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都覺得有點好笑,走在冷冷清清的馬路上,口袋裡放着存有一萬多元的銀行卡,卻在發愁到哪裡去賺一千塊錢,真是要命!
回到宿舍,衆人見我愁容滿面,王強問我:“周明,你怎麼了?”
這事並不涉及什麼機密,正好也無處訴苦,便跟他們原原本本講了。他們也對這一千塊錢有些印象,也替我有些發愁。
我躺在牀上,把枕巾挑在腳上,蹬得老高,哀嘆了一句:“兄弟們,怎麼辦啊!”
宿舍一片寂靜,無人搭腔。我有些納悶,一下子又反應過來,這幫孫子估計誤以爲我要跟他們借錢了,趕緊打着圓場說:“你們有沒有什麼好的賺外快方法?”
衆人見不用出血,又能幫上忙,便七嘴八舌熱烈討論起來。
有的說去打鐘點工,趁課餘時間到飯店刷碗,一天能賺十塊錢。
有的說去做家教,市一中學生的名頭,去教一些小學生,很多家長應該也願意。週六週日兩天爲工作日,週薪五十塊。
以上兩種都被我以來錢太慢否決了,心裡不禁嘀咕,怎麼靠自己勞動力賺錢那麼慢呢。
陳志鵬說:“周明,你要想來錢快,我有個法子。”
“什麼?”我來了興趣。
“以你現在的地位,在市一中裡收點保護費應該不是什麼問題。你要是不嫌棄,我給你當個下手,專門晚上一間一間宿舍踹門。”
“滾!”我毫不猶豫地說出這一句,這孩子咋那麼喜歡當流氓呢。
又經過幾番討論,沒有一個辦法合適的,想想也是,要真有來錢快不違法,他們自己早就去做了,還用得着給我出主意啊。
我注意到錢快來聽着我們討論,一直在冷笑。我想這個傢伙對錢特別的敏銳,莫非有什麼好主意不成?便問道:“錢快來,你有什麼好辦法沒?”
錢快來似乎就在等着我問他,等宿舍安靜下來後,他用一種王者歸來的眼神掃視了一圈:“賺錢嘛,其實很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