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剛纔江止抓着御巫的手的時候感受到了御巫也抓着自己的手,怕御巫先動手的江止,拼盡全力把御巫扔了出去。
御巫笑了起來,她身上沒有任何傷勢,剛纔江止雖然很牛逼把自己扔了出來,但是憑藉他當時手上能有多少氣力?因此御巫雖然看起來像是被扔出去了,但是其實很大程度是御巫自己借力翻了出去,因此身上根本沒有受傷。
但是御巫覺得很好玩,她和無數的人打過,把無數的人打趴下過,但是從來沒有哪一個人能在自己全身受傷,身上筋骨盡碎之後,還給了自己一下子的,這個人很有意思。
江止勉強站了起來,手扶着身後的牆壁,不行了,這樣子下去,自己估計會輸。江止看了一下自己現在的情況,他的身上四處是傷,被打中的淤青,被扔出去時砸碎的筋骨,再加上左手幾乎廢了,眼睛看不大清楚了。現在自己的情況這樣糟糕,估計……
“你在想什麼?”江止聽到一道聲音,擡頭望去,御巫站在自己的面前,“你在想要怎麼樣才能打敗我嗎?”江止點頭,“是……你說有什麼好的辦法,能打敗你沒有?”御巫搖搖頭,“還沒有哪一個人憑藉力氣打贏了我的,所以我勸你不要抱持希望,因爲你沒有任何能夠打贏我的方法。”“是嗎?”江止笑了一下,“這麼自信呀。”
御巫看着江止,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在現在這種敵我力量懸殊如此明顯的情況之下,他還能笑得出來?不是勉強的笑容,不是無奈的表情,而是十分自信的笑容,爲什麼?爲什麼在這種情況之下,居然還能笑出來?
難道他有了什麼辦法能夠扭轉戰局,挽回逆戰?但是不可能的,他全身上下。哪裡沒有受傷?憑藉他現在的樣子,打出來的拳頭也不可能對自己造成傷害,揮出來的手刀也不會讓自己有一點疼痛,那麼。他到底是因爲什麼,還能這樣笑着?
“你在思考什麼?”江止問。
御巫看着江止,“我在想,你打算怎麼打贏我?”江止笑了起來,“你不是說了我沒有辦法打贏你的嗎?”
御巫點頭。看着江止,“那麼你剛纔在笑什麼?”“我笑了嗎?”江止似乎沒有察覺到自己又笑了一下,“不要在意這些小細節,我就是笑了,又怎麼樣呢?難道因爲我笑了,你就害怕了,你就畏縮了嗎?”
這句話說的很有道理,御巫想,是的,不管他怎麼笑。總是不可能憑藉笑容來打敗自己的,那麼在意他笑了沒有又有什麼關係?
御巫看着他,“對啊,既然如此,那麼我們也不要繼續折騰下去了,我看你這樣也很痛苦,不如,我送你一程吧!”御巫覺得再這樣說下去也完全沒有效果,就不想多浪費時間,想快點了解這一件事情。因此舉起拳頭,朝江止身上揮了過去,快點結束吧!
但是好奇怪,御巫和江止相距不過兩三米的距離的。但是爲什麼這一拳頭,就是打不下去?御巫感覺自己的動作變得很遲鈍,很緩慢,這是什麼情況?
江止站了起來,捏住御巫的肩膀,“行了。到此爲止吧。”
御巫能看到江止,但是御巫不知道江止做了什麼,說了什麼,御巫很奇怪,自己什麼都感受不到,這是怎麼回事?爲什麼……爲什麼會這樣?
爲什麼會這樣,最清楚的人當然是江止。
江止知道自己打不過御巫,選擇放棄光明正大這樣打下去,反正是爲了獲勝,怎麼贏不是贏?
因此在剛纔御巫陷入“爲什麼江止在這樣惡劣的情況之下還笑得出來”的苦惱之中,江止迅速進入幻想模式,江止需要在最短的時間解決這件事情,因此江止選擇了一種從來沒有嘗試過的幻想模式,江止把御巫身邊的時間幻想化,使得御巫身邊的時間變得很緩慢,怎麼說呢,就好像在平時來說,時間是一分一秒流逝的,一秒鐘大概就是一眨眼的工夫,很快就過去了,但是現在,江止把時間幻想化之後,時間過得很慢很慢,現在的一秒鐘可能要用到原本的一分鐘纔會到達,把時間擴大了六十倍。
江止從地上撿起御巫的鴛鴦刀,朝着御巫的心臟刺了進去,“御巫,你感受到這一把刀刺進你的心臟的時候,大概會是在很久之後,不過你不要擔心,因爲現在的你實際上已經死亡了,只是你還要花很長的時間,纔會發現這一件事情就是了,你不要擔心,總是會來的。”
御巫感受到江止就站在自己的身邊,但是身邊的江止說了什麼,做了什麼,自己竟然完全感受不到,這時候的御巫心裡只有一個感覺,時間,過得好慢。
時間心思御巫這裡,確實會過得很慢。
江止看着御巫,這種惡劣的手法不是江止的作爲,只是他以前在看動漫的時候,看過涅繭利使用過這樣惡劣的招式,他自己是第一次嘗試幻想時間,也不知道最後會不會成功,不過從御巫現在的情況來看,這個惡劣的招式,似乎是成功了的。
夏洛特趕緊走到江止身邊,扶住江止,“小止,你還好嗎?”江止想要說自己還好,但是實際情況是江止根本什麼都說不出來,江止一下子倒在了夏洛特的懷裡,好舒服啊,這是江止最後的感覺。
再也不許參與鬥毆了!這是醫生在給江止療傷的時候很嚴肅地不止一次提到的話題,醫生很奇怪怎麼會有人三天之前才因爲心臟受傷進院治療,三天之後纔出院就又被送進來的,而且這一次的傷勢,比之前絲毫沒有減輕,是更加誇張的情況。
因此醫生一再告誡夏洛特要夏洛特監督江止,不許江止再參與鬥毆了,江止很是無奈,好像是自己要參與鬥毆似的,這其實真的和自己關係不大,只是身陷其中,實在沒有辦法脫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