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衆人皆是震驚秦狼居然這麼牛叉,敢跟京城一哥叫板,而且還是力抗三人,這絕對是逆天之舉,換成他人的話,絕對是一戰成名啊!
“不對啊!這小子撐死也就慕容王爺當後臺靠山吧?咋可能會扛得住三大勢力?要知道那些一哥,就代表着所謂的一方勢力霸主了,他們的意願已經足以代表着他們的家族了,我很難想像這小子拿什麼擋得住這所謂的三大勢力啊!”軍裝中年人,同樣也是對此表示質疑,要知道這裡頭肯定有着吹噓,甚至是以訛傳訛,將所謂的真實情報給編織成浮誇事蹟了。
“我說老吳啊!這個你還真不能不信這個邪了,京城王家的孫女,人稱女王的大美女,當天出現在會場,聲稱秦狼是她的男人,你說王家的軍事勢力能否扛得住東方家的?然而對付皇甫仁和的是與秦狼有着曖昧關係的雲商集團女總裁雲韻,當場表態哪怕是傾盡所有家當,也要擋住皇甫家的壓迫,雖然略薄一籌,那麼再加上華西第一少餘家長孫餘兵,當場表態力挺秦狼,這兩大勢力擋得住皇甫家的經濟實力吧?”何賭王款款而談,似乎是要認定秦狼有着顛覆華夏年輕一代的實力。
“最後慕容王爺出來力抗公孫家,貌似足以了吧?”
衆人皆是愣然,完全沒想到秦狼居然有着這麼多勢力在爲其支撐賣命,要知道任何一個決策,都將對自身身後的整個家族造成重大影響,能夠爲秦狼這般賣命的關係,已經不足以用言語來形容他們之間的情誼了。
“要是這麼說的話,這小子還真有說這話的資格啊!不過剛纔老何你說啥來着?他要北上公然挑釁公孫家?這份氣魄足以令得我等汗顏和動容吶!要知道公孫家絕對能夠算得上政壇泰斗啊!敢這般主動出擊的人,我老吳是打心底裡表示歎服啊!”軍裝中年人臉上閃過一絲歎服,很是讚歎秦狼這番態勢,居然敢揚言要挑釁公孫家族,心底裡感嘆着年輕就是好啊!
“老何,這小子會不會有點過去年少輕狂了吧?這小小年紀,居然就敢去招惹公孫家族那種大鱷,正如老吳說的,確實是讓人很是歎服,但是要知道這也得要有實力啊!並不是誰都可以這般瀟灑的吶!去送死的囂張,只會讓人鄙夷他的愚昧了。”衆人中一位澳洲學識淵博的教育界泰斗,思慮一番之後,很是詫異地說出自己的看法。
“老林啊!你絕對不會想到這小子是要去幹嘛的,這個月初八,不是公孫策昭告天下地婚事嘛!這小子就是想要去搶親的,別說是你們不看好了,就是我都爲他感到心懸啊!只是不知爲何,今晚看他這副態勢,我想這事已經有眉頭了吶!”何賭王再次拋出一個強勁消息,轟炸地在場衆人皆是暈頭轉向了。
原本還以爲秦狼僅是要北上報復公孫家而已,卻沒想到比報復更加牛叉啊!這簡直是要爆炸了,居然想要搶親?這得是有多大的魄力和心態,敢這般挑釁甚至是公然打臉的態勢,換做任何人都會被這樣的訊息給鎮住了。
尼瑪啊!這是搶親啊,這麼光明正大地搶親吶!公然指着公孫家族的鼻頭,要罵他們無能嗎?這得有多麼囂張多麼猖狂地心性才能駕馭住這樣的事件?
“我說老何,你這話真是說地越來越
扯淡了,我咋感覺今晚我們都不認識你了,這小子沒啥閱歷,沉澱不夠足,我還能理解,但是你說出這不靠譜的話來,我們都覺得不是我們瘋了,是你瘋了吶!”身着警服的中年男子,很是直接地嘲諷道,要知道這事情太扯淡了,就眼前這年輕人,撐死了也就能夠抗住京城三大少的打壓,如今竟是想要公然北上去搶親,有點太浮誇了,一點都不切實。
“老吳,你說呢?你覺得我何賭王是那麼愛吹噓捧讚的人吶?今晚叫你們過來助陣,可不是要你們過來嘲諷鄙夷的,也許過了今晚,這小子就該北上了,因爲已經沒有時間再給他緩衝這個事件了,所以我需要你們對這個小子給予肯定哈!換句話說,我何賭王要陪他一起瘋狂。”何賭王很是認真地說道,眼裡閃過一絲無需置疑地堅定。
“先不說這小子是多麼地猖狂,更不用說他今後想要幹嘛!就拿今晚這事來說吧,若是沒有你何賭王來壓鎮,他能否走出這裡只怕都說不定啊!而且還敢公然殺人,你把這傾家蕩產的一注,押注在這小子身上,未免有點過於豪賭了吧?”
“我知道你何賭王一向喜歡玩這種豪賭,但是我們不敢啊!在場皆是澳洲的高層人物,不說來齊了,但是想要做個啥決策,還是可以的吧!你這般吹捧着他,要我們全都跟着瘋狂起來,只怕有點不妥吧!”衆人中有着澳洲政界上大人物,很是淡然地分析着事態地重要性,要知道這小子憑藉地皆是外力,若是如此的話,又如何讓人信服?
秦狼微微一怔,完全沒想到何賭王居然會爲自己這般鋪路,自己根本就沒想到何賭王打算將整個澳洲的掌控權都要交給自己,只要自己能夠說服眼前這幾位震撼澳洲的大人物。
“是啊!老何,你這一把玩地有點浪了,不是我們不跟你瘋狂,這麼多年來,我們哥幾個誰有困難,你何賭王當仁不讓地伸出援手,在場所有人,哪個沒有欠下你何賭王的一大人情,就是澳洲的特首,也得要對你禮讓三分啊!但是人情歸人情,我們有的是機會還你這份人情,卻絕對不會這般斷送一切地去陪你淌這趟渾水啊!”老吳身爲澳洲軍中大佬,很是率直地坦然道,若是想要以此將衆人捆綁在一起,陪着這個乳臭未乾的年輕人,一起去對付公孫家這種大鱷,只怕有點說不過去。
“即便是聯合着四大城市的衆多勢力,又能如何?撐死僅是牽制着華夏大佬們地決策,但是別忘了公孫家的婚事那天,有着整個華夏的知名權貴,你覺得他們會看着這小子在會場上公然大鬧嗎?這隻會讓公孫家族鄙夷他們的立場,到了那個時候,所有的權貴勢力,這小子又能拿什麼來阻擋?更不用談公孫家族的怒火滔天了,我完全看不到一絲勝算,更不會有一絲奇蹟,這個局,他若是敢往裡鑽,絕對是無解的!”身着警服的中年人,腦海裡浮現着事件地發展將會如何地展現,對此一比較,便是能夠看出這小子的窘迫,對上公孫家這種大鱷,完全沒有可比性了。
何賭王同樣也在此時微微一怔,要知道眼前這幾位老友,對事件分析地很是透徹,即便是他,都被這種分析給鎮住了,是啊!這完全就是沒有勝算地硝煙戰場,可是不知爲何,他的內心裡卻是覺得秦狼能夠破繭成
蝶,底牌是人所創造的,秦狼也僅是動用了四個重大城市無關緊要的民衆,便是牽制住華夏高層大佬的壓迫,這足以說明他還有着底牌,這就是一場豪賭,就看誰的底牌多了。
然而公孫家族在這方面已經顯得明牌了,只是這牌面上的籌碼以及點數略顯過大罷了,大到令人生出無力感而已,並不是那般地不可敵,這樣反倒顯得秦狼略佔上風了,因爲秦狼只要集齊足夠的籌碼,再多加一根碾壓地稻草,這場看似癲狂腦殘地豪賭,還是有着微妙地勝率的,就看秦狼的底牌究竟會是如何逆天了。
“老吳,你說這話,就顯得略過見外了,我何賭王是那種挾天子以令諸侯的人嗎?要是如此的話,我直接就找上特首談話了,哪裡還會找你們這幫人來此絮叨?”何賭王愣然衆人的坦然,思慮一番卻是依舊堅定道。
“我的本意可不是如此,我僅是想要讓你們知道,有位打敗過我的年輕人,讓我輸得心服口服的年輕人,是這般地狂傲霸絕,若是他能夠搶親成功,贏得這場紛爭,我何賭王是不是可以自我安慰下,我輸得不冤啊!所以你們覺得我壓在他身上是癲狂,不理智地舉動,我卻是覺得這是我找回最後一點尊嚴的豪賭了,贏了說明我的眼光和我的賭性,依舊是那麼地獨到,輸了,我何賭王也只能是身敗名裂,一敗塗地罷了。”
“老何,你的意思是要拉着我們爲你做個見證?見證你傾覆你的所有,跟這小子瘋狂一把?你這又是何必呢!你明知這場豪賭,根本就沒有可比性,更不會有所謂的勝算和奇蹟出現的,你又何必要如此執着呢!”禿頂中年人淡然地嘆息道,依舊是一副以利益爲重的心態,要知道怎麼衡量這場無形無影地戰火硝煙,都覺得純粹是無腦往前衝,老何卻依舊還這般執迷不悟,有點不理智了。
“何叔,我很是感激你今晚爲我所做和所言的一切,但是這些人說的沒錯,你完全沒有必要在我身上押上你的所有,要知道這次北上,我撐死也就是五五分的把握,還有一些未知的因素和未知的變動在裡頭,誰也無法保證這一次的結局狀況會是如何,你自己要三思啊!”秦狼知道自己該是站出來說話的時候了,不然就顯得自己當真是無知了。
“更何況我今晚來此,也僅是想要調動下整個澳洲的民衆糾紛,讓所有的出租車司機,在當天去堵住各個交通要塞,將澳洲的交通路線徹底癱瘓,更是發動道上的所有兄弟,去各個商鋪逛一圈,讓所謂的警司疲於應付,讓上頭的大佬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爲我爭取到一絲談話的資格,我便是覺得足以了,而你完全沒有必要爲我傾盡所有,因爲我怕你所說的這場豪賭,會給你帶來致命地打擊啊!”
何賭王不以爲意地輕笑着,很是淡然地迴應着:“在我輸給你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經決定了要陪你再玩一把,我何賭王不賭幾十年了,你就讓我再享受下賭局上的刺激,跟你玩了一把,足以令我死而無憾了。”
“這一次再來一把,贏了固然是好,輸了又有何妨?”
何賭王展現出他一如既往地超然風範,一股子泰然氣魄震盪着在場所有人的心懷,敢如此豪情壯志地灑脫,只怕整個澳洲,也就何賭王一人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