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最後一個信號消失的時候,導師也走了進來。臉上看不出高興還是心痛,不過大家也明白這一次暗夜算是險勝。
目前還不知道有幾個x清洗者能回來,但在這裡一下子損失掉了五個。至於這種勝利的代價值不值,那就不關屋裡這些人的事,最重要的是他們能活着回來。
沒有其他話語,導師從口袋裡拿出一疊金卡,給每個清洗者發了一張。
“好了,各位!就地解散,都回去吧!這次獎勵是每人五百萬葛朗。並且暗夜高層會放你們一個月假,大家可以自由活動。”
導師的話音剛落,有個小子就發出一聲歡呼。卻不小心扯動了臉上的傷口,疼得捂着臉嗚嗚的直哼哼,逗的旁邊的人臉上都露出一絲笑容。
很快,幾人徹底清理掉了這塊臨時營地,駕駛潛艇回到了無人島。
夏承浩拒絕了同伴們聚一聚的邀請,直接回到了錫安。
既然是自由活動,那就不受平時那些約束。這些清洗者聚在一起也不會有人管,不過夏承浩可不想把寶貴的時間花在那上面。
抵達寶崗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
“李爾神父……”嘴裡輕哼着奇怪的調調,夏承浩走進了李爾神父的辦公室。
李爾神父看到夏承浩的瞳孔,剛含入嘴裡的茶水嘩啦啦地流了下來。
看着夏承浩自顧自的走過來給自己倒了杯水,李爾神父吞了吞口水,小心地問道:“你戰勝了另一個意識嗎?”
舒服地坐在沙發上,夏承浩頗有耐心地將這次的任務和在原始森林裡遇到的情況跟李爾神父講了一遍。
李爾神父沒想到會發生這麼匪夷所思的事情,不斷髮出驚歎聲,最後忍不住感慨了一句,“哦?不過這次你變了很多。”
“你是想說我以前像個野獸,這次怎麼完全像個人是吧?”看到李爾神父的臉上的神情,夏承浩可以猜到對方的想法。
但他只是笑笑,並沒有怎麼在意,“我也是突然被激怒發了這種意識的,可能是受了那傢伙的感染吧!”
他說的那傢伙就是夏承浩之前的狀態,其實還是他自己。
只是他忽略了一件事,就是暗夜裡的導師或是李爾神父之類的人,怎麼可能瞭解到夏承浩擁有非人類的意識?並且,看起來這些人一點兒都不驚訝,好像見怪不怪一般。
既然任務過程已經彙報完了,夏承浩也不想再多呆一分鐘。
“凱麗楊,我回來了……”看到滿臉壞笑走出辦公室的夏承浩,李爾神父忍不住打了個冷顫,看來當前狀態下的這傢伙比正常情況下的夏承浩可怕多了。
“哐!”
睡在牀上的凱麗楊一下子驚醒,看到房門口站着的熟悉的身影時不由得鬆了口氣。
“你回來啦?廚房裡還有飯菜呢,你自己熱熱吃吧!”說完再次躺下準備繼續睡。
她也是睡得迷糊,根本沒想到他爲什麼撞開自己的房門。
夏承浩的嘴角露出一絲笑意,一個飛躍,瞬間從房門口撲到了凱麗楊的牀上。
“啊……”女人尖銳的叫聲立刻響了起來。
夏承浩蹦到凱麗楊牀上的那一剎那,凱麗楊是愣住的,她在感受到身下軟軟的牀墊一陣劇烈的抖動之後才知道有人跳上了她的牀。
但是那瞬間她是難以置信的,這個一直對死去的王玉念念不忘的夏承浩,竟然會跑到自己牀上來。
但是很快的,她就像所有女人都會反應的一樣不由自主的尖叫出聲,夏承浩雙手扳住凱麗楊的手臂,想把她瓣到和自己面對面的姿勢。
卻沒想到凱麗楊先是尖叫,然後下意識地朝反方向用力,掙脫了他的手,然後直接一拳朝他的臉上揍來。
夏承浩無奈,又不想用暴力傷害這個女人,只能往後仰去。
沒想到她趁機劇烈地掙扎起來,兩人糾纏之間凱麗楊的手無意間摸到了檯燈的按鈕。
啪的一聲檯燈的光亮罩住牀上的兩個人,凱麗楊滿臉通紅的啪地一巴掌甩在了夏承浩的臉上,激動地說道:“快從我身上下去,現在我可以當你是開玩笑,不會怪你。快滾下去,你別忘了你那個大小姐王玉。”
聽到凱麗楊提起大小姐,夏承浩卻不屑地撇了撇嘴,“別把我跟夏承浩那個笨蛋混爲一談,現實和夢境都分不清的白癡。”
熟悉的聲音,陌生的語氣。
凱麗楊這才注意到夏承浩那紫色的眸子,微微一愣,冷聲道:“你不是夏承浩,你到底是誰?”
夏承浩的臉上露出流氓似的笑容,“我?我其實也叫夏承浩,不過你認識的那個夏承浩還在睡覺,所以我出來玩一會兒。來吧,先親一個。”
說完就往凱麗楊臉上湊去。
凱麗楊瞬間回憶起夏承浩平日的種種細節,與眼前這個人有着極大的差別,隱約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趕忙想推開眼前這個夏承浩,“走開……你個混蛋,真正的夏承浩哇,你快醒過來……”
夏承浩沒有理會凱麗楊的喊叫,低下頭對着凱麗楊的臉蛋吻去,引得凱麗楊又是一陣尖叫。
“你幹嗎,你幹嗎?……救命啊……,夏承浩,你快醒呀……”凱麗楊使勁的搖擺着腦袋,躲避着眼前男人的嘴脣。
可是時間一長,就漸漸感到力不從心,她開始有點絕望。
夏承浩用身體緊緊壓着她,終於,他的嘴壓上了凱麗楊的紅脣。女人沒有辦法躲避,只能做着形式上的抗拒,終於接受了他的親吻,眼角處滑下一滴晶瑩的淚水。
而親吻的同時夏承浩雙手也沒閒着。
夏承浩漸漸覺察到被壓在身下的凱麗楊那雙不停掙扎反抗的小手已不再堅決有勁,並且那嬌俏的小鼻子呼吸越來越重,越來越急促。
夏承浩的嘴角微微一揚,有種想要笑出聲的衝動。
凱麗楊不停地扭動着身體以逃避眼前的事實,她緊閉的嘴角,嘴裡不斷地嗚咽着。
“別……別這樣……”凱麗楊又羞又氣又急,但同時也很怕,她苦苦哀求着,可是能感到自己的身體已漸漸不屬於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