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雪傲被宮雪歌氣的,緩了半天才舒暢了一些,眼神依舊嚴肅的看向宮雪歌,“你這個不孝女,就是這麼跟自己的爹爹講話的。
宮雪歌坐在靠椅上,冷冷的瞥了一眼宮雪傲說道,“難道我之前說的還不夠清楚,丞相爺希望我再說一遍嗎?”
宮雪傲老臉一黑,接着說道,“爲父知道之前幾年沒有好好照顧你,盡到一個做父親的職責,可後來不是補償過你了嗎?況且,現在我們是在討論你們在珈藍學院的事情,以前的事等等再說。”
“既然丞相爺想知道,我也無妨再說一次。”宮雪歌翻了翻白眼,悠閒的喝着芍藥端上來的涼茶。
李娟如看到宮雪傲的態度突然這般委婉,哭聲再一次放大,要死要活的,令人煩躁不安。
“老爺,還有什麼要問的,宮雪歌那個賤人就是兇手,還問什麼,殺了穎兒又當衆打傷了珊兒,我們不是都看見了嗎?”李娟如舊事重提,想起他們在擂臺外看到的那一幕,相信宮雪傲沒有忘記。
宮雪傲看了一眼李娟如又望了望還在虛弱狀態臉色蒼白的宮雪珊,轉身再次看向宮雪歌,“你們爲何在學院擂臺上戰鬥?都是親姐妹,需要這般下狠手嗎?”
聽到宮雪傲的話,宮雪歌很是不屑的冷哼一聲,“戰書可是宮雪珊自己提出來的,想要把殺害二姐姐的兇手之罪嫁禍給我,只不過自己實力不濟受傷了而已,況且我本來就不是兇手,如果換作是丞相爺你自己,被人冤枉通丨敵丨賣丨國的時候,難道就不奮力一搏,反抗嘛。”
“你……”
宮雪傲被宮雪歌堵的一口血卡在喉嚨裡,上也上不來,下也下不去的,很是難過。
他們在討論學院的事情,怎麼又扯上通丨敵丨賣丨國上面去了,宮雪傲覺得早晚都會被這個不孝女給氣昏了過去不可。
“宮雪歌,你就不能好好說話嘛,爹爹自然不會做那種事情。”
“我當然知道爹爹不會做那麼違背良心的事情,也不願意替人承擔莫須有的罪名,那麼我呢?就因爲有些人看不慣我,還是說我人微言輕好欺負,什麼都可以栽贓陷害於我,連反駁一下都不成?”
聽到宮雪歌話,宮雪傲沉思了一會,轉臉看向坐在椅子上的宮雪珊繼續說道,“珊兒,你有沒有什麼要說的。”
宮雪珊額頭上的眉頭一皺,爹爹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他相信宮雪歌那個賤人的話了嗎?
宮雪珊故作咳嗽了一番,理了理思緒說道,“回爹爹,珊兒沒有殺害二妹妹,是三妹妹她栽贓於我,我只不過因爲二妹妹的死太過悲痛,才下戰書找她挑戰,誰知她連我都不放過,還想把女兒給……幸好事後,爹爹你們及時趕來,不然女兒……就……”
聽着宮雪珊那一頓一停的話,任誰也都聽得清晰明瞭。
想要說她是兇手,沒門,宮雪珊眼底劃過一絲悔恨,早知道前幾年就應該把她給殺了,不然現在哪來的這麼多事情。
“……”在場的除了當事人宮雪歌和宮雪珊之外,其他人都不瞭解事情真相,現下一人一套說詞,宮雪傲也是拿不定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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