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柏寒開車帶着張璃來到了著名的鑽石行,張璃蹙緊了眉頭,視線落在了他的臉龐上,好奇的問道:“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我不需要珠寶。”
姜柏寒解開了自己身上的安全帶,走到了張璃的面前,爲她打開了車門。
姜柏寒的視線落在了張璃的臉上,加重了語氣,說道:“既然你不相信我,唯有我來證明了,下車。”
張璃眯緊了自己的眼眸,解開了安全帶,從車上走了下去。
店長看到他們兩個人出現在了門口,立刻走到了姜柏寒的面前,臉上露出了笑容,說道:“姜先生,您這麼早就來了。”
姜柏寒牽着張璃的手,走進了店裡,視線掠過了這裡的人,纔看着他問道:“我定做的鑽石戒指做好了嗎?我很着急。”
店長的臉上露出了笑容,說道:“您吩咐的事情我怎麼能忘記呢?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
他立刻帶着姜柏寒他們朝着金庫裡走去,張璃的全身已經僵硬了起來,自己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要答應這個男人,她真的要爲了報仇,而搭上自己的幸福嗎?
走進了貴賓室,店長看了店員一眼,再對着姜柏寒說道:“姜先生,您稍等一會兒,我已經讓人去拿了。”
姜柏寒牽着張璃的手,坐在了沙發上,張璃的腦海裡閃過了和郝天一起選戒指的畫面。
她的另一隻手放在沙發上,卻已經握成了拳頭,憤恨不已。
張璃擠出了一抹笑容,看着店長問道:“我有點口渴,可以給我一杯溫水嗎?”
店長微微的一笑,馬上去給張璃拿溫水,張璃的視線已經落在了姜柏寒的臉上。
她沉默了一會兒,纔開口問道:“你真的想要跟我訂婚?戒指是爲我準備的嗎?”
姜柏寒努力的擠出了一抹笑容,緊緊的握住了張璃的手,說道:“等會兒你看到了戒指上刻的名字,什麼都會知道了,我不想爲我自己解釋什麼。”
張璃的視線落在了他的臉上,用懷疑的眼神看着他,店員已經拿着一個紅色的盒子走到了他們的面前。
店員對着姜柏寒笑着說道:“姜先生,這就是您讓在我們這裡定做的鑽石戒指。”
姜柏寒立刻從盒子裡拿出了鑽石戒指,五克拉的鑽戒尤其的耀眼,他看着張璃說道:“你可以檢查戒指上面的名字,我可以保證絕對不是夏谷雪。”
張璃蹙緊了眉頭,拿過了他手中的鑽戒,仔細的看着戒指上的英文名字。
剎那間,張璃的臉色變得蒼白了起來,看向了姜柏寒,問道:“你真的是爲我打造的嗎?”
她的心裡已經開始相信姜柏寒了,難道他真的已經偏向自己了嗎?那對夏谷雪的感情呢?
姜柏寒握緊了她的手臂,加重了語氣說道:“我說過的話一定會實現的,你的清白已經給我了,我會負責。”
張璃看着姜柏寒眼睛裡的真誠,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做錯怪了他,她努力的擠出了一抹笑容,看着姜柏寒。
姜柏寒抱住了她,店員立刻伸出了手,拍掌的羨慕他們兩個人。
張璃閉上了自己的雙眼,笑着說道:“我相信你的話,相信你是真心實意的。”
姜柏寒的整顆心也冷靜了下來,
再也不想去解釋什麼,她找到了幸福,自己也應該找到幸福。
翌日,傭人帶着報紙和雞湯纔來到了醫院,她走到了夏谷雪的面前,說道:“夏小姐,我是維克多少爺叫來伺候您們的,我叫塔瑪拉。”
夏谷雪對着她笑了笑,拿起了一旁的報紙仔細的看着,臉色變得蒼白了起來。
塔瑪拉感覺到她的臉色很奇怪,好奇的問道:“夏小姐,您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夏谷雪的視線立刻落在了她的臉上,搖着頭說道:“我沒事,我有點口渴了,可以去給我弄一點兒溫水來嗎?”
塔瑪拉點了點頭,立刻拿着溫水瓶,走出了病房,夏谷雪的視線再度落在了報紙上。
姜柏寒果然還是跟張璃有關係,他所說的話到底有幾分是真,幾分是假?
忽然之間,病房的門已經被護士推開了,護士走進了病房裡,看着夏谷雪。
護士的臉上露出了笑容,說道:“夏小姐,您的臉色看起來好多了。”
夏谷雪好奇的迎向了她的臉頰,問道:“可以讓我出院嗎?我想去一個地方。”
護士的臉上露出了尷尬的神情,說道:“這件事我做不了主,可能要問問醫生了。”
夏谷雪的心忐忑不安了起來,視線落在了護士的臉上,醫生已經走進了病房裡。
醫生的視線落在了夏谷雪的臉上,說道:“夏小姐,您想要出院?”
夏谷雪緊張的看着醫生,用力的點了點頭,說道:“我有件事情要做,可以讓我出去一下嗎?”
醫生遲疑了一會兒,還是對着她開口道:“夏小姐,我現在提醒您,您的身體只能支撐你四個小時的時間,如果辦完了事情,您儘早回來吧。”
夏谷雪的臉上露出了笑容,醫生看到了她臉上的神情,以爲她是要出院去找維克多。
四十分鐘後,維克多拿着鮮花走進了病房裡,卻沒有發現夏谷雪的身影,他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
塔瑪拉拿着新鮮出路的蛋撻,走進了病房裡,錯愕的看着維克多,開口道:“少爺,您怎麼會在這裡?夏小姐呢?”
維克多扔掉了手裡的鮮花,握緊了她的手臂,質問道:“她呢?我不是讓你留下來照顧她的嗎?”
塔瑪拉的視線看向了病房裡,的確沒有看到夏谷雪的身影,她錯愕的解釋道:“我也不知道啊,夏小姐說想吃酒店剛剛出爐的蛋撻,我就去買了。”
護士拿着新的被單走了出來,看着他們說道:“夏小姐說臨時有事要離開,很快就會回來的。”
維克多的雙手已經握緊了拳頭,唯一想到的就是她又去找姜柏寒了。
爲什麼她嘴裡說原諒了自己,還是要走到姜柏寒的身邊去?
夏谷雪已經站在了姜氏辦公樓的面前,她呼吸了一口氣,立刻走進了大堂裡。
警衛看到夏谷雪的身影,一眼就認出了她是和維克多傳出緋聞的中國女人。
他立刻走到了夏谷雪的面前,阻攔的說道:“您是夏小姐嗎?這裡不能隨便進入,您知道嗎?”
夏谷雪的視線落在了警衛的臉上,說道:“我約了姜柏寒,現在正好是這個時間。”
警衛聽到姜柏寒三個字,已經
不敢繼續阻攔下去了,立刻放她進入了公司裡。
夏谷雪呼吸了一口氣,立刻走進了電梯裡,很多女人都用好奇的語氣開始議論了起來。
芬妮拿着項目文件和招聘人員的資料走進了辦公室裡,對着姜柏寒說道:“總裁,張小姐現在要忙結婚的事情,沒有時間來公司,您需要重新招聘一名助理,這是名單。”
姜柏寒喝了一口咖啡,說道:“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做你的事情,有需要我會叫你的。”
芬妮明白的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姜柏寒的辦公室,姜柏寒的視線已經落在了眼前的文件上。
他的腦海裡又浮現了夏谷雪的樣子,一顆心已經開始忐忑不安了起來。
夏谷雪從電梯裡走了出來,大步的朝着姜柏寒的辦公室走去,芬妮連忙放下了手上的東西,衝到了她的面前。
芬妮仔細的看着眼前的女人,說道:“小姐,您不能進去的。”
夏谷雪推開了芬妮,擰開了辦公室的門,直接走了進去。
姜柏寒看到她的出現,立刻蹙緊了眉頭,站了起來,走到了他的面前。
芬妮尷尬的看着姜柏寒,說道:“總裁,她剛纔一定要進來。”
姜柏寒的視線轉向了芬妮,吩咐道:“這裡沒你的事了,你可以離開了。”
芬妮明白的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辦公室,順便帶上了門。
姜柏寒的視線再度落在了夏谷雪的臉上,問道:“你來幹什麼?你不是跟維克多在一起了嗎?”
夏谷雪走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說道:“我現在什麼都不想做,只想跟你談一談兒子的撫養權。”
姜柏寒眯緊了自己的眼眸來,心中充滿了怒火,怒斥道:“不可能,兒子是我的,你現在還沒有證據證明自己的身份,不可能跟我搶奪撫養權。”
夏谷雪聽到了這句話,心中盛滿了怒火,用力的打在了桌面上,怒斥道:“他也是我的兒子,就算要我付出死的代價,我也會保護我的兒子。”
彷彿聽出了她話裡其他的意思,姜柏寒坐在了椅子上,防備的看着她,問道:“保護?誰要害小浩嗎?”
夏谷雪笑了笑,問道:“你不是要和張璃結婚了嗎?結婚之後你認爲兒子還能平安無事嗎?”
姜柏寒倚靠在了椅子上,雙手交疊在了一起,笑道:“原來你是在擔心這個,張璃絕對不是你想象的女人,她對小浩跟親生兒子沒有任何的區別。”
夏谷雪聽到他的話,看到他臉上滿意的表情,心口彷彿被人刺了一下。
閉上了雙眼呼吸了一口氣,她纔再度看着姜柏寒,說道:“那是我的兒子,我擔心他很正常,反正我會跟你爭奪孩子的撫養權,就算是要恢復我以前的樣子,我也會去做。”
姜柏寒的臉色變得鐵青,立刻站了起來,衝到了她的面前,怒斥道:“你瘋了嗎?就算是死,你也不在意了嗎?”
夏谷雪任由他搖着自己,她忽然感覺到自己一陣暈眩,眼前一黑倒在了他的懷裡。
芬妮的聲音再度響了起來,說道:“先生,您不能闖進總裁的辦公室。”
姜柏寒的視線轉向了門口,看到維克多出現在了這裡,眉頭更加的深鎖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