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語琪眨眨眼:“我覺得蘇大哥你已經成竹在胸了,我不覺得你治不好這一點小小的邪氣入體。”
他們現在要做的只是拿回內丹而已,至於趙婉兒的病,腦袋裡面裝着《本草集》的蘇浩還能不知道怎麼解決?
蘇浩笑着搖搖頭:“我就知道你們兩個已經把主意打到我的身上來了。”
“哎,這個我可是冤枉的,這件事都是韓玲的主意,也是他說讓你來給趙婉兒治病的,可不是我。”如果韓玲不說的話,她怎麼會知道蘇浩還有一本《本草集》?
蘇浩剛想要說話的時候,就聽到有人說道:“新郎到!”
幾人都是一愣,同時感興趣的朝着韓玲看過去。
只見他穿的一聲紅色喜袍,頭上戴着新郎帽,更襯得面如冠玉,極爲好看,而韓玲從小都是在穆城的軍營中長大,所以眉眼之間更有一股英氣,並不像是王語琪那樣一眼就能被人看出是女子。
當韓玲出現的時候,衆人都傳來了一陣驚呼,好俊俏的新郎官!
蘇浩深深的看着走到堂上的韓玲,她現在真的很好看,紅色很稱她的皮膚,但是當她牀上新娘裝的時候是不是也很好看呢?
“蘇大哥,是不是覺得韓玲漂亮極了?”王語琪笑着說道。
蘇浩尷尬的收回眼神:“是很漂亮。”
“如果你也想這麼漂亮的話,我可以幫你。”木晨一本正經的說道。
王語琪一愣:“怎麼幫我?”
“我可以幫你穿上新娘妝。”木晨笑了起來,眼中有着隱隱的喜悅。
王語琪的臉瞬間紅透了:“木晨,你真討厭!”
“新娘到!”
隨着又一聲高喊,穿着新娘妝的趙婉兒也出現在衆人的面前,她的頭上蓋着紅蓋頭,但是從身形來說一定是個絕世佳人。
於是一時之間,整個禮堂中的人都在討論着這對金童玉女。
趙婉兒跟着媒人走到了堂中,和韓玲相對而站,有主持出來說道:“新人已到,開始拜堂!”
“一拜天地!”
趙婉兒和韓玲手上拿着紅綢,對着天地而拜。
王語琪調皮的說道:“蘇大哥,你看着韓玲和別人拜堂,心裡是什麼感覺?”
蘇浩沒有回答她,他也說不出自己現在是什麼感覺,很奇怪。
“二拜高堂!”
趙婉兒和韓玲都對着堂上一拜。
“夫妻對拜!”
兩人再次相對而站,趙婉兒由丫鬟攙扶着輕輕的拜了下去,陶然,我是在拜你,你感受到了嗎?
“禮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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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門口傳來了一聲大喝,韓玲目光一閃,立刻把趙婉兒護在自己的身後,而王語琪和蘇浩等人也都佔了起來。
趙員外走下來看着看了一大堆人跑來的錢俊,說道:“錢公子這是做什麼?”
“你難道要自己的女兒死嗎?”錢俊狠狠地盯着趙員外,身後的家丁也都是凶神惡煞,他轉了頭看着穿着一身新郎服的韓玲道,“還有
你,你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你居然敢砸我的場子?”
韓玲笑了笑,沒有理他,而是對着在場的衆人說道:“今天的婚禮已經完成了,現在我們遇到了一些小麻煩,所以衆位賓客先請回,喜酒我們改天再請,這樣可好?”
衆人皆是道賀了兩句便都離開了,錢俊的兇惡他們早有耳聞,今天的婚禮一看就是不能善了了,他們都是普通人,沒有趙家的實力,所以他們可不想留下來被波及,於是聽到韓玲這麼說,也都同意了。
王語琪小聲的說道:“韓玲是擔心一會錢俊把趙婉兒的事情當做說出來。”
蘇浩瞭然:“原來如此。”怪不得韓玲會在第一時間就把所有人趕走,這樣的事情說出來,恐怕趙婉兒以後都沒法做人了。
“你到底是誰啊!”錢俊對着韓玲說道。
“我叫做韓玉,以後就是婉兒的丈夫。”韓玲不卑不亢的擋在趙婉兒的身前。
錢俊氣急:“你是趙婉兒的丈夫?你要撿這隻破鞋?你知不知道她的病是因爲什麼?”
韓玲當下一個耳光便打了過去:“住口!這種話也是你能說的嗎!”
而趙婉兒的甚至一顫,蓋頭下的臉瞬間蒼白。
趙員外和趙夫人齊齊喝道:“錢俊,你這是什麼意思?”
錢俊捂着臉冷笑道:“你居然敢這麼對我?來人!給我上!”
錢俊身後的那些人立刻衝了上來,韓玲讓趙員外幾人退後,王語琪立刻跑過來護住他們,而韓玲則是毫不客氣的收拾着那幾個人。
她也是女孩子,所以非常清楚一個女孩子最在意的東西,她把自己交給了陶然,是因爲愛的極致,並不是拿來讓錢俊羞辱的!
韓玲的心中怒氣慢慢,腳下更是不留情面,一腳便踹的一個家丁怎麼都爬不起來。
錢俊看到了這一幕便想要溜走,但是卻發現後路已經被木晨和蘇浩擋住了。
他們兩個只是閒閒的站在那裡,卻好像有意無意的擋住了他逃走的路。
“你們兩個幹什麼!”
木晨踢了一張桌子攔在想要從另一邊離開的錢俊身前:“你還有些事情沒有交代清楚,所以你現在還不能走。”
蘇浩也踢了一張凳子坐在路中間:“還是乖乖回去吧。”
他們兩個和王語琪都沒有動手的意思,今天是韓玲的主場,所以他們當然不能搶風頭。
韓玲輕而易舉的便把那些家丁全部都打趴在地上,她一腳踩在一個家丁的背上:“我告訴你們,幫人賣命也要看是不是違背了良心,你們幾個在這裡作威作福,也該有人來收拾你們了!”
那些家丁紛紛的求饒:“對不起啊英雄,我們再也不敢了!”
“再有下次,我就不會再留情了,滾吧!”那些家丁紛紛的逃竄,走到門口的時候發現了堵在那裡的木晨和蘇浩,於是便都小心的從那些堆起來的桌子上爬了過去。
錢俊看到了,也想學着他們的樣子離開,但是卻被蘇浩一把踢了下來:“你不能走!”
錢俊哭喪着臉:“求求你們放了我吧!”
韓玲已經走了過來,笑道:“放了你,誰幫我們解答疑惑啊?”
趙婉兒看到事情的發展也直接將蓋頭摘了下來,對着趙員外兩人說道:“爹孃,你們先進去吧,我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的解藥還在他的身上,你們可不能把他怎麼樣啊!”趙員外頓時着急起來,韓玉出手怎麼就不留情呢?
“爹,你覺得我沒有嫁給他,他還有可能會拿出解藥來救我嗎?”趙婉兒苦笑道。
趙員外和趙夫人都是一愣同時低下了頭:“婉兒,是爹孃沒有用。”
又有人和她說是自己沒有用,但是明明是她的錯,爲什麼所有人都要把責任攬在自己的身上呢?
趙婉兒努力的笑了起來:“爹孃,我才韓玉是想要抓住了錢俊逼他交出解藥,畢竟那個人欺軟怕硬,這樣的話可能性還大一些。”
趙員外覺得很有道理:“但是你們一定要小心,知道嗎?”
趙婉兒輕輕的點了頭:“知道了,我和韓玉都會小心的,爹孃,你們先回去吧。”
趙員外和趙夫人只能夠在丫鬟和下人保護下先離開,這裡已經不是他們能夠管得了的了。
錢俊看着圍着自己的幾個人,臉色變得很差:“你們到底要我怎麼樣?我只是想要趙婉兒而已。”
“是啊,我看出來了,但是婉兒現在已經是我的人了,你要是覬覦她,我就不能放了你。”韓玲冷笑着說道。
錢俊一咬牙說道:“你是因爲看上了趙婉兒的錢還是臉?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但是你不能傷害我,如果你是看上了趙婉兒的臉,我告訴你,她已經是別人的人了!”
“你知道的還挺多,”木晨冷然說道,“你家裡的那個道士,是什麼人?”
錢俊的臉色更差了,驚恐的看着他們:“你們怎麼知道的?”
隨即他好像是想起來了一般:“你們既然知道我的師傅,就應該知道他的厲害,你們要是敢傷害我的話,我保管你們像那個竹子精一樣灰飛煙滅!”
他得意的額笑了起來,但是下一秒卻被趙婉兒抓住了衣服:“你說什麼灰飛煙滅!”
“你還不知道吧?”錢俊得意起來,“他那天晚上闖進我家裡想要給你偷解藥,但是很可惜,被我得到師傅打成了重傷,連內丹都被我師父奪走了,他根本活不下去了!”
趙婉兒不敢置信的後退一步:“你說什麼,他的內丹被奪走了。”
怪不得那天她看到他的時候他的面色蒼白,怪不得那天看到他的時候他隨着風消失的無影無蹤,因爲他灰飛煙滅了,但是她還像一個傻子一樣被矇在鼓裡,什麼都不知道的希望他能夠來搶繡球。
結果他根本就回不來了!
趙婉兒氣血攻心,暈了過去。
韓玲立刻上前抱住了她:“婉兒!”
錢俊得意的說道:“你看到了吧,他的心裡只有那個竹子精,她之所以會被邪氣入體,就是因爲她和那個竹子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