微熟悉的背影。
她心裡一驚,急忙的追了出去。
當艾天晴穿越過走廊,準備回自己的病房的時候,孜蝶從二樓追上了三樓。
看到不遠處酷似艾天晴的背影,孜蝶連忙喊了句,“艾天晴…”
驀然的,聽到這個聲音,艾天晴的身體因爲她的喊聲僵硬了一下,隨後收起失神的目光,慢慢的轉身,看向孜蝶,“孜蝶小…”
“啪!”
一聲清脆的巴掌響徹在原本就安靜的醫院走廊,不時走過的病人護士也因爲他們之間怪異的舉動愣住,幾秒後,隨後恢復正常。
艾天晴被孜蝶狠狠煽來的一巴掌打偏了臉,卻並沒有閃躲。
隨後,孜蝶再次朝煽了艾天晴兩巴掌,怒視着對艾天晴說道,“第一巴掌,我是替堯煽的,都是因爲你,纔會害他變成這樣!”
“這兩巴掌,是爲我和我的孩子煽的,我請你現在立刻消失,消失在堯的身邊!”
“……”
空氣,彷彿呆滯了幾秒。
“對不起!無論怎樣,該走的時候,我自然會走!”
面對孜蝶的喝責,艾天晴並沒有反抗,這一切,都應該是她該承擔的。
是她害了簫堯,這一切都是她的錯!
可是,她不想離開他,哪怕剩下最後的十幾天。
艾天晴睜着略微猩紅的雙眸,硬撐着不讓眼淚流下,此刻,藏在病服衣袖裡的雙手微微的捲成一個拳頭,又再次微微鬆開。
“你,…不要臉!”
孜蝶聽到艾天晴無動於衷的話,原本就生氣的心情以及想到昨晚的那張照片,就氣打不一處來。
她再次生氣的舉起手,想要狠狠的朝艾天晴的臉上煽去,“艾天晴,你還真別以爲你是簫堯的妻子!”
驀然的,艾天晴閉上了雙眼本來準備承受着孜蝶再次煽過來的巴掌,卻在下一秒,沒有感覺到任何疼痛。
她微微的睜開眼睛,看到孜蝶剛剛擡起的手被費飛抓住,隨後將孜蝶的手甩了回去。
“孜蝶小姐,不要太過了,怎麼說她現在還是夫人。”
“不用你管!我跟簫堯的事,你用不着插手!”
孜蝶憤怒的看着費飛,她知道,眼前的男人是簫堯的助理兼好朋友,但仍然不客氣的說道。
“對不起,孜蝶小姐,堯現在昏迷不醒,我想你還是應該守在他的身邊,孜蝶小姐請回吧!”
費飛擋在了艾天晴的面前,不讓孜蝶過去對艾天晴做什麼。
孜蝶生氣的看着費飛,在聽到這句話時,更加的微微咬着牙不甘心的離開。
轉身,費飛對着艾天晴說道,“夫人,你現在身體虛弱,還是回去躺着吧!”
“恩,謝謝…”
艾天晴低着頭,沒有再說什麼,轉身,淚已潸然落下…
費飛看着艾天晴失落的踱步往病房走去,沒有再說什麼,便轉身下樓去看簫堯。
……
回到病房,艾天晴失落的朝自己的病牀走去,然後默默的坐在牀邊。
天空此時已經發白,一縷縷溫暖的陽光照射在了牀上,艾天晴微微的雙手捧着手上的陽光,象是在沉思什麼。
這時,一個女護士拿着份病歷走了進來,看到艾天晴,看了眼病歷便問道,“你叫艾天晴對吧!”
“恩,我是!”艾天晴沒有擡頭,仍然靜靜的沉默的看着自己的手。
“剛纔怎麼隨便跑出去了,身體這麼虛弱,我說你都懷孕一個多月了,怎麼還到處亂跑啊?真是的!”
女護士一邊拿着筆病歷在記錄着什麼,一邊對艾天晴漫不經心的指責着。
“什麼?”驀然的,因爲那兩個字,艾天晴吃驚的擡眸,看着護士,眼底帶着吃驚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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