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那些人的議論,看着鄭辰跑得那麼快,樊同一下子愣住了。
樊同的嘴巴張得大大的,口中喃喃道:“什麼,鄭辰兄居然是甲榜第一?那也就是說,他就是這永州解試第一場的第一名?天吶!太厲害了吧!”
樊同把目光又轉向了鄭辰的身上,一雙眼睛睜得大大的。
快速逃走的鄭辰,看到那些“熱情似火”的考生,他快速跑到了陳慕瑤李秀兒她們的身邊,甩下一句道:“我先溜了,家裡面見!”
說罷,鄭辰腳下一動,直接運轉“生生不息神功”,內力遍佈全身,一溜煙兒就不見了。
陳慕瑤她們看了看後面跟着鄭辰的那些瘋狂的考生,三女都是一臉的懵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陳慕瑤和李秀兒她們三人互相看了一眼,也趕緊離開了。
沒有陳慕瑤她們在身邊,鄭辰離開貢院以後,健步如飛,早就把那些瘋狂的考生給甩開了。
鄭辰自己是完全沒想到,這些考生會如此的“熱情”。
不就考了解試第一場的甲榜第一嗎?
要是自己拿到了解試的解元,那不是會讓別人更加瘋狂嗎?
鄭辰曾經聽問過,古代科舉考試的時候,有一個“榜下捉婿”的壯舉,會不會和現在這個是一模一樣的?
現在沒有人來追逐自己,鄭辰放慢了腳步,一個人悠閒自在的走在大街上,看着街上來來往往的人羣,尤其是那些穿着低胸的妹子,鄭辰更是意氣風發,感覺人生已經開始邁向了巔峰。
前世的時候,鄭辰從小學到初中再到大學,他一直都是學霸,基本上一直拿的都是第一。
在這裡,依舊如此,第一場就考了個第一!
那麼,解試的下一場,鄭辰也有信心拿個第一。
第二場,考的是詩詞歌賦,這是鄭辰最有把握的一場了。
鄭辰在大街上隨便轉了轉,然後就回到了四合院。
他在大門口等了好一會兒,纔看見陳慕瑤她們急匆匆的回來了。
一見鄭塵,陳慕瑤馬上就問道:“鄭辰,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鄭辰苦笑了一聲道:“沒想到那些考生實在是太熱情了。”
三女滿臉懵逼的看着鄭辰,李秀兒開口問道:“少爺,什麼意思?”
鄭辰笑眯眯的說道:“我中了甲榜第一,那些考生不是好奇嗎,他們就……”
“什麼?”
“甲榜第一?”
“少爺得了甲榜第一?”
“鄭公子好棒好厲害啊!甲榜第一耶!”
陳慕瑤她們雖然沒有看到榜單,但是從旁邊考生的話中早就猜到了什麼。
但是,現在得到鄭辰肯定的答案,她們還是有些激動的。
陳慕瑤更是激動的抓住了鄭塵的手臂道:“鄭辰,你真的是甲榜第一嗎?”
鄭辰認真的點了點頭道:“對啊,就是甲榜第一,絕對沒錯。”
“真是太好了。”陳慕瑤難掩心中的喜悅。
李秀兒和念夏在一旁,臉上的笑容就一直沒有消散過。
興奮過後,鄭辰特別認真的看着陳慕瑤道:“慕瑤啊!你可還記得我們之前打的賭?”
鄭辰這麼一提醒,陳慕瑤自然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她紅着臉看着鄭辰道:“自然是記得,我願賭服輸,我看這樣吧!要不,我們把它先記下,如果接下來,你要是第二場第三場考試都能夠拿到第一,最後奪得永州的解元,我就親你十下。”
聽到陳慕瑤的話,鄭辰嘿嘿一笑道:“這個嘛!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萬一要是我沒有獲得解元,只要我能夠考中一場第一名,你就必須親我兩下,以此類推。”
陳慕瑤頓了頓道:“好。”
啪!
鄭辰打了一個響指道:“OK,維爾維顧得!”
三女繼續懵逼的看着鄭辰,陳慕瑤疑惑的問道:“鄭辰,維爾維顧得是啥意思?”
鄭辰看了看陳慕瑤,解釋道:“這個啊,是西洋語,意思就是非常好的意思。”
陳慕瑤一臉黑線的看着鄭辰道:“你還會西洋語?”
鄭辰一本正經的說道:“對啊,會。”
此刻,就連李秀兒都有些吃驚的看着鄭辰,心中嘀咕道:“少爺什麼時候會西洋語了?”
陳慕瑤朝鄭辰豎起了大拇指道:“你還真是讓人看不透呢!”
“嘿嘿!”
鄭辰笑了笑,看了看三女道:“我們進屋聊吧!都站這裡半天了。”
陳慕瑤白了鄭辰一眼道:“走吧,你回屋好好看書去,要想得到我的十個親親。可沒有那麼容易的。”
鄭辰他們走進了四合院,鄭辰賤賤一笑,看着陳慕瑤道:“要想得到你的親親,再簡單不過了。”
陳慕瑤忍不住在鄭辰的腰間“撫摸”了一下,然後說道:“正經一點。”
鄭辰摸了摸被陳慕瑤“撫摸”過的地方,苦笑了一聲,他剛想說完,陳慕瑤直接用手指堵住了鄭辰的嘴巴道:“行了,趕緊看書去,我們去做飯給你吃。”
鄭辰攤了攤手道:“好吧!”
說罷,鄭辰朝書房而去,至於陳慕瑤她們則去做飯去了。
……
……
望仙樓,一個包間內。
王銘一臉的陰沉,他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道:“真是氣死我了,鄭辰這個小雜種居然考了解試第一場的頭名。”
旁邊的盧本爲朝王銘拱了拱手道:“王銘兄,你又何必跟這小子生氣呢!嘿嘿,他只不過是一個落魄的寒門書生,而你是高高在上的刺史之子,現在論家庭背景,被地位,他和你都不是一個層次的。”
王銘冷聲道:“但是。看見他成績比我高,我就特別不爽。”
說罷,王銘突然想起了什麼,他又看向盧本爲道:“盧本爲啊!你這次可是考了個第三,拍在鄭辰周燈的後面,我看這樣,要不,我去疏通關係,你幫我考第二場第三場。”
聽見王銘的話,盧本爲可是嚇了一跳,他連忙道:“王銘兄,寧國律法可是有明文規定,凡是有舞弊者,一經發現,那可是一輩子都不能參加科舉考試的,我可不想以後不能參加科舉。”
王銘冷冷的看着盧本爲道:“本爲兄,你之前可不是這樣說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