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離岸憤怒的聲音在秦世傾府邸門口響起的時候早已回來的秦世傾便知道沈離岸他們回來了,在沈離岸怒髮衝冠的時候秦世傾打開了大門。
“看着你們能安然回來還真是讓我感到意外。”秦世傾一臉笑意的看着沈離岸,臉上的笑容讓人有一種想要揍人的衝動。
依着沈離岸的性格一定會與狼魂死士那些傢伙起衝突的,要知道沈離岸爲了蘇清歌可是可以不惜一切的。而狼魂死士能告訴沈離岸想要的答案,就這樣放過了一次大好機會,沈離岸不後悔嗎?
“秦世傾,你這個不講義氣的傢伙。”正在氣頭上的沈離岸聽到秦世傾的話更加的生氣了,拎起秦世傾的衣領一臉憤怒的說道。
他居然敢丟下他們說跑就跑,好歹他還是他堂哥。難道他就不擔心狼魂死士會對他不利,他有事的話他會無法向舅父交待。
“本皇子都不顧凝兒的阻攔跟着你們去救蘇清歌了,我這還叫不講義氣。沈離岸,你真是太傷我的心了。”撥開沈離岸的手,秦世傾故作一臉難過的樣子說道。
看來他的猜測是沒有錯的,那些狼魂死士的確是受了蘇清歌的指使來救他們的。要不然他也不會一個人提前先跑,他秦世傾可不是那麼不講義氣的人。
秦世傾的話讓沈離岸無言以對了,是啊,沈離岸都不顧碧凝的阻止陪着他們去救清歌了還想怎麼樣。沈離岸心裡只是氣,恨自己那麼沒用錯過了一個可以救清歌的大好機會。
暴怒中的沈離岸惡狠狠的瞪着秦世傾,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憋屈樣着實難受。猛的推開衆人,獨自一人邁開步子回房去了。
他需要靜靜,只要靜下心來一定可以發現一些破綻的。那個黑影一定是清歌,他可以找到證劇證明那個黑影是清歌的,一定可以,沈離岸在心裡篤定的想着。
看着沈離岸怒火沖沖離去的表情秦世傾心裡覺得特別爽快,誰讓前段時間沈離岸差點讓他愁的頭髮都白了。
“沈離岸,你要做什麼去。父皇讓你隨我一同進宮,他有些事情要與你商量。”秦世傾的聲音突然冷了下來,語氣是如此的不可違抗。
他一回到府裡就接到管家的通知說宮裡來信催了好幾趟讓他與沈離岸一同進宮,父皇催得如此頻繁,也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
身影驟然停住,沈離岸轉身看着秦世傾道:“什麼,進宮。”表情驚訝,話語有些意外。
他纔剛剛回來皇上就宣他進宮?是什麼事?難道和今天晚上的事有關嗎?說起來他也有些衝動了,這裡畢竟是離安國的地盤,他對楚驚寒的任何一個想法都可能威脅到離安國的黎民百姓的。
“是啊,進宮。走吧,馬車都已經等候多時了。”說完秦世傾率先邁開步子走了出去,門外正停着一輛奢華精緻的馬車。
沈離岸與秦世傾一同進宮去了,看着離去的馬車一干人等全都杵在門口一動不動着,彷彿生根的佛像一樣。
“走吧,還愣在那兒做什麼。”阿瑟一聲話語打斷了衆人的思維,蘇清義等人這才進入府裡。
一進入府裡阿瑟就相當好奇的問着蘇清義他們去營救蘇清歌的過程,雖然知道他們都是無功而返,但看到沈離岸那個樣子他還是很好奇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尤其是秦世傾看到沈離岸回來時說
的那句話,簡直讓他好奇極了。
“蘇清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們就不能說來聽聽嗎?”衆人坐在偏廳裡,阿瑟一臉迫不及等的問道。
雲繡與蘇清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臉神秘的表情讓阿瑟心裡更加的好奇了。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是不能說的,早知道他應該跟去看看的。
“阿瑟皇子可有聽過狼魂死士。”雲繡猶豫了一下,看着阿瑟沉沉的問道。
狼魂死士是一個恐怖的存在,一個連她都不想提起的存在。雖然狼魂死士是驚涯內部的一個秘密,但江湖上還是有些人知道狼魂死士的存在,只不過那些知道狼魂死士存在的人後來都不知道爲何突然消失了。當時他們曾懷疑是狼魂死士做的,只是狼魂死士那個時候都已經消失了。
“狼魂死士。”
“狼魂死士。”
阿瑟與冬衣不約而同低聲喃念道,神情頓時都沉了下來,變得有些複雜了起來。
狼魂死士,狼魂死士。他們好像在那裡聽到過這四個字,倏的,他們的腦海裡閃過一個恐怖的存在,驟然冷縮的瞳孔裡是恐怖。
是他們。狼魂死士他們怎麼可能沒有聽說過,狼魂死士簡直就是惡夢的存在。還記得十五年前他親自目睹的那一幕,他永遠都不會忘記的。
光是想到十五年前發生的那一幕阿瑟現在都覺得背脊發麻,心底都忍不顫抖。可是沒過幾年他就聽說狼魂死士消失不見了,這整整過了十五年狼魂死士突然又出現是因爲什麼?還有,狼魂死士到底是誰的人?
“雲繡。”阿瑟吞了吞口水,有些不敢相信着:“你說的狼魂死士是不是消失了十年的那些像死神一樣的傢伙。”阿瑟的臉上是掩飾不了的恐怖和害怕,這樣的表情在阿瑟臉上鮮少看到的,可見這些狼魂死士的可怕。
沈離岸他們今天遇到了狼魂死士了嗎?不對啊?如果他們遇到了狼魂死士是不可能活着回來的啊?如果不是,那雲繡怎麼又會突然說起狼魂死士的事,越想阿瑟心裡越是迫不及待了起來。
“是。”雲繡重重的點頭,沉重的話語有些緊張,語氣是如此的不安。
看阿瑟的樣子應該也是知道狼魂死士的,這不真是意外?知道狼魂死士存在的阿瑟居然活着。一想到這兒,雲繡脫口而出:“你怎麼沒死啊。”話語裡滿是不解的疑惑。
雲繡話音一落驚到了衆人,阿瑟頓時生氣:“雲繡,你這是什麼話啊,詛咒我是不是。”這丫頭還真是……說話那麼不經大腦,萬一他生氣了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阿瑟雖然有些生氣,但他也知道雲繡一定不是故意的,雲繡突然說出這樣的話一定是有原因的。
“口誤,口誤。阿瑟皇子就原諒雲繡的冒犯了。”雲繡打着哈哈,一臉歉意的說道。
“我只是震驚知道狼魂死士存在的你居然能活下來,這多多少少都讓人有些震驚。”雲繡驚訝的說道。
這也不能怪她突然說出那樣的話,她真是太震驚了而已。
“你都能活下來,爲什麼我就不能活下來。”看了雲繡一眼,阿瑟甚是不悅的說道。
雲繡這話聽得就越讓人奇怪了?什麼叫知道狼魂死士存在的他居然能活下來?難道知道狼魂死士存在的人都得死掉嗎?看來十五年前
還有他不知道的事情,而且雲繡似乎對狼魂死士的事很瞭解。
“阿瑟皇子也許不知道,當年那些知道狼魂死士的人在一夜之間全都死掉了。而且狼魂死士也是從那個時候就突然消失江湖不見的。”雲繡重重的說道,秀眉緊擰着,神色裡是不安。
只不過也是,這些都是驚涯的內部機密阿瑟怎麼可能會知道。而現在知道這些秘密的人也只不過才那麼幾個人而已,就連江湖的情報系統聞說樓都未必知道這些事。
“看來雲繡你對狼魂死士的事似乎很瞭解。”深深的看了雲繡一眼,阿瑟的臉上浮現出一抹詭異的笑容。
從雲繡的一言一語間他就看得出來雲繡與狼魂死士之間一定有着某種關聯,可究竟是什麼關聯他就不知道了。這也就能解釋爲什麼雲繡會說他怎麼還沒有死這種話了。
“何止瞭解,十五年前我還與狼魂死士接觸過。”斂着眸,雲繡低着聲音沉沉的說道。
雖然與狼魂死士的人接觸的不是很深,可對那些人她可忘記深刻着呢。當年滅了蘇家滿門的正是狼魂死士,若不是因爲那個時候她是楚驚寒的人,她也難逃一劫。
“什麼。”像是聽到一件不可能的事,阿瑟,冬衣一臉震驚到不行的表情。
雲繡十五年前居然與狼魂死士的人接觸過?那個時候的雲繡年紀纔多大,怎麼可能接觸到殺人如麻,詭異冷血的狼魂死士?這簡直太不能讓人相信了。
“如果我告訴你們狼魂死士是楚驚寒的人,你們是不是會更震驚。”
雲繡話音一落,阿瑟和冬衣的表情更加的複雜了。驚得甚至都從椅子上跳了起來,神情驚訝到不行。
“狼魂死士是楚驚寒的人。”阿瑟重複着雲繡的話,神情變得有些不安和擔憂了起來。
看雲繡的樣子不像是在說假話,狼魂死士真是楚驚寒的人。那樣的話他們就慘了,狼魂死士的恐怖比傳說中的還要恐怖,那他們是不是就在劫難逃,贏不了楚驚寒了。
對於雲繡說的話蘇清義一直保持着沉默,彷彿他早已知道了這些事情一樣。
“那這次你們是碰到了狼魂死士對不對。”冬衣也忍不住問道,神色間全是不安與擔憂。
聽阿瑟的話這狼魂死士似乎是很恐怖,雖然他也聽說過,卻只是一點點兒關於狼魂死士的事。而且那個時候他聽說的都是狼魂死士人間蒸發了的事,至於有關狼魂死士的其他事他就沒有聽說過了。
“是碰到了。”
雲繡話一出口又驚到了阿瑟,狼魂死士是楚驚寒的人。憑着楚驚寒的性格怎麼可能放走沈離岸和秦世傾?他們是怎麼從狼魂死士的手裡逃脫掉的。
看着阿瑟的表情,似是知道阿瑟要問什麼雲繡搶先一步說道:“我們能逃脫楚驚寒佈置的天羅地網是因爲狼魂死士,是狼魂死士的人救了我們。”
此話一出冬衣和阿瑟心裡更加的疑惑了,一頭霧水的看着雲繡。
這怎麼回事?狼魂死士不是楚驚寒的人嗎?怎麼現在又變成狼魂死士救了沈離岸他們?有誰能告訴他們這是怎麼一回事,太複雜了。
冬衣和阿瑟有這樣的反應很正常,她當時知道那些突然出現來救他們的人是消失了十年的狼魂死士,那驚訝和震驚絲毫都不比他們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