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木市,穗羣原學園。
現在已經放學很久了,天邊再不見半點屬於太遠的光輝,有的只是一片黑暗。
如果放在以前,這個點的學校裡其實還是會有些學生的,但是因爲最近事件頻出的緣故,不論是學生還是老師在放學後都基本早早是回家了,這也導致此時此刻的學校冷清的可以。
只是凡事都有例外,雖然百分之九十九的學生此時此刻都已經回家睡大覺了,但是依舊有那麼幾個比較特別的還待在學校裡。
比如弓道社裡,名爲衛宮士郎的紅髮少年就正提着水桶。他腳下的地板反射着皎潔月光,依稀能看到些水漬,顯然這裡剛剛纔被打掃過。
“好了。”
挽着袖子的衛宮士郎放下水桶,打量自己勞動幾小時的成果。雖然這並不該是他的任務,只是間桐慎二因爲他沒有證據懷疑了美叕學姐的失蹤和他有關,而以賠罪爲理由強加給他的任務。但是衛宮士郎並不因此覺得生氣,反而因爲把弓道社清潔的很好而心情不錯。
畢竟他就是這樣的人啊,只要能夠幫到別人就會令有有一種幸福感。
所以纔會被好友吐槽是個對所有人都很好的欄好人啊!
而就在衛宮士郎打算把清掃的用具歸位打道回府的時候,卻忽然聽到了金屬撞擊的聲音。
得益於養父衛宮切嗣的教導,衛宮士郎對於這方面十分的敏感,若是一般人在這種情況下可能就裝作什麼都沒發現的回去了,但是衛宮士郎卻打算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樣想的的他走出了教學樓,就看到不遠處的操場上,兩道人影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碰撞又分離,伴隨着讓人無法忽視的金屬撞擊聲。
“那些人在做什麼?”
衛宮士郎有些懵逼。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看着紅A和庫丘林戰鬥的時候,不算是太遠的地方,同樣有人在看着他。
“衛宮士郎……呵!”看着眼前和劇情裡幾乎是沒有太多區別的一幕,林靈半是無奈半是瞭然的勾起嘴角。
“master,您認識那個人?”林靈的身旁,寸步不離守着自家御主的蘭斯洛特問道。
“嗯,是我的同班同學。”林靈點點頭,就看到教學樓前,衛宮士郎因爲驚訝而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一步,這一退可不得了,直接就弄出了聲音。
“是誰?”剛剛還打算放大招的庫丘林瞬間中止了動作,向聲源地看過去,就見到了一個倉皇而逃的身影。
似乎的聽到了什麼命令,庫丘林雖然神色略微有些不爽,卻還是立馬追了上去。
與此同時,林靈對身旁的蘭斯洛特下達了命令。
“追上去,救下那個學生,聖盃戰爭不該讓無辜者賠上性命!”
既然對衛宮士郎這個主角直接出手可能會導致一些不太好的結果,畢竟這是個被世界所終愛着的人。那麼就乾脆化解對方的危機好了!
這樣就算是劇情真的不可逆,呆毛王依舊被召喚出來,憑着這份救命之恩,他所操作的餘地也會變大。
畢竟……對方可是正義的夥伴啊!
緊跟着蘭斯洛特奔向衛宮士郎所在方位,刻意控制着自己的速度的林靈眼底暗光一閃而過。
……
衛宮士郎是個能跑的主兒。
這點是可以肯定的。
但是哪怕再怎麼能跑,他面對的也是從者中以速度見長的槍兵,自然很快就被追上了。
一個腳滑摔在了地上,衛宮士郎幾乎是連滾帶爬在在下一秒爬起來,卻愕然的發現剛剛那個已經距離他極近的男人此時此刻竟然消失不見了。
這讓他在驚訝的同時也不由得鬆了口氣。
可就在衛宮士郎完全方式下來的時候,危機感從身後傳來,緊接着就是金屬相碰撞的聲音。
他錯愕的轉過身,就見自己身後竟然多出了兩個人。
其中一個正是之前氣勢洶洶的追殺他的藍衣服槍兵,而另一個則是有着紫色長髮,身着銀甲的劍士。
“對無辜的普通人出手也太過分了點吧!”
清冷又似乎帶着絲絲怒氣的聲音自身後傳來,衛宮士郎隨即又聽到了腳步聲,轉身就見走廊的盡頭一個有一些眼熟的人正向他們走過來。
那是……
“上川同學?”憑藉自己良好的記憶力,衛宮士郎在大腦裡搜索了一秒鐘之後還是找到了有關於眼前人的記憶。
上川楓,他的同班同學,一個存在感低到會讓人下意識的忽視的人。
“真高興你記得我的名字,衛宮同學。”林靈臉上再度帶着那種柔軟而無害的笑容,走到了衛宮士郎面前上下打量了一下他後,才鬆了口氣般道:“你沒事就好。”
“嘖,本來只是打算清理一條雜魚,結果沒想到會釣到大魚啊!”
另一個,剛剛交手了幾招的兩位從者已經分開,蘭斯洛特退到了林靈身旁呈守護狀。庫丘林則站在離他們不算是太遠的地方,單手將槍架在肩膀上,臉上有着笑容。
庫丘林覺得自己今天晚上的運氣可能挺不錯的,不然怎麼會只是打算殺條雜魚就引出了其他的御主呢!
至於害怕那是不可能的,雖然眼前的從者確實給了他一點點壓力,但是庫丘林依舊不覺得這有什麼。
因爲他對自己的實力有信心。
哪怕眼前的從者和之前那個從者聯手,庫丘林依舊不懼,哪怕打不過這兩個人他也有信心可以離開。
所以他只是打量着眼前持劍的從者,問道:“你是saber?”
蘭斯洛特自然沒有理他,不僅僅是因爲自家御主就在身旁,同樣因爲剛剛庫丘林襲擊衛宮士郎的行爲讓他也看不過眼。
尤其是在庫丘林殺人的行爲和林靈救人的舉動產生對比之後,蘭斯洛特對於庫丘林就更看不上眼了,同時對林靈認同的心理則更深了一分。
他的master品格比他所料想的更好呢!
他不理庫丘林,林靈卻是在確認衛宮士郎沒有受傷後,看向了後者,本來無害而柔軟的笑容斂去,帶上了點冷意,“閣下不覺得剛剛的所作所爲有些過分嗎?”
人設,他就要從這一刻開始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