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這一對夫婦纔剛剛過來,就被帝城裡的小混混們欺負,本來他們身上就沒有多少錢,還直接被那些小混混給搶的精光。
後來甚至有個小混混,看到老闆娘長得不錯,而且他們也沒有什麼背景,想把老闆娘賣去做非法交易。
而那個時候的李警官還是一名小小的警員,也就是在下班的時候看到這一幕,於是毫不猶豫衝上去,把老闆夫婦給救了。
之後也是李警官借了一筆錢給她們,並且還給他們介紹了工作,也就是因爲這樣,老闆夫婦才慢慢的發展起來。
據說因爲這件事情李警官還找到了那幾個小混混的報復,現在左腰上還留了很長一道疤。
雖然李警官這個人平常愛吹一些牛,但是在聽到老闆豐富又把這件事情舊事重提的時候,還是忍不住臉上露出了憨憨的笑容。
一直朝着陳冶和王傲雪他們直襬手,說道:
“行了,這都是一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還提他幹什麼,而且,剛剛我也說了我是人民的衛士,守護公民是我的責任,這也沒什麼。”
然而聽到李警官的話,旁邊的中年夫婦卻不樂意了,眼看着現在店裡也沒有什麼其他的客人,因此便在陳冶的旁邊跟陳冶他們介紹的李警官這些年爲百姓做的事情。
雖然說這都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但是聽到這些小事的時候,陳冶還是忍不住朝着李警官豎了豎大拇指。
如果一個人做一件好事很容易,但是長年累月的把做這些小事當成習慣,那就相當不容易了。
雖然做今天做一頓飯吃的比較簡單,但是也算是賓主盡歡,只不過臨走的時候,李警官卻有些不好意思地對陳冶他們說道:
“兄弟抱歉,本來是想好好請你吃頓飯的,沒想到老闆這麼熱情,竟然成了我的歌功會了。”
然而對此陳冶卻絲毫也不介意,甚至還拍了拍李警官的肩膀:
“沒想到這麼多年你都能堅持不忘初心,實在是好樣的。”
之後嚴寬的時間就要到李警官上班的時間了,因此他們也沒有再繼續耽誤。
只不過陳冶他們不知道的是幾個人纔剛剛離開,此時從背後伸出來了一個長得鼠頭鼠腦的腦袋。
那個人看着自己攝相機裡面錄下來的一段段的視頻,忍不住嘴角露起了一抹邪惡的笑容。
緊接着陳冶還沒有走遠,只見那個人突然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張老闆,你要的東西我已經給你準備好了,今天下午四點鐘,還是之前的那個茶館,不見不散。”
當然這些事情都是在陳冶不知道的時候發生的。
陳冶和王傲雪先把安琪送回去,然後再回到工作室去繼續工作。
正好克洛伊大師這個時候也有新的靈感,因此也到工作室來,跟着陳冶他們一起。
趁着工作室現在還沒有正式營業,所以克洛斯想要設計出來幾套比較有特色的服裝,到時候直接在開業那一天展出。
而且克洛伊大師這一段時間一直在帝城裡採風,所以對帝城的各種環境以及民俗也比較瞭解,就準備利用這些元素來設計服裝。
當陳冶和王傲雪兩個人在聽到克洛伊大師的想法之後,紛紛表示贊同。
眼看着距離他們之前預計的開業的時間越來越近了,因此整個工作室裡所有的人也都在緊鑼密鼓的忙碌着。
甚至安琪得到消息,還表示自己準備再陳冶工作室開業的時候出來當衆表演一下,也算是爲陳冶打一個廣告。
對於安琪的這個建議,陳冶自然而然地採納了。
然而在陳冶忙碌的這一段時間,張天翼也沒有閒着。
手中摩梭的一個紫色外殼的U盤,臉上露出了一抹殘忍的笑容。
左手的食指還有一下沒一下的,在桌面上敲擊着,發出有節奏的聲音,嘴裡卻自言自語的說道:
“很好,陳冶你不是喜歡出風頭嗎?不是喜歡搶英雄嗎?不是背後有人嗎?
明天我就讓你看看你背後的人究竟是如何垮臺的。”
而陳冶原本還在服裝設計室裡查看着之前準備的東西,這個時候卻突然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寒戰,就連手中端着的水杯都差一點潑到了面前的已經設計好的衣服上。
不知道爲什麼,對於這一次開業陳冶總是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但是這個時候陳冶也明白。
那麼多的風風雨雨,自己都已經闖過來了,所以無論如何這一次自己也一定可以挺過去。
當然此時工作室裡的其他人並不知道陳冶心中的想法,眼看着明天工作室就要正式開張了,而且爲了這一次工作室的開張,他們早都已經在網上做了宣傳。
甚至還提前把克羅伊大師設計好的幾套衣服放到了網上,一時之間引來了很多的人的關注,同時對於工作是明天的開張,也有很多的人都在期待着。
因此現在工作室裡的那些人,一個個的心情既緊張又有些興奮,尤其是王傲雪。
雖然說王傲雪以前也在公司裡擔任了高職,但是畢竟那是自己家的公司,這還是王傲雪畢業之後第一次在別人家的公司工作。
同時,陳冶給了自己這麼多信任王傲雪無論如何都不想辜負。
所以在最後一天晚上的時候,工作室裡所有的人都信心滿滿。
然而正所謂百密一疏。
等到第二天到來的時候,上午整十點,工作室門口一道嘹亮的禮樂炮聲,直接將城裡大部分人都給吸引了過來。
因爲這一次一方面是爲了宣佈他們公司正式成立了,另外一方面也是爲克洛伊大師設計的衣服做宣傳。
因此在禮樂炮聲落下之後,禮儀小姐親自上去主持,緊接着克洛伊大師也走到了臺前跟衆人見面。
在看到克洛伊大師的時候,在場的很多人都忍不住驚訝了:
“原來這就是克洛伊大師啊,我之前還見過他,那個時候他在我們小區門口的那個比較獨特的牆壁那邊一直轉來轉去,我還以爲他是幹什麼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