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吧,既然月月也說了是意外,他這種男人,又怎麼會在意呢?
夏小暖苦澀地搖了搖頭。
“司徒湮,你別說了。總之,你不能把月月趕走。”
司徒湮甩開她的手。
轉身背對着她。
“除非你求我。”
“……算我求你。”夏小暖頓了頓道。
司徒湮閉了閉眼。
“叫我聲老公。”
夏小暖:“你不要太過份。”
“那親我一口。”
“……”
“不行就算了,我現在就打電話給管家。”司徒湮說着,拿出手機,作勢就要拔號。
“司徒湮!”
司徒湮轉身瞄了她一眼。
“你剛剛還打了我一巴掌,現在還疼呢。”司徒湮指了指自己的側臉,說着,還鼓了鼓嘴脣,一臉傲驕。
夏小暖看着他的樣子,頓時哭笑不得。
她根本沒用太大的力氣,他一個大男人,怎麼可能現在還疼?
而且,他這算什麼?讓她道歉?
她咬了咬下脣。
“對不起……”
“我不要對不起。”他擡了擡下巴,冷冷地說。
夏小暖咬牙。
司徒湮和她僵持了一會兒,見她還沒反應,不禁拿起手機,拔號。
夏小暖無奈,上前,在他的臉上輕輕吻了一下。
她柔軟的脣瓣碰到他的臉頰,司徒湮的身子頓時一僵。
夏小暖臉頰紅成一團,一邊道:“人家西方人好朋友見面也要親臉的,有什麼了不起的。我就當……就當是和一個老外做貼面禮了。”
司徒湮脣角不禁彎起。
“那你可知道人家的貼面禮要禮上往來的?”
“……”
見她一副警惕的樣子,他不禁笑道:“緊張什麼?逗你的。”
夏小暖:“……”
司徒湮看着她滿臉通紅,一副恨不得把他吃了的樣子,不禁覺得有趣又滿足,心情大好起來,一邊曖昧地盯着她道:
“你放心,我答應你,不會把她趕走的。只要你要我做的事,我全都答應你。”
小暖道:“你能正經一點嗎?”
“好吧,你今天找我來,應該是爲了南宮曜凌定婚的事吧?”司徒湮正色道。
夏小暖沒有說話。
司徒湮看着她,開口:“定婚典禮取消了,估計南宮家和樑家也不可能再結親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夏小暖問。
於是,司徒湮把宴會的經過和夏小暖說了一遍。
夏小暖聞聲,不禁唏噓不已。
“怎麼會這樣……樑玉珠,她竟然……”
司徒湮勾脣:“這一切也算是她咎由自取。樑景宗因爲這件事突然發病,這一次估計凶多吉少。”
“難怪少琛匆忙離開……”夏小暖喃喃道。
“好了……這件事,你不要再想了,你現在要好好休息,要不然怎麼繼續戰鬥?”
夏小暖笑着點了點頭。
“我明天就可以出院,不會擔誤拍戲的。”
“那就好。”
、、、、、、、
一連幾天,關於樑家和南宮家婚變的傳聞傳的沛沛揚揚。
樑景宗重病入院,樑家的股價大跌,梁氏集團陷入一片混亂。
夏小暖已經幾天沒有見到樑少琛了,他一直在醫院和公司裡忙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