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小子,你如果是帶把的爺們,就不要改天了,我老鬼可是等不及了,那就今天晚上吧,你若是不把好酒攜來,看我老鬼怎麼收拾你!小蝶,我們趕快走吧,時間可是不多了!看那天邊都出現了魚肚白,在不走的話,可就來不及了。”
“嗯!那衛大哥,你保重。”
“哎……”
小蝶那一幕不捨目光,衛風趕緊避開了去。不是他不動情,而是這樣的情,他真的無福氣消受。
陸老鬼跟小蝶離開,可是很迅速的。畢竟他們可是鬼畜,化身一陣青煙,遁之不見。對於眼前所發生的一幕,衛風也是習以爲常了。
鬼畜本來就非凡人,來去無蹤跡,倒也是正常。
隨着陸老鬼他們的離去,病房中被他佈下的結界,隨之也解除了。
看着那病牀上熟睡中的莫小惠,之前那一張蒼白顏色的臉蛋,現在又是回覆如初。衛風一直懸着的一顆心,頓時放鬆而下。
他知道,也是他該輕輕離去的時候了。萬一莫小惠一旦醒來,發現他一個大男人在病房中鬼鬼祟祟的樣子,依照莫小惠這潑婦罵街的火辣性格,衛風知道,他吃不完也得兜着走。
三十六計,還是走爲上策爲妙。
出了醫院大門,大口的呼吸着那熟悉的空氣味道。
衛風此刻想要大聲吼上一句:活着真好!
折騰了一夜,衛風即使是鐵打的身子板,也是無法承受住睏意的來襲,速速打了一輛地士,趕了回去,好好的補上一個睡眠,比什麼都重要。
衛風回到了自己的小公寓。單人公寓,兩房一廳,一廚房一爲衛生間,幾乎將他存摺上的阿拉伯數字給掏空了,然後一次xing按揭了這套小型的住戶。
男人啊,可以什麼都一無所有,但,一定不能沒有家。當然,還有女人,自然是必不可少的。票子若是堆積了滿屋子的話,那就更好了。
在衛生間調好了熱水的衛風,已經還是全身剝光光的衛生,長在他身上打着香噴噴的沐浴露。搓着搓着,他忽然纔是想起來,在入地宮後,下面的小弟弟無端遭到了小鬼那麼一抓,竟是中了屍毒。
幸好後來,得到了陸老鬼的治療。口水也能治療屍毒?對於這個問題,衛風到了現在,他對於陸老鬼的行爲舉動,他心中還是有一些疑惑的。
想他至今還是童子雞,尚未破chu,他的童子雞居然被破相在一個百年老鬼的眼皮底下。
唉!
真是流年不利!
想着,他趕緊低下頭,抓起了小弟弟仔細的看了便,衛風隨之嘆息了一口氣,幸好一切均是完好,並沒有破相。
可誰知到,就在衛風雙手高高的舉起他的小弟弟,左右看不停時候,憑空無端冒出來的一句話,可是把驚嚇的半死。
“嘻嘻!主人,你這是在做什麼呀?”
麻辣隔壁!居然是心鬼喜鵲?
衛風面色一變,他立刻扯下了一條毛巾,裹住了他的男人重要部位,探出了腦袋,弱弱問了一句“喜鵲,是你嗎?你……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出來的?”
“嘻嘻!難道主人忘記了嗎?只要你慾念一起,我就出現了咯。”
嗷!
慾念?衛風自問,他真的沒有起*唸的念頭啊!難道他抓一下他的小弟弟也不行?這樣也叫做慾念?
接着,幽光一閃,那個幾乎讓衛風慾望噴血不斷膨脹中的妖豔女子,一下子就遁形而出,嘻嘻而笑的站在了衛風跟前。
這女子,依然是叫衛風看了她一眼,他全身的血脈就要沸騰的爆發。上次見到喜鵲,她可是穿着一件白色的連衣裙。可這一次,這妖精居然是吊帶衫,胸前的峰山飽滿,那秀麗的,又是修長的雙腿,她身上沒有哪一處,不讓男人血脈噴張的。
“嘻嘻!主人,你就不要遮擋啦!反正,你身體中的哪個部位,我喜鵲不是全都看見的?你在如何遮擋也沒用啊!就你那蚯蚓樣的東西!呵呵,我喜鵲纔不會感興趣呢。”
得!
看吧,這該死的妖精,居然說他的男人東西是蚯蚓一樣?拜託!衛風自問,他警察出身,肌肉中的線條,腹肌,一直都是他男人爲本的驕傲。
還有,他那真的不是蚯蚓一樣!
“你先出去!等我洗完澡在說。”
這妖精,不!這慾念中的心鬼,她怎麼一下子就沒有任何預兆出來了呢?而且還是在他剝光光了,洗澡的時候出來?
媽蛋!
是不是以後,只要他一洗澡,然後一撮洗他的小弟弟,這心鬼就會出現了?對於任何男人而言,這樣的場景非常**,可是吃不着的**,那簡直還不如直接一刀咔嚓而下那男人的玩意兒,省得招惹一身sao不是?
慾念之心鬼,此刻,衛風終於是體會到了那種yu火焚燒,然後又是活活被憋死的滋味是什麼感覺了。
原本還好好的戳個熱水澡,被這麼一通攪合,衛風也只能匆匆隨意戳了一下,穿戴好衣服,出現在客廳上。
而喜鵲,她窩在了沙發上,一雙修長竹子般的美腿,就是那麼蕩啊蕩,讓衛風又是升起了某種熱血噴張的慾念。
“嘻嘻!你很想女人嗎?你距離我那麼遠,我都能感受到你骨子裡那一股慾念的sao動!唉!看你一個孤身男人還真的是可憐哦。”
他這慾念中的心鬼,看來就是來折磨他的吧?衛風一記白眼飛了過去。
衛風自問,身爲一個警察,對於他本身要求,他歷來都是有着良好的自制能力。可一次一見到這心鬼喜鵲,總是很容易勾引起他的男人原始慾望。
該死!
衛風吞嚥了一口水,將目光在喜鵲那傲然挺立的胸膛上收回,隨之在她對面的沙發
上坐了下去。
隨後,衛風忽然想起了一個問題,直接問道:“咦,我記得你曾經說過,你只能在我的慾念中出現的?可是你怎麼能夠從我的慾念中走出來?”
有這麼一個妖精陪伴在身邊,衛風自然是樂意的。只是他心中對於此問題,真的是很好奇,所以他忍不住問了起來。
而喜鵲的回答,卻是出乎了衛風的意料之外:“嗯!我記得,好像上次我是這麼對你說過,不過,我現在升級了,所以我就能夠從你的慾念中走出來了!要不,我怎麼會是你的心鬼呢?你的心中所想,所念的任何事情,現在總是能夠輕易的將我召喚出來的。”
不是吧?這樣也行?如此說來,他以後的生活,不管是他的個人私生活,或者還是其他各個方面的事情,在此小妞眼前,不都是赤裸luo的坦誠相見了?
這還不是重點,重點的是,他身爲一個熱血的男人,至今還是單身,有的時候,他總得倚靠自己的左右手,給自己的小弟弟另外一個快樂不是?
那麼以後,他若是結婚了,然後給自家的女人共度那個魚水之歡時候,同樣不是被暴露在她的眼皮底下麼?
這些事情,想象都覺得可怕。周邊中,一個無形的鬼影,在他的屋子中飄啊飄的,然後每時每刻都在窺視着他的一舉一動。如此下去,不出一個星期,他從此立馬回瘋掉。
“哎,男人,可別把我想象的那麼齷齪好不好?我可是一個好女孩。”
喜鵲輕輕一笑,朝着衛風走了過去,挨着他身邊坐了下去,一臉認真無比的盯着衛風看了一眼,“我發覺我跟隨你這個主人,你真的是很**耶!沒事有事總是把人家想得那麼壞做什麼?”
噗嗤!
那時候,衛風正在喝水。喜鵲一句“**”字眼,立刻將他一口中的水當場給噴了出來,他抹了一下嘴巴,愣愣的盯着喜鵲,隨之目光一邪魅而閃爍,“你剛纔說我是什麼?我**?小妮子,你來告訴我,我到底哪裡**了?”
衛風說着,他的身體就朝着喜鵲壓迫了過去。這小丫頭,而且還是他慾念中的心鬼,不得好好的嚇嚇她,她還真的是說話口不遮攔了。
喜鵲看着衛風朝着她壓過了身體,她一點也不躲閃,反而是滿眼期待說道:“來吧,狠狠的把我給撕裂了去,哦也!來吧!我在期待着你那男人的魁梧!偉岸!壯大!狠狠的衝擊我吧!”
勒個擦!
衛風算是徹底敗陣下來。這一刻,他終於是體會到,他慾念中的這心鬼,到底是什麼貨色來了!她這分明如同街頭上的站街女一樣,一旦給piao客談好了價錢,立馬把自己丟到了大牀上去,然後把自個剝光的一絲不掛,又是賣弄發sao的等着那piao客餓狼撲食。
“哼!還說我**!你簡直就是不要臉的小dang婦!拜拜!晚安!睡覺去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