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就是金武城了。”慕容辰在霸龍殿和熊力等人匯合,直接趕往金武城,赴長孫家族之約。
“嗯,真繁華,不愧譽爲紫坤國的商業心臟。”安寧着眼看向整個城池,可以看到整個金武城全部經過統一的規劃,各種產品全部有專門的區域銷售,裡面人來人往,接踵摩肩,都是前來進貨和賣貨的商人,這裡所有的商鋪都是長孫家族的,一天的銷售量恐怕都是一個天數字了。
“長孫家族還蠻有錢的,聽說長孫家族盛傳慕容辰是家族姑爺,慕容辰你可了啊。”郝戈楚看着下面的商鋪,兩眼放光,眼裡都是金幣在響。
“去去去,哪有的是啊,你可別聽別人胡說。”慕容辰笑着說道,並且看了一眼南宮玉沁和郝俊婷,三個人捱得更緊了,站在後面的妖媚兒無端有一種失落的感覺,她沒有想到,魅力無限的妖媚兒,竟然又被人遺忘的時候。
妖媚兒的到來,掀起了一震小波瀾,郝戈楚熊力他們都是被妖媚兒的魅力失了一下神,然後極力剋制自己的情緒,也沒有出很大的醜,同時,在慕容辰的暗示下,沒有人問起妖媚兒的來歷,但是絕對是以朋友待之,在他們心裡,只要是慕容辰的朋友,就是他們的朋友,就可以信任相信,就連開始有些吃味的南宮玉沁和郝俊婷都待妖媚兒如姐妹,再加上妖媚兒確實是心地純潔,沒有任何壞心,也就很快融入了這個團體。
“什麼人,竟敢在金武城飛行,難道不知道金武城上空是禁飛區嗎?”就在大家着眼看着金武城的佈局,安寧正在商量着在辰龍國也弄一個同樣的貿易心的時候,一個響亮的聲音想起,然後一隊巡邏隊,快飛來,
這個巡邏隊所駕馭的飛禽乃是五階迷彩碟,有迷惑敵人,讓人陷入幻覺的能力,就算不敵,也可以逃走,說話的是這一巡邏隊的隊長,身穿着重甲,手裡拿着一把絕品的髓器,很是威猛。
“還不離去,否則我們就要動手了。”聲音由遠及近,很快到了慕容辰的巨鷲面前,
“霸龍殿慕容辰應長孫族長的邀請,來金武城會談,這裡是請柬,還請通報一聲。”這種事情,當然不用慕容辰親自來做,安寧手拿出一張燙金的請柬,風系鼎術一動,請柬飛到對面,落在了巡邏隊長的手。
巡邏隊長聽到安寧的話,立刻打開請柬,看了上面的內容,臉色變得凝重起來,手一用力,請柬送回,在看到慕容辰幾個人全部穿着紅底金龍頭的法袍以後,更加確定了慕容辰等人的身份,行了一禮,然後說道:“還請諸位稍等一下,我這就去通報。”
“好,有勞了。”安寧客氣了一句,看着那個隊長獨自離去,而巡邏隊依然站在那裡。
慕容辰和衆人在等待的過程,慕容辰將植語之魂用了出來,查探金武城的佈局和防禦,現每一個城區至少有一個鼎宗巔峰的鼎修坐鎮,而且還有不下於十人的鼎尊,而每一個店鋪,都有一個鼎帝的護衛,而且還不算上普通的保鏢,兵士,整個金武城的武裝力量不容小視。
“你們憑什麼扣押我的貨?我這是辛辛苦苦從外面運進來的,你們怎麼能扣下。”就在慕容辰探查的時候,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通過植語之魂傳遞過來。
“因爲你沒有繳稅,你難道不知道我們這裡買賣都要繳稅的嗎?”透過植語之魂,看到說話的是一個公子哥,全身穿着着金色的長袍,頭散亂着,臉色有些黃,可見酒色過度,而他的身後,跟着幾個強健的保鏢,還有兩個鼎帝境界的鼎修,從他的金色法袍上可以看到紋繡着一座寶塔,這是長孫家族的標誌。
“誰說我們沒有繳稅,在進城的時候,我們就已經交了,要不然,我們知道金武城的規矩,怎麼可能敢在這裡交易,”那個商人,很瘦弱,看來生意並不算很好做,有些窮困潦倒的模樣,
“有誰可以證明你交了?”公子哥嬉笑着說道,
“我這有憑證。”瘦弱商人,敢進從懷裡拿出了一張證據,這是進城的時候,所交稅銀的依據。
“我看看。”公子哥的眼裡閃爍着戲謔的神色,眼睛卻看向瘦弱商人的身旁,是一個身穿青布長袍的女子,雖然瘦弱,但是有一種清秀的美麗,讓人看去就惹人憐愛,公子哥的眼裡射出欲光,同時結果收據,看也不看,就大聲的罵道:“大膽愚民,竟敢僞造金武城收據,還反了你了,給我打,我死裡打。”
公子哥直接將收據撕毀,然後指着瘦弱商人,命令保鏢大人,如果這一頓真的捱上,瘦弱商人,估計活不了多久了。
“你,你們欺人太甚。”瘦弱商人看到收據被毀,眼睛睜大,咬着牙說道。
“哈哈哈,欺人太甚?怎麼,你想打架嗎?告訴你,這裡是金武城,長孫家族的地界,整個金武城都是我們長孫家的,你想動手?好啊,來啊,來啊,”公子哥哈哈大笑,指着瘦弱商人嘲笑起來。
“夫君,算了,我們走吧。”青衣女子雙眼含淚,看着丈夫被褥,可是卻沒有任何辦法,只好規勸自己的丈夫,不要和惡人鬥了,他們沒有那個能力,吃虧的只有他們自己。
“青兒,對不起,這次回去,我們真的傾家蕩產了,”瘦弱商人也是知道這個道理,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愧疚的對青衣女子說道。
“沒關係,我們有手有腳,一定可以重頭再來的。”青衣女子鼓勵着瘦弱商人,慢慢扶着瘦弱商人,就要離開,那批貨,也就不要了。
“好,只要有你在,再苦再累,我都要重頭再來。”瘦弱商人頓時充滿了鬥志,不過心裡依然有股氣,可是又能怎麼樣呢?還是走吧,遠離這是非之地,下次再也不來這金武城交易了,簡直是欺人太甚啊。
瘦弱商人就要轉身離去,就在這個時候,就聽到那個公子哥陰惻惻的說道:“站住。”
“我們不要那批貨了,你們還要怎麼樣?”
“僞造收據在金武城是大罪,你們還想一走了之嗎?”公子哥眼睛看向青衣女子,多了一絲得意。
“那個是真的,你誣陷我沒有交稅,吞了我的貨,我的貨現在不要了,你還要扣個罪名給我,我和你有仇嗎?”瘦弱商人終於忍無可忍,大聲咆哮起來,就連那個女子也都投來憤恨的目光。
公子哥哈哈大笑,說道:“你們是北部公國的人吧?”
“我們是辰龍國人。”瘦弱商人說話間挺起了腰板,很是驕傲的說道。
“狗屁辰龍國,要不是我們長孫家族給他撐腰,哪裡會有什麼辰龍國?現在辰龍國建立了,應該說那個辰龍國是我們長孫家的,哪有那個慕容辰的份?”公子哥滿臉的憤怒,就像慕容辰偷走了他家的寶貝一樣,“我告訴你,這只是我們長孫家族給你們辰龍國的一點教訓,回去告訴辰龍國的所有人,辰龍國,是屬於我們長孫家族的。”
“還有那個慕容辰,我們長孫家族,遲早要和他討回個公道,讓他乖乖的將辰龍國的國璽,送到我長孫家族的長天塔,向我們長孫家族賠罪。”
“什麼,你竟敢侮辱霸龍,我今天就是死,也要和你拼了。”瘦弱商人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直接衝向公子哥,那個公子哥冷笑着,看着瘦弱商人的臨近,他不怕,因爲身後有十幾個打手,肯定會出手,把這個北方愚民打個半死。
“啪”
一個巨大的聲音傳了出來,瘦弱商人,怒氣而的一個大嘴巴,結結實實的打在了公子哥的臉上,周圍的人都有些不相信的看着這一幕,就連瘦弱商人都有些覺得不可思議,竟然那些保鏢沒有阻攔,眼前的人沒有躲。
“打,給我接着打,把你的委屈和憤怒全部泄出來,告訴他們,辰龍國人,不受任何人欺辱,別人打我一拳,我就打他臉,別人欺我一尺,我就滅他全家。”一個聲音響徹在周圍,光芒一閃,以慕容辰爲的鼎修落在街道上,而說話的正式慕容辰,
慕容辰冷冷的看着那個公子哥,公子哥和他身後的鼎修保鏢,全部被慕容辰用威壓壓住,一動不動,驚恐的看着慕容辰。
“你……”柔弱的商人,看着慕容辰等人穿着的法袍,知道這是霸龍殿的標誌,而爲的年輕人,他看着無比的眼熟,因爲慕容辰的畫像,已經在辰龍國流傳開來,慕容辰的樣貌幾乎每個辰龍國人都看到過。
“夫君,他就是你崇拜的霸龍殿慕容辰。”青衣女子含着眼淚說道,異鄉受辱,這個時候,能夠得到其他人的支持幫助是多麼難能可貴,而且此人還是高高在上的人物。
“委屈嗎?憤怒嗎?”慕容辰輕聲的問着這個瘦弱的商人,每一句話都讓這個原本瘦弱的商人,熱血沸騰,就像頓時多了很多的力氣,無處泄,“那就給我打,泄,誰讓你委屈,誰讓你憤怒,你就用拳頭泄在他的身上,不用怕,我們霸龍殿雖然不強,但是任何人欺辱我們,都會付出相應的代價。”
“啊。”瘦弱商人聽到後,直接衝了上去,對着那個不可一世的公子哥拼命的揮動拳頭,公子哥的臉立刻變成了豬頭,全身顫抖着站着,一點都不能閃躲,就像人形靶子,而且最要命的是連玉髓氣都不能動用,以他酒色過度的身體,都要昏厥過去了。
“住手,什麼人竟敢公然毆打我們長孫家族的人,難道不想活了嗎?”一聲悶雷一樣的聲音出現,這是鎮守在東城區的鼎宗巔峰,剛剛聽到消息,就立刻趕了過來,看到那個公子哥正在捱揍,不由的大吼一聲,全身金龍環繞,就要衝上來,就在這時,就聽到慕容辰冷冷的說道:“長孫家族,欺人太甚,我慕容辰在此,你給我看着,否則殺無赦。”
鼎宗顛覆的鼎修,被慕容辰看了一眼,靈魂識海巨震,身體猶如瞬間沉重了百萬斤,直接被威壓壓住不能動作,現在的慕容辰已經是鼎宗巔峰,五系圓滿,擁有領域,天魂七層初成,威壓一個普通的鼎宗顛覆,簡直是易如反掌。
“打,給我繼續打,我今天就要看看,長孫家族有什麼能耐,竟敢狂言辰龍國是他的?”
東城區的街道,出現了一副怪異的現象,一個瘦弱的普通男子,揮舞着拳頭,不斷的打着長孫家族的公子哥,而周圍的鼎修和保鏢,全部眼睜睜的看着,居然不出手阻止,連句話都不說,而懂得鼎術的人,都對慕容辰另眼相看,能夠讓威壓做到實質性的分離,並且操縱自如,證明魂術非常強大。
“大膽賊子,豈敢囂張。”西城區的鎮守護法,帶着手下的鼎尊全部趕來,還沒有等話說完,全部被威壓壓住,不能在動,露出了驚恐的表情,暗道,長孫家族剛剛經過一場惡戰,什麼時候又惹到了這麼一個煞星。
“金武城豈容你囂張跋扈,給我死。”北城區的護法也來了,不過出的鼎術,直接被黑墨氣吞噬,接着衆人被壓在旁,看着長孫家族的公子哥捱打。
“放肆,”南城區的護法則是直接從遠處就開始了攻擊,可是,幾乎沒有任何懸念的被壓在地,四大護法看着四人和周圍的鼎尊,如此多的鼎修,竟然全部在一個人的威壓下,一動不動,不由的愕然,當看到慕容辰穿着的法袍,不由的全部色變,他們知道了這個年強人的身份,他就是霸龍—慕容辰。
而此時,剛纔的那個訓練隊長,帶着一隊人,想慕容辰這邊飛了過來,可是打人的表演還在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