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努力訓練甚至能橫行宇內不在話下,絲毫不弱於機甲,空手切機甲也不是天方夜譚。但是人數稀少,估計只佔無數戰師中的百分之五。
傳說中還有戰師舉手投足天崩地裂,撕裂恆星引發一個星系爆炸滅亡,但那種境界的人已不是人,而是神了。整個四大聯邦空間或許都是鳳毛麟角,屈指可數。
而他埃伯樑也是人山人海戰師中的一員,還算是幸運的,因爲他的體質是非常適合戰鬥的,戰師龐大人口估計只有百分之十五屬於這樣的體質。
也因爲這個體質的緣故,他尚在高考前就收到了烏蘭星球的魔匕首學院的錄取通知書。烏蘭星球可是他們星系的首都城市,教育科技都是頂端的存在,是所有學員嚮往高等學府的最理性的寶地。
尤其是這個所謂的魔匕首學院,他的名頭可不小,是軍方的強大的後背,每年爲軍隊輸送的精英戰師數之不盡。神秘的院長據說也是軍隊的首腦級人物。
這個稍稍平和的年頭,軍隊和政府是最好混的,待遇豐厚,保險齊全,是無數學員趨之若鶩,心馳神往的理想工作。
當別人爲了考取一個好學校還在日夜不休爲高考破釜沉舟,他已經提前收到學院的通知書,同伴,同學羨慕妒忌的目光幾乎能把他殺死。當父母知道這件事後也都欣喜若狂的嚎嚎大哭,“先人保佑。”
然而,他卻高興不起來。
不僅是因爲他家境貧寒,支付不起高額的中心城生活費用。還有他根本對戰師這個職業無愛。他一心鑽研熱愛的艦長這個職業。高中六年時間他都花費在了宇宙船艦上面,艦長是他夢寐以求的職業,睡覺的時候只要想到自己駕駛着戰艦,航行穿梭在蒼茫無垠的宇內,他就興奮得睡不着覺。
骨子裡瞧不起單兵作戰,理念裡操縱千兵萬馬決鬥廝殺才是真正的戰鬥,單是想想無數戰艦混戰在一起的場景就令他熱血沸騰。
這裡順帶提一下,基因修復改造技術這時候已經全民推廣,人類的壽命提升到了三百歲。
然而事實總是殘酷,不讓人願的。他的父母在未通知他一聲的時候把所有身家都換成錢財,又在親戚朋友那裡借貸很多錢財,全部都是爲了供他讀書。
知道的時候已經無可奈何,無法阻止,爲了不讓父母失望,只能毅然決然又垂頭喪氣奔赴中心城。
時光如梭。這一來二去,他已經不知不覺升到四年級。
他的戰力從最初的初出茅廬的愣頭青,菜鳥變成精英戰師。這樣的自己已經足以媲美軍部的中流砥柱的水準。整個年級能有精英實力的人也屈指可數。
但他並沒有因此而得到他應有的殊榮。甚至常常被班級以班長爲首的女生嘲諷數落,他無權無勢只得沉默忍着。
因爲魔匕首學院是個徹頭徹尾的貴族學院。九成以上都是官二代或者富二代。他一個山溝溝的窮小子無論表現的多麼優秀,也不會有任何人看得起他。畢竟在他們眼裡,縱然你再厲害,將來也頂多只是國家這個機器的打手,炮灰。升官?別開玩笑了。平民要登上軍隊高層那比登天還難。那已不僅僅是功績的問題了。
不是有句上古哲人說過的話嗎?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死亡。
今天他就實在忍受不了她在自己耳邊聒噪,狠狠頂撞了幾句。
登時那個公主一樣嬌嫩,爲所欲爲,乖戾的女生不可思議的表情,瞪大眼。
後來的後來爲了徹底折磨打擊埃伯樑,在他最擅長的東西方面擊垮他,擊垮他的信心。有了今天這場決鬥。
此刻,第一賽區九三三房間。
這是一個十對十的自由戰房間,勝利的條件就是對方人員全滅,沒有復活機會。藍方此刻才五人,而紅方已經滿員。這時候距離開場倒計時只剩下短短五分鐘。
第一賽區根據參展次數標籤分爲白赤橙藍紫五色。
藍方標籤的五人大多橙色藍色,而紅隊除了一個女性化的標籤彼得慧是白色,其他清一色高貴的紫色,兩隊的實力天壤差距幾乎一眼就能看出來。
“實力的差距你也看見了。還要垂死掙扎嗎?放棄吧!別浪費時間了,我男朋友還在外面等我。”標籤彼得慧的女性撇撇嘴不耐煩地說道,“五個低級要打贏七個高級戰師和三個高級異能者,奇蹟都不可能。”
埃伯樑淡漠瞥了她一眼沒說話,心下卻是緊張的要死,暗暗祈禱:“浩哥,一切都拜託你了,你一定要來啊!”
他在學院想要找人幫助自己打比賽,可都是被警告之不能幫自己。孤立無援,他只能把烏托邦的好友拉來參戰,這才勉勉強強湊夠五人。
“真是蠢到家了,非要自取其辱嗎?可惡,我寶貴的時間啊!”
“我真是小孩子氣。”彼得慧看見埃伯樑不說話,嘟着嘴,鼓着臉一副生氣得模樣,“竟然爲了一件雞毛蒜皮的小事,浪費時間和一個平民決鬥。”
“不不不,不是小孩子氣……,應該是可愛吧?”突然又是一副陶醉,嬌羞的模樣真的害羞一樣捂緊臉蛋。
埃伯樑無視了自戀賣萌的少女,看着越來越少的時間,心情不自禁提到嗓子眼。他不由遐想萬千。浩哥怎麼還不來?是不是中途有什麼事耽擱了?還是掉線了?他唯一沒有想到的是浩哥把他的話視爲耳旁風,不以爲然。
他對標籤夏承浩這個人發自內心的信任,真實的自我也只有在夏承浩一個人跟前展露過。他總是想法設法捉弄夏承浩。喜歡看他在自己面前怒不可遏卻有無可奈何的模樣。喜歡跟他在一起那種暖洋洋令他融化的感覺。這樣的感覺讓他很長時間覺得自己取向有問題
最讓埃伯樑無奈的是,自己看起來明明比他大,卻因爲夏承浩的標籤的緣故,埃伯樑不得不叫他浩哥。
埃伯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爲什麼這樣不可理喻,莫名其妙的信任他,在乎他。不知不覺間已經把他當作自己最親密的朋友。雖然兩個人交集只存在虛擬的網絡。
他曾有一次試探性的邀請過浩哥來現實見面,然而他卻流露出淡淡傷心,難言之隱的表情。埃伯樑只能作罷。但這也不影響兩個人的友誼。互聯網絡有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