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這個，沒有什麼可隱瞞的必要。
月傾城不是那種存着名流千古的遠大志向的人，寫個煉藥書傳給後人啥的，她想都沒想過。
不過有人問煉藥的知識，她會挑心情回答。
像丹不二，月傾城對他的印象並不差。
她口吐兩字，“魂力。”
丹不二聽得很仔細，“靈魂之力？”
月傾城搖了搖頭，“對，也不對。你感受一下。”
刷！
魂力，繚繞在月傾城身周。
丹不二被逼得後退了幾步。
月傾城將魂力收回，“感受到了嗎？”
丹不二的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這就是魂力？和靈魂之力有很大的區別嗎，我感到自己的靈魂受到了威脅！”
“魂力可以對靈魂造成攻擊，不過，你不必擔心，身爲靈晶級武者的你，魂力已經不弱了。就算承受魂力攻擊，只要對方不是太強，也不會對你造成太大的傷害。”
丹不二驚訝說：“我也有魂力？”
他怎麼不知道？
月傾城點頭，“你是活人，自然有魂力。”
想到西無缺的女鬼，她心裡補了一句，哪怕不是活人，也可能存着魂力吶。
丹不二抓了抓頭，萬分不解。
“你越說我越糊塗，我怎麼感覺說的還是靈魂之力呢？”
月傾城想了想，那就說得簡單些吧。
“你非要理解成靈魂之力也行，不過，靈魂之力既不能變強，也不會無端削弱，只能做一些簡單的威壓攻擊。魂力，卻可以進行修煉。”
“哦……”
丹不二這才明白了些許，他眼珠子一轉。
“所以，這丹藥就是你用魂力煉出來的？”
“正是，除了魂力，你關於催靈的其他方面的構思，已經與我的想法很相近了。”
有了雛形，形神尚欠。
其實這也不是太難的事，只是一直以來，發現的人很少。
當然，有的煉藥師可能早就知道了，只是沒有選擇將這個驚人的發現公之於衆，而是自己受用。
它的價值很大，幾乎無價。
丹不二擡了擡下巴，露出一絲的驕傲。
不過他很快意識到這不妥，得了自家徒兒的肯定，有什麼可驕傲的啊！
眼裡閃過精光，他“和藹”地看着月傾城。
月傾城挑眉。
“那，乖乖徒兒，你能教爲師的修煉魂力嗎？”
一個媚眼拋過來。
月傾城沒應，反問道：“……有件事，我很困惑。”
丹不二：“？？？”
感覺小徒弟又要挖坑了，丹不二卻只能繼續擺出慈祥的樣子，詢問：“什麼，好徒弟，說出來，爲師的給你解惑呀。傳道授業解惑，是爲師的職責所在！”
月傾城就問：“用你的話說，你消耗那麼多靈魂之力，爲何卻半分不見虛弱？哪怕不受傷，疲乏也總是有的吧？”
丹不二一愣。
然後，他揉着太陽穴。
“啊，爲師的頭、頭、頭，好痛呀！”
月傾城：“……”
好浮誇的演技！
丹不二艱難地說道：“乖徒兒，師父臨死前，你真的不能把修煉魂力的秘訣告知爲師嗎？你真的忍心，讓爲師死不瞑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