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老爺子這話也說明他是知道葉名浩在西方幹什麼了,想想這也在情理之中,他經常與方老爺子、葉副主席聚首,三家可以說是“鐵桶”同盟,一些秘密方老爺子或葉副主席多少還是會給其透露的,爲的是讓這個同盟更“鐵桶”,由此,池老爺子也就知道了蕭夜天的一些秘密了。
所以,池老爺子這般重視蕭夜天,不僅僅是因爲他幫助過池家,還有政治利益因素在裡面,龍鳳組的大長老啊,如此顯赫的身份和龐大的能量怎不讓池老爺子震撼呢,這也就是爲什麼蕭夜天每次需要他們池家出力的時候,池老爺子都會二話不說予以支持的原因了。
“爺爺,浩哥究竟在國外幹什麼啊?”池一一問道,他也曾經問過葉名浩爲何要經常往國外跑,但葉名浩又怎會將此機密告訴他呢,所以池一一一直迷惑不解。
“當然是公幹囉。”池老爺子說道。
“具體的呢?”池一一再問道。
“這個你就別問了。”池老爺子擺手說道。
“爲什麼啊?”池一一不解的說道。
“不該你知道的當然不能告訴你囉。”池老爺子瞪了池一一一眼道。
“呃,好吧。”說完,池一一伸了個懶腰,然後起身說道:“爺爺,我有點累了,該去睡覺了,你也早點睡吧。”
“去吧。”池老爺子揮手說道,池一一遂走出了書房。
而蕭夜天今晚仍去了莊羽衣家裡,那是事先說好的,兩人還真一邊欣賞着視頻一邊來實際的呢,在玩過一場後,莊羽衣指着視頻要蕭夜天仿照裡面的姿勢來,蕭夜天笑罵道:“那是在牀上,這裡是椅子上,環境不一樣,怎麼能仿照那個姿勢呢?”
“我不管,我要你想辦法。”莊羽衣倔強的說道。
蕭夜天“呃”了一聲後說道:“要不我把席子和被褥搬到這裡來吧。”
“鋪在地上?”莊羽衣問道。
“不是鋪地上還能鋪哪,總不會要我把牀也搬過來吧?”蕭夜天睜大着眼睛說道。
“嘻嘻,不必了,就按你說的辦,鋪在地上吧。”莊羽衣輕笑道,同時還探手在蕭夜天的昂首翹立的小弟弟上掏了一把。
“小妖精。”蕭夜天咬牙說道,那握住莊羽衣胸部堅挺的手用力的緊了緊,把人家捏着“嚶”了一聲,莊羽衣在其肩膀上拍了一下,然後湊嘴過去在其脖子上啃了一口,留下了兩排齒印。
蕭夜天一痛一摸,接着說道:“老婆,你讓我明天怎麼出門見人啊。”
“活該,誰叫你欺負人家。”莊羽衣憤憤的說道。
“你...你簡直就是惡人先告狀。”蕭夜天恨聲道。
“那是我們女人的特權,怎麼樣,不服嗎?”莊羽衣撅着嘴、仰着頭說道。
“呃,我服。好了,我要去拿被褥了。”說完,蕭夜天將*的莊羽衣放在桌面上,而他則跑去臥室拿被褥去了,片刻後回來將席子、被褥鋪在地板上,然後要將莊羽衣抱過去。
“慢點。”莊羽衣說道。
“幹嘛?”蕭夜天問道。
“先把顯示屏轉過來啊,邊看邊做。”莊羽衣點着蕭夜天的額頭嬌聲說道,蕭夜天笑了笑後移動顯示屏對着被褥鋪設的位置,然後再將莊羽衣抱過去,隨後兩人照着視頻重演了。
第二天與匯流市諸人一起玩的時候,池一一說起了自家老爺子也會出席晚宴之事,立時把楊市長和富運亭激動的不得了,因爲這可是他們有望進入華夏政治世家法眼的大好機會啊,若能實現,那將來就前途無量了,頓時也沒有了遊玩的興致,腦子裡想的盡是晚上該如何表現。
越臨近傍晚,楊市長和富運亭的心情越緊張,連說話都有些打顫了,池一一對楊市長和富運亭說道:“你們千萬別緊張,越緊張越容易失態。”
他不說這話還好,一說卻讓楊、富兩人更加緊張了,連走路都有些顫抖了,蕭夜天上前分別拍了他們的肩膀一下並說道:“一一說的對,放鬆些。好了,我們現在就去浩君會所等候池老爺子和鍾副部長吧。”
在蕭夜天的一拍之下,楊、富兩人瞬間就恢復正常了,見狀,池一一訝然說道:“老大,還是你的話有用,不愧是老大啊。”
蕭夜天一行來到浩君會所後不久池老爺子和城建部的鐘副部長一同來了,蕭夜天等人趕忙上前相迎,池老爺子先給蕭夜天和鍾副部長兩人做介紹,兩人一番客氣的話後,再由池一一給自家老爺子和鍾副部長介紹楊市長和富運亭,楊、富兩人立刻伸出雙手向兩位領導問好,隨後楊市長招呼衆人就坐,並首先安排池老爺子坐在首席。
池老爺子猶豫間望了蕭夜天一眼,見蕭夜天含笑做了個請的手勢後勉爲其難的坐下了,鍾副部長注意到這一細節後很是吃驚,在池老爺子和蕭夜天的臉上來回轉了下後把池老爺子右下手的位子讓給了蕭夜天,而他則坐在了池老爺子左下手擔當主陪,楊市長和富運亭依次坐在了鍾副部長的左下手,池一一則坐在了蕭夜天的旁邊。
酒菜上來,富運亭負責倒酒,在其剛給池老爺子、鍾副部長和蕭夜天倒上酒,接着要給其他人及自己倒上的時候,池老爺子就舉杯對蕭夜天說道:“夜天,我們也有很久沒一起吃飯了,今天機會難得,我們先喝一杯吧。”
“行,老爺子,我敬你。”蕭夜天舉杯笑說。
“什麼敬不敬的,我們隨便喝。”說完池老爺子就先幹了,蕭夜天跟着仰頭喝下,剛給自己倒上酒的富運亭立刻給兩人添上。
而池老爺子剛纔與蕭夜天喝酒那一幕讓鍾副部長更加堅定了心中的猜測,眼中閃過一道異彩後思索了片刻,然後對池老爺子說道:“老領導,我先敬蕭處可好?”
池老爺子讚許的望了鍾副部長一眼後拍着他的肩膀說道:“雲濤,就是要這樣嘛。”
“是,老領導。”鍾副部長恭聲說道,接着舉杯對蕭夜天說道:“蕭處,我敬你。”
“鍾部長客氣了,我們互敬,互敬。”說話間蕭夜天舉起了酒杯,伸過去與之相碰,然後又喝下了一杯,在旁一直候着的富運亭立刻添酒。
接下來,楊市長和富運亭積極行動起來敬酒了,池一一也間或敬一下蕭老大和鍾副部長,而在敬酒的間隙,楊市長和富運亭先後向池老爺子和鍾副部長彙報工作。
他們彙報的不僅僅是此次來華京的任務,還包括他們在鄂州省的工作情況,目的就是要池老爺子瞭解他們,看看能否獲得老爺子的垂青,進而一舉傍上政治世家。
因爲楊、富兩人是蕭夜天引薦的,池老爺子愛屋及烏,原本就對他倆就有好感,再加上在酒桌上兩人又表現的不錯,所以池老爺子心裡是初步接受了他倆,不過他可沒有出言表態,卻也主動邀上他倆喝了一下酒。
不用多言,這已經足夠了,楊、富兩人心喜不已,在隨後的酒宴中表現的更加積極了,至於匯流市向城建部資金的事,也因爲有池老爺子的介入,已經沒啥問題了,此宴可謂是賓主盡歡,而最最高興的就當屬楊、富兩人了。
宴後池老爺子先行離開兩人,鍾副部長留了下來,楊市長征詢蕭夜天的意見說今晚可以去唱歌嗎,蕭夜天說可以並問鍾副部長的意見,鍾副部長笑說全聽蕭處的,蕭夜天手一揮說道:“那就去吧。”於是衆人前往唱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