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就這樣看着!
他竟然就選擇了這樣靜靜地看着!
他一定是不喜歡我了!
白菜哭得更兇了,一邊哭一邊斷斷續續地說道,“我……我我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啊!”
“遙想當年我……當年我……”
當年我有什麼來着了?完了!沒有!白菜絞盡腦汁也沒有想出自己有什麼光輝的歷史,於是乎只好哭得更大聲一點。
葉然瞪大着眼睛看着白菜嘴巴里那一排排如同珍珠般的牙齒,然後又看見了那不斷扭動着的小舌頭,莫由來的覺得一陣好笑。
白菜不管是從哪個方面來看都是可愛,小巧型的存在,就像是一個精美的陶瓷,讓人有種愛不釋手的感覺。
白菜看着嘴角泛着笑意的葉然,心中的委屈更加深了,她長長地吸了吸鼻子,爆發出更加強烈的哭聲,這傢伙還笑!這傢伙竟然還在這裡笑!
哇!寶寶心裡委屈,寶寶心裡苦!
葉然聞聲,整個人瞬間就是不好了,他立刻摸着白菜的腦袋,溫暖地安慰道,“乖別哭了,那你說要怎麼樣纔會相信我是清白的?”
白菜聽到這話,瞬間就是不哭了,但是眼角依舊殘留着淚痕看上去可憐兮兮的,讓人忍不住想要寵愛。
“除非你……”白菜左右看了一眼,發現空空蕩蕩,沒有一個人,她羞赧地低聲說道,“你……你親我一口吧……”
“……”
葉然整個人瞬間就是愣在了原地,他挑了挑眉頭,瞪大着眼睛看着白菜,“你說什麼?”
“親——你一口!?”
白菜一聽,不由得低下了頭,整張臉瞬間就是紅了,她保持着沉默,等待着葉然的回答。
葉然見到白菜這副模樣,瞬間就是明白了白菜不是在開玩笑,但是!
但是!我親你一口就能證明我跟青蓮公主是清白的了嗎?不管怎麼來說,都是你吃虧啊!你這樣不但沒能證明青蓮公主與我的關係,而且反倒是讓我佔了你的便宜。
這毫無疑問,是一筆賠本買賣啊!
白菜啊白菜!你怎麼能做出如此錯誤的選擇呢!
葉然就這樣僵硬地看着白菜,也不知道沉默了多久。
白菜的心漸漸地朝下沉,細微的啜泣聲便是再度響起。
葉然如遭雷擊,他小聲的在白菜耳邊說,“好……好吧……我答應你就是了。”
白菜嬌羞的閉上眼,擡起頭,粉嫩的小嘴微微撅着。
葉然認真地看着臉上掛滿淚痕的,眼睛微腫的白菜,突然覺得有些好笑她這副模樣。
微微整理一番心神,葉然看着白菜那張粉嫩粉嫩的嘴脣,心臟竟然開始撲通撲通地跳動了起來,葉然這是一次感受到白菜是如此的有誘惑力。
看了許久,葉然看到白菜有些忍不住睜眼的跡象,立刻便是對着白菜的粉脣親了下去。
軟軟的,綿綿的,有些冰涼的感覺。
這是葉然的第一感覺,接着他便是感覺到了一股淡淡的味道傳開,或甜或酸,葉然有些分辨不出來。
這個時候遠處傳來了一陣腳步聲,雙脣立刻分開。
葉然與白菜對視着,然後白菜看見了葉然習慣性舔嘴脣的動作,更是羞澀了,她嬌笑一聲,拉着葉然的手,“快跑!”
與微微一愣,然後立刻便是跟上了白菜的腳步,兩人奔跑着便是離開了這個地方。
感受着葉然寬大的手掌傳來的溫度,白菜心裡喜滋滋地想着,這是不是葉然的初吻呢?
遠在幽雲山脈深處龍女再一次打了個噴嚏,她揉了揉鼻子,皺着眉頭說道,有些疑惑不解,“真是奇了怪了。”
……
……
之後的幾天時間裡,葉然陪同着白謙心接待那些前來拜訪的客人,發生如此之大的喜事,自然是要慶賀一番。
隨後便是陪同着白謙心一起來到了楚家,與楚江流商議了一番,簽訂了不少協議,談妥了不少條件,自此楚氏拍賣會得到了白謙心丹藥的拍賣權,此消息一放出,整個都城都是抖了一抖,尤其是皇家拍賣會受到的影響最爲巨大。
從楚家走了出去,葉然謝絕了楚家的馬車護送,決定一個人在這都城內走走。
這些天來,他一直都是面對着那些達官顯貴,每一次的宴會都是顯得有些沉悶,雖然說不想去,但是葉然身爲白謙心的弟子,以及楚家的客卿長老,理所應當都是應該一同前往的。
想着自己會見完楚江流以後,便是不用在來做諸如此類的事情了,葉然的心情不由得有些放鬆。
特意挑了一條比較偏僻的小路,葉然悠哉悠哉的走着,享受着這春風所帶來的生機勃勃,不由得有些陶醉。
一排排高大的柳樹被種植在湖邊,不能稱之爲遼闊的湖面映照着這些個樹葉,倒也算得上是有幾分詩情畫意了。
葉然站在湖邊,看着遠處天空那一團越發濃郁的黑雲,心中不由得一陣疑惑,那裡究竟是發生了什麼?
自從上次煉丹大比結束的時候,葉然便是發現那團詭異的黑雲,結果沒想到這麼多天過去了,那團黑雲不但是被沒有驅散,反而是愈發顯得濃郁的。
據他所得到的消息,帝國這次從都城內抽動最精銳的部隊,也正是因爲那團黑雲的事情,所以葉然才顯得越發好奇。
不過好奇歸好奇,但是葉然可是沒有閒到主動去探索那團黑雲的事情。
搖了搖頭,葉然準備回去學院好好增進一番修爲了,這段時間裡一直忙碌着煉丹的事情,修爲這些方面,他倒是有些拉下了。
拐過一道拐角,一座破敗的府邸便是出現在了葉然的眼前。
那座府邸的大門兩側佈滿着青苔,破破爛爛的模樣實在是顯得有些蕭索,那塊腐朽了半邊的門匾搖搖晃晃,看上去隨時隨刻都有可能落下。
只不過那門前的雜草似乎是剛被人給清理了一遍,臺階上也是有着腳印。
“這麼爛的府邸竟然還有人來?”葉然看了一眼,發現這已經算是都城內十分偏僻的地段了,也只有自己這種瞎逛悠的人士,纔可能來這裡的啊。
他擡頭仔細看了一眼那塊門匾,那塊腐朽不堪的門匾隱約可以看見一個字,“風”。
突然的一道熟悉的聲音傳入了葉然的耳朵當中。
“竟然是她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