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宏羽從地上爬起來,心中着實感覺一陣的痠痛,雖說這並不是極品藥業最具有價值的建築物,但是也是自己心血的凝聚地,再加上禿子也被炸死,此時此刻,或許怎麼也無法平復自己的心情。
鄭見文聽說了禿子被炸死的消息,本來無所謂的他竟然渾身發抖,他甚至開始疑神疑鬼了起來,滿眼睛裡都是禿子身首異處的死相和葉子吉滿嘴獠牙的樣子。
“啊!”鄭見文從女人的被窩裡鑽出頭來,大喘着粗氣。
“怎麼了,鄭哥!”躺在他被窩裡的女人道。
“阿香,我過的好苦啊,嗚嗚。。。”鄭見文摟着阿香竟然哭了起來。
“鄭哥,有事你就說出來,別憋着難受!”阿香關切的道。
“我,我真TM不是男人!”鄭見文嘆道。
“這個,這個,我知道的!”阿香不太好意思的小聲道。
“啊!我,我是說。。。哎呀。。。”鄭見文忽然意識道說錯了,但是又難以糾正。
“我都不在乎了,只要鄭哥你對我好,就好了!”說我,阿香又依偎在鄭見文的胸口。
“哎。。。其實,不就是一個夢嘛,真的沒有必要想那麼多!來,睡覺吧!”鄭見文似乎想明白了什麼似得,招呼着阿香,一起又躺下了。
半夜時分,屋子外的風嗖嗖的颳了來,戳破了牀邊窗戶上的一塊早已經有裂痕的玻璃,啪的一聲,掉在地上,碎了一地。
“啊!”鄭見文從被窩子裡再次露出頭來,一陣的冷汗從頭到腳的涼。
“鄭哥,你又做惡夢了吧!”阿香道。
“我。。。阿香,你就沒有聽到什麼聲音嗎?”此時的鄭見文的眼睛已經有些異樣了,那是一種直勾勾的嚇人的樣子,阿香看着鄭見文的眼睛,心中忽的也有了一些的害怕。
“鄭哥,你不是這樣,你怎麼了啊,我害怕!”阿香拉着被子裹在自己的身體上道。
“一定是葉子吉,阿香,你看到那個窗戶了嗎?”鄭見文指着窗戶上的小孔,接着說,“葉子吉變成了鬼,就想從這個小孔裡鑽過來,哈哈,可是他鑽不過來,啊哈哈哈!”鄭見文明顯的有了癲瘋的症狀。
“啊啊啊!鄭哥,你不要嚇我,你怎麼了啊,嗚嗚!”阿香嚇得哭了。
此時的情形,連續重複了幾日,雖然不是每次都有碎的玻璃,但是類似的疑神疑鬼着實讓鄭見文和阿香神經崩潰。
“阿香,你要走?”鄭見文一聽阿香要走,忙拉住她的手勸道。
“是的,鄭哥,我在這裡好害怕,我從來沒有過的害怕!”阿香實話實說道。
“哼,你是不是看上哪個野男人了,你嫌我沒有那功能了是不是?”鄭見文硬生吼道。
“我不是,我說過我不在乎!”阿香道。
鄭見文看着阿香這心意已決和並無悔意的神情,怒燒心頭,一下子將阿香按倒在牀上,扯着她的衣服道:“老子今天就讓你感受感受什麼是沸點!”
阿香的眼淚一下子便躥了出來,雖然她也不是什麼純情小女人,但是畢竟跟着這個男人那麼久了,真的沒有想到他會對自己做這種事。
鄭見文用繩子綁住了阿香的身子,阿香本想掙扎,但是無奈毫無反抗的能力,被鄭見文露着身子綁在牀上,鄭見文找了些尖銳的東西,準備對阿香進行慘無人道的禽獸行爲。。。(此處省略1萬字)。。。
牀上是被鄭見文折磨的死去活來的阿香,牀下是累虛了的鄭見文和他的道具,此時此刻,也只有他們兩個人知道有多麼的暴力。
鄭見文點上了一根菸,抽着,衝着阿香吐了一口煙道:“怎麼樣,還要走嗎?我一樣可以帶給你你想要的沸點!”
阿香的眼睛已經發直了,鄭見文看着她似乎有些抽搐的臉蛋,用菸頭將捆綁她的繩索燒斷了道:“給老子老實點,否則,第一個死的人就是你!”
俗話說這兔子急了還咬人了,更何況是人了,阿香拾起地上鄭見文剛剛蹂躪過自己的剪刀,刺入了鄭見文的後背,鄭見文反手一股大力將阿香打倒在地上,掐住了她的脖子,硬生生將她掐死了。
屍體的處理,對於像鄭見文這樣的殺人高手已經太平常了,在大上海,鄭見文想讓一個人徹底的消失,還是很容易的。
一個人的夜晚尤其的孤單,尤其是對於那些曾經摟着心愛的人的孤男寡女,雖說這鄭見文已經不是一個合格的純爺們,但是這種感覺還是會存在着。
只是現在還有一種現象比這更加的讓他難以忍受,那就是自己的疑神疑鬼,看來,現在真的是越來越影響生活了。
“誰?”鄭見文又一次從半夜中驚醒!
滿頭大汗着,着實讓自己好些的難受,再要這麼下去,可真的要出問題了。
鄭見文也不是傻子,他知道自己必須要採取行動了,去樓下不遠處找來了一個會看風水先生,問道:“先生,我最近老是做噩夢,究竟是什麼原因?”
風水先生,走進了房子裡,指指點點了一番之後,又衝着外面指道:“你看到天上的那一朵黑乎乎的雲了嗎?”
鄭見文點了點頭,道:“怎麼說?”
風水先生道:“此乃不詳雲,就是它在作怪!”
鄭見文好奇的問道:“這該如何解決?”
風水先生摸了摸自己的鬍鬚,半笑着道:“天機不可泄露!”
無論鄭見文再怎麼問,但是這風水先生就是不再說什麼了,鄭見文心中一陣的怒火,但是對於這種陰陽古怪的人還是不要得罪的爲好,只在心中罵道:“草!”
送走了陰陽古怪先生,鄭見文就一直在琢磨這片不詳雲,但是一直都是毫無頭緒,一個突然的念頭猶如盤古開山一樣豁然開朗了:“這不詳雲的方向不正是那葉子吉的墳墓所在地嗎?”
鄭見文忙開着車子去往了葉子吉的墓地,這次自己真的沒有看錯,這裡的上方就是那一片的黑色烏雲,鄭見文心中大喜,看來自己是找到原因了,再聯繫到自己這整日的噩夢都與葉子吉有關,那就不用多想了,肯定是葉子吉的墳墓在作怪。
“我一定要想辦法,除掉葉子吉的墓!”鄭見文心中思忖道。
於是一個墳墓爆炸案即將上演了。
鄭見文怎麼着也算是大上海有頭有臉有鼻子的漢子,想要弄點**來,也絕非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情,再加上自己對於葉子吉對於自己的折磨着實太過於煎熬,所以便將此事放在了頭等。
段宏羽已經很久都沒有去過葉子吉的墳墓了,說來也巧,這夜心血來潮就非要去看葉子吉,而且段宏羽與別人不同的還就是喜歡夜裡去。
在段宏羽的心中,葉子吉是自己最好的朋友之一,跟孫雨婷,跟大師兄王勝醇都是一樣的重要,所以夜裡去看他,自己並不覺得害怕什麼。
夜風總是要比白日裡的風冷些,似乎就是專門爲夜色準備好的,夜風裡的人喜歡或是不喜歡這種冷,也都是別無選擇的,這就是夜風,並不以人的喜憎而改變什麼。
段宏羽將自己的一件外套的領子提了一下,看來真的立秋了。
“轟”的一聲響,段宏羽慌亂中摔倒在地上,嚇的不輕,順着爆炸聲處看去,那正是葉子吉墳墓所在地,而自己幸虧沒有到,不然這真是要命喪黃泉的節奏。
爆炸聲傳出後,鄭見文就消去了蹤跡,他是不想多看葉子吉一眼的,哪怕葉子吉的屍體都已經成了一把灰塵,他也不想見到。
段宏羽跌跌撞撞的朝着葉子吉墳墓的地方走去,忽然看到這墳墓中有一個黑色的衣服飛了起來,而後就遠遠的飛走了。
段宏羽還在詫異,忽然聽到了警察的警報聲,往葉子吉的墳墓裡瞥了一眼,然後也趕緊離開了。
大上海的警察還是很厲害的,只是有些案子實在是有些神奇,作案的手段,連神仙估計都覺得很離奇。
自從炸了葉子吉的墳墓之後,鄭見文便高興多了,這一夜,酒水喝的有點多了,早早就躺下了。
通明的大上海還是有黑燈的時候,也不知道怎麼的,鄭見文所在的這一棟樓忽然就停電了,鄭見文因爲躺下了,再加上自己酒醉的厲害,只是隱隱約約的燈滅了,並沒有太多的驚訝。
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就更加的離奇了,這已經關閉的窗子上的玻璃竟然一片片的往下脫落了。
只聽到“啪啪”的幾聲響聲之後,窗子上顯現出來了一個大窟窿,鄭見文被這碎玻璃聲弄醒了,定睛望去,這窗戶猶如一個回憶鏡一樣,將自己命根子散落在地上的那一刻又一次照在了自己的眼前。
鄭見文一口鮮血吐了出來,瘋狂的伸手去夠這回憶鏡子裡面的那兩個蛋蛋…..
隨着一聲悽慘的哀嚎聲,鄭見文從19樓上墜下。
夜色還是那樣的夜色,並沒有太多改變,無論有人是哭是笑,燈漸漸的亮了起來,救護車也拉着警報疾馳而來,只是任何一家也不會接收一具死屍。
第0277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