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四倉庫內,特納潘德突然感覺到空間一陣波動,急忙起身退到牆邊查看,同時說道:“該死!瓦特快起來,有情況!”
瓦特一躍而起,瞬間完成狼人變身,警惕的盯着周圍。
似乎心有靈犀一般,就在特納潘德站在牆角往上看之時,頭頂頂棚一聲巨響,一把燃燒着熊熊烈火的巨刀切開鐵皮,燒出一個大洞,進入兩人的視線之內。緊接着,朱剛持刀而入,如不可一世一般,從房頂躍下。
特納潘德取出特製的細針,不斷地甩動着雙手,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向朱剛飛出上百枚。而此時瓦特雙手在地上一撐,張嘴一陣咆哮,也向着朱剛飛奔而去。
朱剛巨刀一提,向着特納潘德飛出的飛針一刀砍下,只見熊熊烈火應勢飛去。烈火散發着金黃色光芒,灼熱無比,剛迎上飛針,便將其瞬間融化,不見蹤影。
“雕蟲小計!受死吧!”
朱剛右手將刀拖回,拖着巨刀向着瓦特踏出了一步。
躍在空中的瓦特兩手一伸,不是兩爪一伸,瞬時長出是個銀光閃閃的指甲,鋒利異常;兩爪朝着朱剛一陣揮舞,飛出橫七豎八的一道道風痕。所過之處,風聲陣陣!
“小狼狗一個,呸!”
朱剛右手提刀至於胸前,左手向着巨刀一拍,一大片刀狀的烈焰橫飛出去,將飛來的風痕盡數襠下。然後右手向下一甩,巨刀逆時針轉了一圈,從上而下砍向狼人瓦特。
這一刀氣勢非常,有着開山裂石之力,再加上附帶的熊熊烈火,如果被劈中,後果不堪設想。
此時特納潘德卻悄然走到了朱剛身後,手上持着一把閃爍着紫光的匕首。此匕首一看就是沾滿劇毒之物,定有見血封喉功效。
特納潘德與瓦特二人卻是分工明確,一個在前面吸引,一個後面偷襲;一個攻擊洶涌澎湃,一個悄無聲息,殺人於光暗之間。如此組合,可謂是相得益彰,實力也上好幾個檔次。要是一般強者還真難以應付下來。可惜,他們卻遇上了朱剛,這個狂暴的好戰分子。
朱剛雖然看起來三大五粗,但卻膽大心細,經驗豐富。在進入丁四倉庫內後,立刻將神識覆蓋周圍,兩人的動靜一絲不差的落入眼中。
眼看特納潘德即將近身,朱剛雙腳一蹬,向右邊彈去,同時右手順勢一甩,巨刀劈向左邊,一刀火焰罡氣悄然而出,沿着半弧形,直接劈向左邊的特納潘德。
措不及防之下,特納潘德直接被橫腰劈中,可惜身上的防身衣是特別研製的,不能將其一刀兩斷。特納潘德身穿的這個紫色防身衣,是多年科研成果,普通刀槍根本傷不了絲毫,防禦能力驚人,還兼顧光影欺騙等多個效果,是暗影手上的一大利器。
但是朱剛的攻擊可不是一般的攻擊,刀罡鋒利異常,能比得上神兵利器。特納潘德當場就被劃破衣衫,留下一道深深的黑色溝壑。要不是紫色防身衣的阻擋,說不準已經開膛破肚,死的不能再死。
瓦特看到特納潘德被朱剛擊退,心想不好,對手太過厲害,要遭。但是依然迎難而上,先是對着朱剛一個咆哮彈,然後兩個爪子如狂風一般抓向朱剛。
朱剛卻毫不畏懼,以不變應萬變,直直的站立,揮舞着巨刀見招拆招。
“嘿嘿,小狗還挺兇的呀,再陪你玩玩。”
眨眼間,瓦特已經向朱剛全身各處抓了幾十抓,舞的迅速無比,只能看見一道道影子;而朱剛也絲毫不弱,右手持刀,刀刀砍在攻來的爪子之上,猶如貓戲老鼠一般。
就在這時,朱剛耳邊突然感覺一陣巨寒,遭!又來暗招。急忙一個鷂子翻身,兩個起躍便站立在遠離二人的牆邊。回頭一看,只見先前交戰位置劃過一條虛線,是有暗器以超音速飛過。而此暗器是特納潘德攜帶的一枚特製暗器,以強力機關發射,速度快,力道強,無聲無息,還內置神經毒素,中着基本瞬間喪失感知。是特納潘德的最後絕殺。還好朱剛提前預感到危險,險之又險的避過了偷襲。
就在朱剛眨眼間,暗器從瓦特臉邊劃過,飛入背後牆上,“噹”的一聲沒入不見了。
“草!陰險的鼠輩,老子這輩子最討厭就是你這樣的人。”朱剛雙手握刀,運起所有靈氣,將巨刀激出兩米多長的火焰刀罡,直接透頂而出。
“死吧!老鼠!”朱剛直接將其鎖定,全力一刀砍下。特納潘德被氣勢嚇得無法動彈,全身上下被完全鎖定,躲無可躲,剎那之間便被一刀砍中,變成漆黑的一團。
就在朱剛怒斬特納潘德時,瓦特臉被暗器擦傷,感染了一絲毒素,剎那之間全身神經系統崩潰,再無法保持理智。不知道是因爲毒素較少,還是因爲狼人抵抗力較高的原因,瓦特死了,但還活着,狼的身軀無思想的活着。似是被朱剛這霸氣一刀的威脅,嚇得汗毛直豎,嗚咽了一聲,一躍而起,沿着頭頂洞口出了倉庫,向遠處逃去。
朱剛一刀砍下,回頭一看瓦特已經逃出倉庫,暗罵了一聲“小狗,看你能跑多遠。”提刀走近特納潘德,也不探查其是否還活着,直接在黑乎乎的腦袋處又剁了了幾刀,想來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朱剛躍至棚頂時,那狼身的瓦特已經逃出幾十米遠,還在倉庫頂上飛奔。朱剛反手一凝,朝着遠處一掌拍下,瓦特直接被拍進倉庫之內。
......
那帶着狐狸面具的女子,也就是先前的HR,走到周鳴牀邊後,示意刀疤哥一切準備完畢,於是拍攝開始。只見狐狸面具女子在牀邊妖嬈的扭動,同時輕輕用小手不斷的挑.逗着周鳴的關鍵位置。可能是因爲先前小藍色藥丸的原因,也可能是狐狸面具女子讓其感覺極其敏感,沒過多久,哪裡便變得又粗大又堅硬的挺立着。
刀疤哥看着攝影機中的畫面,舌頭舔了舔,吞了口吐沫,想起某些畫面,說道:“真是尤物。”而周圍的小弟也一個個面紅耳赤,眼睛都快凸了出來。
沒過多久,周鳴幽幽的恢復知覺,只覺得那裡特別的難受,又脹又燙。而一個冰涼的東西,嫩嫩的來回動着,感覺特別舒服的同時反而心跳的更快,想的更強烈。
周鳴神智尚不完全清晰,既不知道在做什麼,也沒想起之前之事,反而以爲在夢中一般,全身很是配合的喘着粗氣,手腳舞動。但是被扣着的手腳此時卻傳來陣陣的冰涼與疼痛。緩慢張開了雙眼,入眼的是一個身材姣好,誘人犯罪的美女在自己身邊擼着。這誰呀?不認識雖然很誘惑,但我怎麼會夢到她呢?
周鳴充滿着些許沉迷的雙眼向周鳴瞄了瞄,只見邊上有幾個帶着猥瑣笑臉的壯漢,稍遠點是一臺正在拍攝的攝影機。這是日本動作片現場?
等等,攝影機,怎麼會有這種想法,不會真的吧?周鳴一陣激靈,完全清醒了過來。雙手雙腳一陣掙扎,傳來劇烈的疼痛。對,這是真實的,不是做夢。
周鳴此時雖然那裡還堅挺着,但所有望都消失的乾乾淨淨。內心不斷迴響着,這是哪裡?這是怎麼回事?他們是誰?爲什麼要把我綁起來?還要對我那樣,並且拍影像。他們到底什麼企圖?
周鳴一邊掙扎,一邊大聲喊道:“你們是誰?你們想幹什麼?快放開我!....”
但是迴應周鳴的只有淫.賤的笑聲與吱吱的搖牀聲。
完蛋了,完蛋了,要是被大家看到了自己怎麼辦?要是夢馨知道了怎麼辦?
這時刀疤哥說:“小子,喊吧,喊吧,哈哈哈,這裡荒山野嶺的,沒有人來救你。媽的!你運氣真好,老子找了這麼夠味的妞,先伺候你了。”
周鳴一看這陣勢,什麼情況呀,動作真格的呀?我沒得罪誰呀。
“大哥,咱別玩了。我只是個破學生,什麼都沒有,就普通人一個。求求你,放了我吧。”
刀疤哥聽了更來氣,“你還知道你就是個破學生呀?你個破學生折騰個啥呀?要不是你,我們怎麼會只能在這裡幹看着活受罪?媽的,你就活該!寶貝,使勁弄他,讓他憋死!”
那狐狸面具女子回了一句,“沒良心!”然後擡腿欲跨到周鳴身上。
正在這時,頭頂一陣巨響,掉下了一頭巨大的金狼,就在周鳴牀邊。沒錯,正是被朱剛一掌拍下來的瓦特。
周鳴轉頭一看,狐狸面具女子正巧被掉下的巨狼爪子扒拉着,已經開膛破肚了,鮮血直流。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將周鳴驚嚇的,先前被虐待的事情完全忘了,嘴巴張的大大的,臉色發青,冷汗直冒。
這是鬧哪樣,又是被囚禁,又是被那啥,然後拍錄像,還來個巨大的狼。是黴運當頭還是世界末日呀?周鳴已經被嚇的說不出話來。
而站在不遠處的刀疤哥等人的感官更加強烈,直接眼睜睜的看着巨狼沖天而降,狼爪在狐狸面具女子身上一點點的劃開皮膚,切破肌肉,露出內臟與血液。刀疤哥愣了一會才反應過來,大哄了一聲“妖怪啊!”便轉身連爬帶跑的尋路逃去。而其他人則更加不佳,嚇的嚎哭不已的有之,尿褲子的有之,嚇傻在地上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全身亂動的有之。只有那臺錄像機依然正常,在記錄着面前發生的一切。
巨狼甩了甩有些暈乎的腦袋,流着口水嗚咽了一聲。或是被這幾人聲音刺激,頓時狼性大發。巨浪一躍而起,一爪一個,頓時呼聲一片,血液漫天飛舞。幾秒鐘之後,驚魂不已的衆人全無了聲息,只剩下巨浪在那。
不,還有一個,被驚嚇的說不出話也動彈不了的周鳴。周鳴此時看着兇狠狠的巨狼一步步走來,感覺心臟在打鼓,頭髮都豎了起來。
要死啦!要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