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崗村寧次穿着睡衣便走了出來,臉還帶着一絲疲憊之‘色’,安達二十三連忙說道:“司令官閣下,十分抱歉,打擾您休息了。”
“嗯~!”崗村寧次微微點了點頭,擡頭看了安達二十三一眼,只見這老鬼子也是雙眼佈滿血絲,頂着一雙黑眼圈,這個老傢伙這幾天也沒有休息好。
崗村寧次皺着眉頭說道:“安達君這幾天也辛苦了,這麼早急匆匆來見我,肯定是有什麼緊急的事情吧?”
“哈依!事情確實有些嚴重!”安達二十三連忙說道,卻沒有直接說是什麼事情,似乎害怕再次打擊到崗村寧次,心裡正在琢磨着如何說這件事情,才能讓崗村寧次更加容易接受。
崗村寧次冷笑着說道:“什麼事情?難道還有第110師團被全殲更嚴重的事情嗎?”
安達二十三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事情似乎我們想象的更加嚴重。”
“你不要賣關子了,直接說是什麼事兒吧!”崗村寧次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哈依!”安達二十三連忙恭敬的應了一聲,隨後說道:“司令官閣下,在今天一早,八路軍用明碼通告全世界,他們在天桂山琵琶山一帶打敗了我大日本帝國皇軍,全殲第110師團,共消滅皇軍兩萬餘人。”
崗村寧次微微嘆了口氣說道:“我們早該料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土八路還不容易打了一次大勝仗,又豈能不大肆宣傳一番呢!這似乎也沒有什麼好怪的吧!”
“哈依!”安達二十三連忙接着說道:“這確實沒有什麼好怪的,但是土八路竟然公然宣稱他們俘虜了第110師團師團長飯沼守將。”
‘噌~!’的一聲,崗村寧次直接從沙發站了起來,瞪着安達二十三問道:“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哈依!”安達二十三再次說道:“八路軍聲稱他們俘虜了飯沼守!”
“八嘎!怎麼會這樣?飯沼守那個蠢貨難道沒有刨腹自盡嗎?怎麼會被土八路活捉,這個懦夫,將大日本皇軍的臉面全丟光了。”崗村寧次暴跳如雷的大聲罵道。
安達二十三連忙勸慰道:“司令官閣下息怒,由於第110師團的將士已經全部‘玉’碎,我們暫時無法證實此事,這只是土八路的片面之詞,卑職相信飯沼君絕對不是這樣的人,在戰事失利的情況下,飯沼君肯定會切腹自盡,絕對不會落到土八路的手,因此卑職以爲此事還有待考證!”
“哼~!”崗村寧次冷哼了一聲說道:“你認爲土八路會拿這種事情說謊嗎?如果八路軍再撒謊的話,一旦被戳穿豈不是搬起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嗎?何況現在八路軍打了勝仗,他們又何必做此畫蛇添足之事。”
“司令官閣下的意思是,此事屬實!”安達二十三小心翼翼的問道。
崗村寧次板着一張臉說道:“此事十有**是真的。只是我實在想不明白,飯沼守怎麼會落到土八路手,算這個傢伙沒有膽量切腹,難道他身邊的人不能幫他解決嗎?八嘎丫路!都是一羣廢物!”
“一個堂堂的大日本帝國皇軍將,竟然成了土八路的俘虜,這要是傳出去,我大日本帝國的臉面何在?簡直是豈有此理!”
崗村寧次越想越生氣,不斷的大聲叫罵着,然而這根本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安達二十三連忙說道:“司令官閣下息怒,也許這只是一個意外!飯沼君重傷未死,被這些土八路給救下了,而這些可惡的傢伙,卻趁機宣傳是他們活捉了飯沼君。”
崗村寧次擺了擺手說道:“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飯沼守落到了八路軍的手,而且他現在還活着!世界輿論可不會管飯沼守是怎麼落到八路軍手的,他們只會說是八路軍俘虜了我大日本帝國的一個將師團長,你滴明白?安達君!”
“哈依!卑職明白!如此說來,飯沼君如果真的落到了土八路的手,那麼他必須得死!”安達二十三連忙說道。
崗村寧次努力壓下了心的怒火,努力讓自己保持着冷靜,隨後說道:“立刻傳令下去,命令特高課潛伏在八路軍內部的情報人員,立刻不惜一切代價,將事情給我調查清楚,而且找到飯沼守,一定要找到他的確切關押地點。”
“哈依!”安達二十三連忙恭敬的應道:“卑職這去安排。”
“慢着!”崗村寧次連忙攔下了安達二十三,接着吩咐道:“神谷信彥那個傢伙訓練特戰隊也有幾個月的時間了,正所謂養兵千日用兵一時,現在皇軍需要他們了。立刻通知那個傢伙,讓他率領他的特戰隊立刻出發趕赴石‘門’,然後潛入八路軍的根據地,他們的目標只有一個,那是飯沼守,必須不惜一切代價找到他,然後將他給我幹掉!我會命令特高課的情報人員,全力協助他們的,如果完不成任務,那他們不用回來了!”
“哈依!”安達二十三連忙應了一聲,信誓旦旦的說道:“請司令官閣下息怒,我相信皇軍一定能夠順利的解決此事,幹掉飯沼守,解決這個隱患,令八路軍的‘陰’謀徹底破產。”
“去吧!”崗村寧次有些不耐煩的擺了擺手。
“哈依!”安達二十三連忙應了一聲,轉身急匆匆的離開了。
“八嘎丫路~!”崗村寧次越想越是生氣,伸手將茶几的東西全都掃到了地。
“啪~!”的一聲脆響,一套‘精’美的茶具全都摔在了地,化作了一片‘精’美的陶瓷碎片。
崗村寧次非常清楚此事的嚴重‘性’,小鬼子一向講究什麼狗屁的武士道‘精’神,小鬼子是寧死不會投降的,而現在一個將師團長竟然成了俘虜,如果消息傳播出去,必然會對日軍的士氣產生巨大的影響。想到這些,崗村寧次的頭都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