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
“什麼,竟然有人幫他們?”
沒有外人在,白溫石露出狠辣之色。
他沒算到,竟然還有人幫着花家姐妹。對方還找了那麼多人,真是一塊硬骨頭,難以咬下去!
白夫人哭得死去活來,“這可怎麼辦,爹,我的榮兒可怎麼辦?那個言澈,人人敬一聲國師,卻屁點本事沒有,連榮兒都治不好!”
這下,白溫石也不再反駁她了。他沒想到,連國師也治不好榮兒!
國師根本就沒有傳聞中的沒有救治,相反,因爲白海榮的病情比較特殊,還讓他多看了幾眼。
可是到後來,他竟也沒有辦法!
真是廢物!
“沒辦法了,必須找白妃娘娘幫忙。白妃那邊,可有給你迴音?”他看向白大人。
白大人喪氣的說道:“妹妹說,最近她不得皇后娘娘看重,爲了這事貿然衝上去,說不得,會徹底的冒犯了皇后娘娘,以後在宮中就難以待下去了!”
白夫人哭得差點斷氣,“白眼狼啊,又是一隻白眼狼啊!平時幫她打通關係,那麼多錢供着她。如今孃家的侄兒性命攸關,她連去給皇后上眼藥水的事都不願做。我、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一頭,就要佯裝地窗上石柱。
“你這蠢貨,又鬧什麼幺蛾子!”
白族長火冒三丈,只覺得無比晦氣,“我親自去見娘娘,她應該會答應的。”
說着,他連收拾都來不及,朝着皇宮的方向疾奔而去。
那個國師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好像從他那裡回來,榮兒的病情還加深了。
真是倒黴!
……
宮中。
雍容萬千的皇后剛睡醒,在宮女的伺候下將衣裳披上,長裙逶迤拖在身後。
她的腳邊,跪着一身白的宮妃,在幫她拉着裙襬。
風情萬種的皇后挑着眉頭,道:“就爲了這事,你一大早的過來獻殷勤?白妃,你怎麼越活越回去了。”
白妃磕頭道:“還請皇后娘娘金口一開,救救臣妾的侄兒吧。”
皇后已近四十,生下一個公主一個皇子,身段卻如那少女一般妙曼。
她搖曳着水蛇似的腰肢坐到鳳椅上,擡手,自有宮女過來按壓雙手。
“花二姑娘,這名氣倒是有點大。本宮彷彿在哪裡,聽過這個名字。”她慵懶地說道。
想了想,哦,對了,她似乎聽國師提及。她託着下巴,國師當時怎麼說的來着。
好像是說,那少女的醫術不錯云云。
其實,言澈不與她說,她也是有自己的消息來源的。譬如,她就知道,言澈沒能治好白妃那侄兒。
這可真是奇了,世上,竟然有言澈也治不好的病?
“行了,看你服侍我多年的份上,就準了你。”
反正,她估摸着那叫花二姑娘的,也治不好白海榮。
這個口,她已經開過了,至於那後頭的事,想來,這白妃也沒臉再來求她了吧?
要不是看在她多年安分守己,不敢私自懷上龍種的份上,皇后哪裡又會開這個口?
“謝娘娘!”白妃驚喜。
皇后淡淡的說道:“嗯……退下吧。”
白妃站起來,她已跪了許久,站起來的時候差點沒站穩,驚得她慌亂不已。
看了皇后一眼,她連忙退下,好似身後有條巨蟒在盯着。
“娘娘,白妃的身子,似乎有些不對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