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裡。
辛言幫司徒湮縫好傷口,一邊包紮,看着他道:“你這傷口縫了五針,是誰下手這麼狠?以您的功夫,竟然能用一個酒瓶就傷到您的,應該不會是普通人吧?”
“……”司徒湮閉着眼睛,沒有搭話。
辛言見他的樣子,想了一會兒,突然恍然大悟似的:“湮帝,該不會是女人吧!?”
“……”
“如果我沒猜錯……敢這麼對您的,應該只有一個人……”
“夠了!”司徒湮打斷他的話,沒好氣地說:“你今天廢話怎麼這麼多?”
要不是看他替他包紮傷口的份上,直接給他一拳了。
辛言訕笑着禁聲。
能夠讓司徒湮受傷然後還這樣忍氣吞聲的女人,應該只有夏小暖了吧!
辛言想到那個敢冒險救解藥給湮帝的夏小暖,心裡反倒多了幾分敬意。
這女人,果然夠辣的。
先是救了他,然後又偷解藥給他,現在,又把湮帝的腦袋給敲破了。
如果換做是其它人這麼做,估計早就死一百次了。
可是,夏小暖卻不同。
辛言有點理解司徒湮怎麼就被這個女人給打動了內心了。
就在這時,敲門聲響起。
“進!”辛言說道。
蔣雪推門而入。
看着司徒湮的樣子,臉色大變。
連忙上前抓住他的胳膊激動說道:“怎麼會傷成這樣?湮,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的!”
“沒事,出門不小心碰了一下。你怎麼來了?不是說晚些找你嗎?”司徒湮冷冷地問。
辛言脣角的神經抽搐了一下。
湮帝啊湮帝,放着這麼喜歡你的姑娘你連看都不看一眼,非要招惹別人的老婆,夏小暖這個危險的女人。
蔣雪道:“聽說你受傷了,我着急嘛!你怎麼會把頭碰成這樣?疼不疼啊?會不會得腦震盪”
“不會的,已經檢察過了,蔣小姐放心。”辛言笑道。
蔣雪這才鬆了一口氣。
包紮完,辛言道:“一個星期以後來拆線,我給你開的藥,記得按時吃。”
“知道了。”司徒湮冷淡地說。
蔣雪接過辛言遞上來的藥:“我們走吧。”
司徒湮跟蔣雪一起走出醫院。
電梯裡,司徒湮看着蔣雪道:“明天南宮集團會招開新聞發佈會。現在樑少琛不在國內,南宮曜凌之所以不讓他回來,應該就是害怕他來攪和發佈會。
所以,這次的發佈會,很有可能是宣佈南宮曜凌和夏小暖複合的事。”
“什麼?”蔣雪蹙眉:“南宮曜凌怎麼回事?他不是和夏小暖都要離婚了嗎?”
“你還好意思說?”司徒湮冷冷道:“如果你能抓住他的心,還會讓夏小暖有機可稱嗎?”
“不行,我不能讓夏小暖就這樣陰謀得懲!”
蔣雪握了握拳道。
如果兩人真的高調宣佈復和了,那她的面子何在?以後該怎麼面對衆人的眼光?
大家一定覺得她是一個被拋棄的小三!
“你知道就好,想想要怎麼做,希望這一次,不要再讓我失望。”
蔣雪挽住司徒湮的胳膊:“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