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一點點補藥！”陌上年囁嚅。
劉策氣結地跳起來：“一點點補藥？你把壯陽藥物放到他治療筋脈的藥物裡，你是要他自爆而死吧？”
陌上年不敢說話，低聲挨訓。
我有些摸不着頭腦，但一聽這話， 也知道跟陌上年脫不了干係，連忙追問：“現在不是追究的時候，到底怎麼回事，有沒有辦法治？”
劉策恨鐵不成鋼地嘆氣：“你，頑劣！那種東西，是能隨便用的嗎？虧得這人忍耐力好，否則一定被你玩死了。你自己看看，你活生生給你添了一條疤，還長在臉上，你說你……哎，你氣得我頭疼！”
陌上年湊過來，滿臉內疚，說出來的話氣死人：“其實，也挺好看的……”
“那我想辦法讓你臉上也長一條？”我忍無可忍，跳出來數落她：“你要不要試試？”
陌上年訕訕的，不敢說。
劉策撲哧一聲，反而笑了出來：“陵兒也別急，這東西消是會消的，日後房事頻繁些，自然會散。就是……咳咳，就是難看些！”
我臉一熱，扭開了臉，嘀咕：“魂淡，別落我手裡，不然……”
蘇息茫然看着這一切，見到房事二字，臉也是一紅。他看着我，我也看着他，他卻一愣，低下了頭不好意思地抓被子。剛剛低下頭去，突然又擡頭看我：“你是什麼人？那日還沒告訴我。”
“她是你夫人啊！”陌上年自然而然地接過話。
蘇息疑惑道：“我不記得我娶過親。”
“你不記得的事情還有很多，現在一時記不起來也罷，總會慢慢想起來的。”我說着，扶他坐好，給他拆了頭髮重新挽好。蘇息任由我擺弄，眼睛卻好奇地在兆紹跟陌上年等人的身上打轉。
劉策識趣地笑道：“醒了就好，我們先出去，等你們來吃飯。”
陌上年要說話，他一把捂住，拖了出去。
世界瞬間清淨了。
我看着蘇息，蘇息也看着我，都有些尷尬。
半晌，還是蘇息先說話：“你真的是我妻子？對不起，我記不得，勞你……”
“不是！”我打斷他，握着他的手笑道：“以前的事情雖然刻骨銘心，卻算不得多愉快，但我想你一定是想知道的。沒關係，我們有一輩子的時間，我可以慢慢說給你聽。”
蘇息起來穿衣服，一邊收拾一邊問我：“那我叫蘇息，家裡還有什麼人？”
我嘆道：“沒有了，你與我都是孤兒，我們相識在京都。如今你我有一個兒子，兒子在西北，過段時間才能派人去接回來。你一點兒都不記得了嗎？”
蘇息搖頭：“我記得京都，晉國的都城，可我記不得你是誰。”
我一愣，他記得晉國，難道，竟然只對跟我有關，跟他自己有關的事情忘記了嗎？
我試探着考驗他：“你最喜歡的一本兵書，你還記得叫什麼嗎？”
“《六合陣法》。”蘇息想也不想，脫口而出。
我又是一愣，隨即就是一喜。爲了確定，又問道：“如何從萬人從裡找出奸細和密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