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埃歷特說他們把他安放在原先站着套盔甲的一個凹陷處。
並且他也不忍心再多看一眼確保他的屍體已經被藏好了之後,他跟在羅爾和羅伊離開了。
天使和獸人已經消失在走廊盡頭,現在那裡遍佈着灰塵和掉落的石頭,並且還有大塊的窗玻璃,當他看見許多人跑着向他們這邊後退無法辨認是朋友還是敵人。
繞過牆角埃歷特出一聲像公牛般的吼叫:“羅爾”便向一個正在追幾個學生的高大肥胖的男人疾步跑去。
“羅爾到這兒來!”羅伊溫柔帶着尖聲叫道。
她剛把羅伊推到一副掛毯後面。
他們似乎扭打在一起有那麼瘋狂的一秒鐘羅爾還以爲他們又擁抱了,隨後他看到試圖阻止羅伊,不讓他跟在埃歷特後面跑過去。
“聽我說——聽着羅伊!”
“我要去幫忙——我要殺了食死徒——”可是此刻的羅伊根本聽不到這些,一個勁的不知道在幹什麼,想到這裡的時候一切都不盡人意。
他那沾上了塵土和灰的圓嘟嘟的小臉和肉嘟嘟的小嘴扭曲着既憤怒又悲傷地不停地在顫抖。
“羅伊我們是唯一可以停止這一切的人!拜託——羅伊我們需要那條恐龍蛇,我們必須去殺死那條蛇!”羅爾說道。
但是埃歷特明白羅爾是什麼感覺:追擊另一個魂器不能滿足他的復仇欲*望,因爲說實話是他真心太想投入戰鬥了,去懲罰那個殺了的人他還想找到其他的人而最重要的是確認徹底確認沒有——他不允許腦子裡出現那個念頭——
“我們會去戰鬥!”羅爾說“我們也必須找到那條恐龍蛇!但是我們不能忘了爲什麼我們要去做這一切,我們被要求去做的事!我們是唯一可以停止這一切的人!”
此刻她哭的太傷心了,一邊用自己噁心的破袖子擦掉臉上的眼淚,像是要說話卻只是深深地吸了口氣,能夠使自己冷靜下來仍然緊緊抓着羅伊然後她轉向羅爾。
突然說了一句,“你需要找到伏地魔在哪裡他肯定會帶着那條恐龍蛇不是嗎?這麼做埃歷特——進入他的大腦!”
爲什麼這次那麼容易?是因爲他那個衣服已經好幾個小時的傷疤渴望着向他展示伏地魔的思想嗎?他聽從她的命令隨後就已經閉上眼接着埃歷特尖叫聲和巨響聲還有所有戰爭中的不和諧的聲音被淹沒了,根本聽不到這裡到底有什麼樣的搶礦發生,直到變得遙遠了就像他站在離它們很遠很遠的地方一樣……
他正站在一個空蕩蕩的卻又異常熟悉的房間中央,並且從房間的構造能夠看的出來投資了很多,四壁上帶着剝落的牆紙,此刻除了一扇窗戶外其餘都被釘上了木板。
城堡內的襲擊聲像被蓋住了隔得很遠。
那扇沒被釘上的窗子裡顯示出離我們很遠的一座城堡那兒閃閃發光的光芒但是這個房間裡卻是一片黑暗,僅僅只有一盞不值錢的煤油燈,此刻能夠感覺到特別的淒涼。
他正用手指擺弄着魔杖一邊注視着它他人在這兒,此刻的哪一顆心卻在城堡這個秘密的房間裡面。
只是他剛現的像是間舊寢室你得夠聰明夠狡猾,並且有好奇心才能找到它……他自信那男孩不會找到這個王冠……儘管羅伊的傀儡比他所料想的要走得更遠……太遠了……
“主人”一個聲聲發出嘶啞的聲音不顧一切地說道。他轉過來:羅伊坐在屋子最陰暗的一個看上去很久的一個角落裡衣衫襤褸的孩子正在坐在這裡一動不動,依舊帶着他上一次得知那個男孩逃走後懲罰他的痕跡。
一隻眼睛還腫得張不開。“主人……求求您……我兒子……”此刻的一個特別熟悉得聲音在來回晃動,能夠聽得出來,這個人絕對不一般。
“如果你的兒子死了,親愛的,那不是我的錯。他沒有像剩下的羅伊一樣來加入我。也許他決定和埃歷特做朋友了?”
“不會——絕不會,絕對不會。”一個奇怪的聲音低聲說道。
“你最好希望他不會。希望如此吧……”
“主人您——您不怕小女孩可能死在另一個人,而不是您的手上嗎?”此刻的羅伊問道他的聲音在抖抖顫抖着。“會不會……請原諒……停止這場戰鬥會更謹慎些,然後您——您親自到城堡去找他吧,這也不是特別簡單的事情,慎重處理?”
“別裝了……。你當然希望戰鬥停止後可以去看看你兒子怎麼樣了。但是我不需要去埃歷特。因爲今晚之前埃歷特會不得不自己來找我的。”
伏地魔的目光再次落到指間的那根魔杖上,說氣話,這一次特別多的奇怪。
因爲它困擾着他……那些困擾着伏地魔的事情都需要好好整理一遍……
“去把那個女子帶來。聲音特別的強烈。”
“羅爾,羅爾……——主人?”
“羅伊。現在。我需要他。我需要他的——一個——幫助。快去,快去吧。”
羅伊此刻特別害怕地有點趔趄地穿過黑暗離開了房間。
伏地魔繼續站在那兒轉動着指間的魔杖他盯着它。
“只有這一條路羅伊,”他輕聲說環視了一下四周,並且能夠看得出來一條又粗又大的蛇正懸浮在半空在他爲她施了魔法保護的空間裡——一個大小介於光的籠子和水池間的、佈滿星星的、透明的球體優雅地盤旋着,刺客給人的一種感覺特別的驚險。
羅伊着氣回到了現實中,張開了眼睛在同一時間戰鬥的尖叫和哭喊聲碎裂和重擊聲衝擊着他的耳朵,此刻的羅爾聽到這些奇怪的聲音,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身體中的火力了,但是作爲暗之國騎士一定要經受得住這些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