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魔劍宮的那位長老出手制止了血河宗的那個老匹夫,頓時場中的氣氛立刻緊張了起來,本來就劍拔弩張的氣氛一下子如同被引爆的炸彈一般。
“殺!”血封冷哼一聲,隨後他直接朝着魔劍宮宮主趙卓衝了過去,於此同時他身後的幾位護法也是直接找上了一位長老拼殺了過去。
不過這些護法的修爲都是虛神境中期的修爲,而魔劍宮的那些長老之中只有兩人是虛神境中期的層次,還有兩人是虛神境初期巔峰的程度,好在幾人是聯手作戰共進共退。
幾人倒是能夠攔下來四位虛神境中期的護法,而那約莫八位虛神境初期的血河宗長老則是毫無忌憚的衝擊到了那星魂境弟子的陣營之中。
雖然說在戰鬥之中,虛神境王者是不能干預星魂境層次的戰鬥,當然這也是在雙方實力旗鼓相當的情況之下,如果一方高層次強者多的話,另一方卻又不願意投降的話,誰又願意在一旁觀戰呢?
“諸位師弟結陣!!”看着八位虛神境長老衝了過來,南宮羽沒有絲毫的慌張直接對着身後的諸位師弟師妹喝道。
隨着他的一聲怒吼,魔劍宮弟子一個個都是整齊劃一的祭出魔劍隨後一座座劍陣從他們之中爆發出威力,魔劍宮的弟子七人一組,結成七星劍陣。
不得不說魔劍宮的劍陣果然是異常的強大,七人結成的劍陣即便是虛神境王者都是無法輕易的攻破。
“可惡,這幫小子的劍陣威力竟然如此強大!”血河宗的那些虛神境的長老們也是一個個忍不住驚歎,不得不說魔劍宮的底蘊深厚。
要知道他們在攻打其他的幾個宗門的時候,雖然也不輕鬆,但是他們這些虛神境的人卻是沒有插手星魂境的戰鬥,但是此刻魔劍宮的那幫毛小子竟然就能夠阻擋他們。
雖然他們有信心一段時間過後可以破開這些毛頭小子的劍陣,但是這種劍陣的力量卻卻也是不容忽視的,更爲可怕的是這種威力強大的劍陣竟然可以大範圍的使用。
他們血河宗不是沒有戰陣,但是威力極大的劍陣都是有着極大的限制根本就無法讓普通的弟子使用,而可以大範圍使用的劍陣又沒有太大的威力。
不過此刻他們也是沒有辦法,現在只能先破開這些劍陣然後在實行他們的計劃,當然此刻的他們也是沒有動用全部的實力來破開劍陣。
他們這個態勢只不過是做出來看看的,爲的是引出那一條大魚!
雖是如此,但是他們一個個也是動了真格了,無他,這些弟子擺出的劍陣實在是太強大了,他們也知道爲何宗主對這魔劍宮是如此的上心了。
幾位虛神境初期的長老在星魂境的劍陣之中穿梭轟擊着,而那些弟子雖然一直都是處於被壓制的情況下,但是這些弟子無一不是興奮的。
魔劍宮的這些弟子在魔劍宮之中無一不是養尊處優的,一個個都是沒有經歷過太多的戰鬥,即便和自己同門的師兄戰鬥也是少數。
然而他們如今竟然能夠和虛神境的強者對決,雖然他們是憑藉着劍陣之威,更是處於劣勢之中,但是他們卻無疑和對方成功的交上了手。
雖然他們都是被壓制的節節敗退,但是他們那高漲的戰鬥情緒卻如同被燃起的熊熊烈火無法泯滅,一個個雖然都是帶着不輕的傷勢,但是卻沒有一個人退縮。
“咻!”就在那些弟子們一個個都是被壓制的時候,突然一聲破空聲傳出,隨後一柄魔劍瞬間就洞穿了一個虛神境長老的身軀。
“嘶!”一聲抽氣聲頓時從那些左衝右突的虛神境長老口中傳出,一個個都是一臉警惕的看着那魔劍射出的方向。
“誰!”一聲怒喝從一位長老口中傳出,隨後剩下的六個人都是快速的聚集了過去,根本就不去管那些星魂境的弟子,而同時血河宗的那些弟子則是接手了幾位長老先前的對手。
“一幫老不羞,竟然對星魂境的弟子下手,簡直是太不要臉了!”一聲嗤笑從空中傳出,隨後一道身影撕裂了虛空,從那空間裂縫之中走了出來。
來人是一個樣貌普通的青年,一身黑色的劍袍在空中無風自動,那傲立虛空的身姿雖然說不上英俊卻也是讓人不由的眼前一亮。
下方的那些魔劍宮弟子之中一些女弟子一個個更是眼中泛着桃花,一個個都是愛慕的望向那道身影,雖然這個身影他們不熟悉,但是對方一出手直接滅殺了一個,不得不說他的實力強大。
幾人盯着那現身的青年,一個個都是目光之中閃着寒芒,但是他們竟然都沒有出手,“小子有這等實力在魔劍宮之中也不是無名之輩,報上你的名字!”
那青年並沒有說什麼只是手掌一招,頓時那結果了一個虛神境長老性命的魔劍立刻就回到了自己的手中。
那幾位長老也不敢輕易的動手,倒不是他們沒有收拾對方的辦法,但是他們另有任務在身卻也不敢分心,但是對方的實力卻也是不容小覷。
突然那爲首的一個虛神境初期巔峰的長老耳朵衣一動似乎是收到了什麼傳音,隨後他一臉冷笑的看着那個青年,“踏破鐵鞋無覓處!”隨後他手掌一揮一個陣旗迎風暴漲。
“天魔鎖龍陣!”那位長老怒吼一聲,隨後他身後的幾位長老似乎早就等着這一刻了,頓時幾個人立刻擺開了陣法將那青年鎖定其中。
陳宇軒眉頭一皺,其實剛剛他們在對星魂境的弟子出手的時候他就已經在一旁了,只不過他等着這些老不羞的愣神,出手滅殺了一個,他也意識到了似乎這些人有什麼事並沒有出全力。
但是剛剛那爲首的一人似乎收到了什麼傳音,立刻就改變了態度對自己全力出手了,他冷冷地看了一眼上空,上面的那些血河宗的護法等人都是沒有關注到自己,而且自己也改變了容貌,應該沒有人知道自己的身份。
既是如此,爲何對方還會擺出如此陣仗來對付自己,陳宇軒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不過此刻的他已經無暇去顧忌那麼多了,他似乎意識到了這陣法的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