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神只好忍氣吞聲，任由小陣靈坐在肩膀上。
月傾城看着這幅畫面，心情其實挺詭異的。
這兩個，說是死敵都不爲過。
現在，卻這樣……
“不過，神帝究竟又是怎麼樣的存在。單單一個神帝誓，就讓這尊神祇嚇成這樣？”
上邪嘆息道：“神帝啊……我也不知道。我就是隨口一說，誰知道這麼管用。”
月傾城纔不相信。
不過，上邪秘密頗多。
她在別人眼裡有多神秘，上邪在她眼裡就有多神秘。
她都懶得問了。
月傾城來時，趕了幾天的路。
回去時，又帶了血神，只有更慢，沒有更快的。
更別說，新世界叫血神這位老古董連連喊新奇，飛在蒼穹之上也是到處觀看，好奇心比小陣靈大多了。
小陣靈只是專注，靜靜地看着。
血神還大呼小叫呢。
“真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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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三千界還沒融合，自然是小。
血神這樣的存在，足跡遍佈不少界，也絕想象不出，三千界融合的時候，會是這樣的龐大。
他說：“就是靈氣稀薄太多了。”
月傾城吃驚道：“這靈氣，還稀薄？”
有沒有搞錯。
這可是通幽路的靈氣混合後，大大提升了各界靈氣的情況下。
較之以往，濃郁多了！
上古時期的靈氣到底多旺盛！
血神捏着鼻子鄙夷說：“沒見識！我們那會兒的靈氣，可能你們要使出加倍的聚靈陣，才能凝練出來吧。”
他又說：“我剛看到了不少人，資質也比我們那會兒差遠啦！”
靈氣稀薄，自然如此！
月傾城心下感嘆一下上古時期的盛況。
“高興嗎？”
她問小陣靈。
小陣靈臉紅一下，矜持地點點頭。
卻是不肯多說什麼。
血神冷哼道：“小輩，你爲何不問我？”
他有很多複雜的心情，需要直抒胸臆。在小陣靈和月傾城之間，他寧願選月傾城！
月傾城險些沒將白眼拋給他。
“還需要問？”
都表現成那樣了。
嘴角彎得都下不來。
簡直是有辱神祇的斯文。
血神確實開心，都懶得和月傾城計較了。
如此趕路，速度自然不快。
花了來時數倍的功夫，才終於回到斬仙界。
然而，路過羅天域時，月傾城卻看到了戰事。
她不禁訝異，“誰在和羅天域開戰？”
瞧那服飾，不是鬼域。
若是鬼域，不可能沒人通知她。
也不像其他幾域啊。
她暗暗揣測，“該不會是新出的靈域吧？”
血神深吸一口氣，各種靈力從下頭躥上空，在他口鼻前凝成血霜，被他吞了下去。
好似大補丹一般，令他蒼老的面容，有了一絲返春的紅潤。
他感嘆道：“戰爭啊……真是令人懷念。”
他凝血的速度太快，像耗子偷油一樣，不給小陣靈反應的時間。
小陣靈生氣地哼一聲，鑽回他體內。
也不知怎的，血神就嗷嗷嗷大叫，一股血意，衝出他的體外。
令他的面色，又重新恢復了虛弱。
血神怒道：“月傾城！你還不管管他！難不成，以後我都不能修煉，不能恢復力量了？”
小陣靈重新出來，坐回他肩上。
“可以。不可以是這樣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