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言熙:……這是在侮辱他的英文水平嗎?好歹他也在國外呆了七年好不好!
盛以澤看不過去了,搶走安夏夏的手機,對着視頻電話裡的祁言熙解釋:“她喝醉了。”
祁言熙宛如見到了親人一般:“啊!小黑!你終於來了!“
鬼知道他剛纔經歷了什麼……
總之不想再回憶第二遍……
他火速掛了電話,一副解脫的神情。
盛以澤搖了搖頭,看向牀上的安夏夏,玩心大起:“說,你是豬。”
安夏夏歪着腦袋,傻笑道:“你是豬。”
“……”盛以澤黑線,“你是豬!”
“你纔是豬呢。”安夏夏不滿的撅嘴,“我纔不是豬!”
喲,有長進。
盛以澤簡直要對她刮目相看了。
安夏夏整理下浴巾,美滋滋的告訴他:“我是一顆蘑菇哦!”
撲通——
盛以澤沒站穩,差點摔倒,匪夷所思的看着安夏夏。
安夏夏眨巴着眼睛:“原來你不知道啊,吼吼!”
……知道個鬼啊!
這小傻子!
“那我是什麼?”盛以澤反問。
“你是豬啊!“安夏夏理直氣壯的看着他。
盛以澤頓時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
“嘿嘿嘿……”
盛以澤邪魅一笑,扯掉她的浴巾,“小蘑菇,過來給我生小豬!”
“唔?”
“蘑菇會生小豬嗎?”
“會。”
“真的嗎?”
“多拱幾次就生了。”盛以澤一臉正直,不遺餘力忽悠着某隻蠢夏。
……
當清醒過來的安夏夏回憶起這段,簡直要羞死了。
她捂着臉,手機在安靜的房間裡乍然響起,是盛奶奶打來的電話,語氣很焦急:“夏夏,可樂和七喜都生病了!”
聞言,安夏夏哪還有半分別的心思,小臉上寫滿驚慌,顧不上接下來的旅行,直接就去找盛以澤:“我們回國吧!”
“怎麼了?”盛以澤不解。
“可樂和七喜生病了……”安夏夏自責的看着腳尖,盛以澤怔了下,沉聲道:“不要慌,我這就訂機票。”
當天晚上,兩人便回了喻城。
盛家老宅。
可樂和七喜鬧騰着不肯睡,一唱一和哭的特別厲害,全家總動員都沒能哄的住。
安夏夏一看到寶寶哭,心裡難受的不行,把孩子抱在懷裡柔聲哄着。
聽到媽媽的聲音,可樂老實了,不僅吃了藥,還抱着奶瓶喝了起來,胃口大開。
七喜卻哭的更厲害了,不知道受了什麼委屈,嚎的撕心裂肺。
“寶寶乖……別哭了……”安夏夏手忙腳亂的給她擦眼淚。
七喜嘴裡嘟囔着出一個簡單的音節“mama……”
安夏夏忍不住哭了。
盛以澤見狀,把一大一小樓到懷裡,低聲安慰着。
褲兜裡的手,卻是緊緊攥成了拳。
適才,盛家和宋家的家庭醫生,分別和他打了電話。
表述意思很簡單:七喜的溶血癥,沒有徹底控制住。
從頭到腳,像是被人澆了一盆冷水般,透心的涼,徹骨的痛。
可他……還不敢告訴安夏夏。
安夏夏紅着眼睛問他:“寶寶到底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