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的木門哪裡經得起馬良這一下猛踹,只聽“卡擦”一聲,木門應聲而破。同一時間響起的是流氓憤怒的聲音:“他媽的阿正,老子和你拼啦!”
一個健壯的裸男從牀上飛奔而下,朝着馬良衝了過來,面目猙獰,齜牙咧嘴。
馬良愣了一下,皺起眉頭說道:“睜大眼睛,是我!”
流氓猛一下站住,這纔看清門口站着的少年,原來正是他昔日的拜把子兄弟馬良,不由地笑了起來:“原來是你啊良子,我還以爲是阿正那個混蛋呢。”說完,從牀上抽下一條毛巾被來遮擋住自己的下身,那個玩意兒還高高翹着,完全沒有因爲此件突如其來的事端而低下驕傲的頭顱。
“怎麼回事?”馬良繼續皺着眉頭。
“別提啦。”流氓手一揮:“自從咱們四大金剛解散以後,是落魄的鳳凰不如雞啊,以前老是被咱們欺負的那個阿正,組了個三狼會,小弟越收越多,隔三差五就來找我的事。不止一次打擾過我的好事,所以剛纔你一踹門,我還以爲是他呢。”
雖然流氓沒有描述阿正找事的具體經過,但馬良猜測,那一定很慘。
“那個混蛋。”馬良握緊拳頭,惡狠狠地說:“虎落平陽被犬欺麼?”
流氓不想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糾纏,又問道:“對了良子,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又從牀上拿過來自己的衣服褲子,一件件開始穿。
牀上的那個女人終於有了一絲的喘息機會,她剛纔差點以爲自己就要死掉了。此刻她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氣,彷彿在珍惜這來之不易的生命一般。
流氓瞥了她一眼,說道:“瞧你那點操行,吃不了這碗飯還當什麼雞!”女人沒有理他,仍舊自顧自地喘息着,看樣子完全分不出餘力來說話了。
“想奪回咱們的地盤和榮耀麼?”馬良歪着頭,輕輕地笑着。
流氓怔了一下,本來一直在女人白皙的胸脯上盤旋的眼睛,一下子轉過來看向馬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