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她有事唄。”左譯面無表情的說着。
“好吧。”丁晗羽笑了笑,指着鏡頭裡的一個男人問道:“咦咦咦,那個人是誰啊?怎麼躲在角落裡啊?”
“他也來了?”左譯看着坐在一個比較暗的角落裡的人,雖然鏡頭只是一閃而過,但左譯還是認出那個人是黑閻。
他什麼時候去的?怎麼我沒有看到他?左譯在心裡問着自己。
雖說左譯沒有說可以去邀請黑閻來參加自己的婚禮,但他心裡很清楚,易恆這些人肯定會把這個消息傳到他耳朵裡的。
可是在婚禮現場,左譯把所有的賓客看了個遍,都沒有找到黑閻的身影,這多少讓他的心裡有些不舒暢。
雖然因爲黑閻“誤入歧途”兩個人鬧掰了,但左譯不可否認,黑閻是他生命裡最重要的一個朋友,結婚是人生一件大事,多少還是希望他能出席的。
“他是誰啊?”丁晗羽抱着他的胳膊,好奇的問道:“他怎麼一個人坐在角落裡啊?怎麼都不和別人說話啊?”
“一個朋友。”左譯看了她一眼,像是想起了什麼,又叮囑道:“以後看到他就繞道走,不許跟他有來往,聽到沒有?”
“爲什麼啊?他不是你朋友嗎?”丁晗羽疑惑的問道。
“說不行就不行。”左譯面無表情的說道。
左譯可沒忘記,丁晗羽和黑閻上次在晚會上第一次見面,就一見如故,然後關係也越來越好,讓自己莫名多了份危機感,現在丁晗羽失憶把他忘了,左譯就得想辦法杜絕二人的來往,免得以後又有什麼麻煩事。
“見過霸道的,沒見過你這麼霸道的!”丁晗羽不悅的瞥了他一眼,又把注意力放到錄像上。
“那沒辦法,誰讓那小子對你有非分之想。”左譯小聲的嘟囔着。
“啊?你剛剛說什麼?”由於他聲音太小,致使丁晗羽沒有聽清他說什麼。
“沒什麼,看吧。”左譯抹了一把臉,笑了笑說道。
笑話,這話要被她聽見了,還不定得意成什麼樣呢,左譯纔沒那麼傻,把這事告訴她呢。
在丁晗羽受傷住院的那段時間,左譯一是因爲擔心她的狀況,二就是怕黑閻會來醫院找她,所以才寸步不離的守在她身邊,免得被人趁虛而入了。
因爲左譯調查了商場的監控錄像,所以他知道是黑閻宋丁晗羽去的醫院,那黑閻自然知道丁晗羽是在哪家醫院,保不齊就天天去醫院找丁晗羽了。
而左譯的擔心一點也不多餘,丁晗羽在醫院住了近一個星期,黑閻去了醫院N+1次,但每次都被左譯攔下來了,就見過兩次,還是在丁晗羽睡着了的時候。(注:昏迷的那天不算,因爲那個時候左譯還沒去醫院呢。)
“小氣的男人!”丁晗羽瞟了他一眼,也不再多說什麼,因爲她知道如果他不肯說,那自己肯定是什麼也問不出來的。
“好奇怪哦,爲什麼你們在下面聊天喝酒的時候,我沒有一個鏡頭啊?我在哪裡啊?”等到把錄像從頭到尾看完以後,丁晗羽疑惑的問道。
“我怎麼知道?或許你跟哪個男人約會去了唄。”左譯邊說便起身把光碟拿了出來,又把電視機關了。
“我纔不像你呢,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丁晗羽眯着眼睛,不悅的看着他說道。
“好了好了,你在房間休息,所以沒參加晚上的宴會。”左譯把光碟放好,坐到她對面說道。
“我估計肯定是被你氣的,所以纔會沒參加晚宴。”丁晗羽看着他認真的說道:“說,是不是這樣!”
“我發誓,這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左譯信誓旦旦的說着:“這完全是你個人原因,但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左譯用腳趾頭想也知道,當時丁晗羽肯定是在想自己爲什麼會跟一個從未見過面的男人結婚?這樣的決定到底對不對?但這些他是不可能會告訴丁晗羽,不然他還不知道要解釋多少事情呢。
“怎麼覺得有些詭異啊?”丁晗羽抓了抓頭髮,忍不住打了個呵欠,道:“好睏,我要睡覺。”反正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還不如睡覺算了。
“那就睡唄。”左譯說着,起身爲她把枕頭放好,扶她躺好然後拿了把椅子坐在
她身邊,看着她入睡。
“嗯?你不要睡嗎?”丁晗羽眨了眨眼睛,看着他問道。
“不了,你睡吧,我等一下還有事。”左譯握着她的手,柔聲說道。
“啊?你等一下要走啊?”丁晗羽擡起頭,驚訝的看着他。
“不是,就在隔壁書房,你就安心睡覺吧,乖。”左譯拍了拍她的手,安慰性的說道。
“嗯,那我睡了,你可不許走哦。”丁晗羽仍不放心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才乖乖閉上眼睛,不到兩分鐘就入睡了。
由於左家對於丁晗羽來說,還是一個比較陌生環境,心裡怎麼都還是會有一些不安的,所以自然希望自己比較熟悉的左譯陪在身邊。
左譯在丁晗羽睡着後沒多久,便輕手輕腳的離開了臥室,來到辛秀竹的臥室,讓他們稍微看着一下丁晗羽,然後駕車離開了家。
已經一個多星期沒有去公司看一下了,左譯趁着丁晗羽已經睡了,才抽空回到公司看一下。
“咦?你怎麼來了?……怎麼樣?葉子沒事吧?”皮特見左譯來到自己的辦公室,一開始還有些驚訝,但很快就恢復平靜。
“沒事,就是腿骨折了,最近公司沒什麼事吧?”左譯平靜的說着,並沒有告訴他丁晗羽失憶的事情。
“沒什麼事,一切都很順利。”皮特看了他一眼,繼續說道:“如果葉子還需要你的照顧,你就安心在家照顧她吧,公司的事情我會幫你處理的。”
“那是必須的,不然我纔不會讓你留下來呢。”左譯不客氣的說道。
“你這算是威脅我嗎?”皮特瞥了他一眼,面無表情的說道。
“你可以這麼認爲。”左譯沒有理會他的不悅,笑着說道,然後低頭看了看手錶,起身說道:“公司這段時間就麻煩你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走吧走吧,看到你就不爽!”皮特一臉嫌棄的說着。
“喂,到底誰是員工誰是老闆啊?敢這樣對我說話!”左譯拍了一下他的背,道:“公司就麻煩你了,我先走了,拜……”說完,大步離開了皮特的辦公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