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我一番細心的照顧,孟妍對我總算不像最初那麼冷漠了,因爲她剛做完手術,不能沾涼水,我刷完碗之後,又囑咐了她一番,這才從她家離開。
從她家出來,我就給胖子打了個電話,我想這廝現在肯定如坐鍼氈的在等我電話。果然,電話通了以後,胖子急躁的聲音就在我的耳邊響了起來,“卓然,事辦的怎麼樣了?”
“手術做完了,我把她送回家了,她現在有點虛弱。”想起孟妍那張蒼白的臉頰,我就沒什麼好氣。
胖子也知道這事他辦的不地道,所以我說話雖然陰陽怪氣的,但他也沒言語,“那張卡你給她了嗎?”
“給了,但她沒要。”
胖子重重的嘆了口氣,“哎……我就知道,她肯定不會要的,你也沒勸勸她把這筆錢收下?”
“胖子你丫又不是不知道,很多事不是錢的事。”
“嗯,這個我知道,她還好嗎?”
我嗤的笑了一聲,“你丫要是真關心人家,就自己去給人家負荊請罪,關心又不敢露面,算怎麼回事啊?!”
胖子現在一定很尷尬,但我這麼說就是爲了讓丫長記性,以後好好過日子,別糟蹋人家姑娘。
“這事是哥們兒我辦的不對,以後我好好做人還不行嘛!”
“行了行了,這點事你別提了,這姑娘我看不錯,這段時間我好好照顧她吧!”
說完,我忍不住自嘲了一句,我似乎永遠都是替別人照顧妞兒的命。
“呵呵……這回你夠義氣,改天哥們請你吃飯。”胖子歉意的說道。
“算你丫還有點人性。”
我又數落了他幾句,然後把電話掛了,回到家以後,李佳又光着兩條大白腿坐在沙發上塗腳趾甲呢!家裡除了她以外,還有周雅琴,她們倆一個塗指甲油,一個在看雜誌,她們的外貌和裸‘露在空氣裡雪白的肌膚,構成了一副春意盎然的畫面。
我走近了一些之後,頓時看到滿桌子的瓜子皮,看來蕭夢寒不在,這幾個空姐把我們家當宿舍了,而且還是根本就不用自己收拾的那種。
“雅琴,你今天怎麼有時間過來了?”我苦笑着說道。
周雅琴放下手裡的雜誌,嫣然一笑,“我剛從西藏玩回來,李佳說她在你們家一個人悶,就讓我過來陪她了。”
“西藏好玩嗎?”
“好玩啊!風景可美了,我爬了5000米的山呢!”周雅琴美滋滋的說道。
“哦,感覺怎麼樣?”
“暈啊!爬到5000手指頭都紫了,本來還要爬7000米的,後來沒趕上去,我怕上去了腦袋就該紫了。”
“回頭有時間你們再去帶着我和蕭夢寒,我也想感受一下。”
“你要是非想感受其實也用來西藏,在北京喝多了也一樣。”
“卓然,今天你去見那個女人了吧?怎麼樣了?”就當我和周雅琴插科打諢的時候,李佳忽然頭也不擡的說了一句。
周雅琴衝我弩了弩誘人的小嘴,示意我說話的時候注意點。
我清了清嗓子,滿臉賠笑着說道:“你怎麼會知道的,誰和你說的?”
李佳擡起頭白了我一眼,嬌俏的臉蛋上勾起了一抹不屑的弧度,“切……你以爲你和胖子那點見不得人的勾當,你不敢說我就不知道了?”
其實不用問,肯定是蕭夢寒把我給賣了。
我看了周雅琴一眼,暗示她藉機離開別聽我們說話,結果這丫頭就像沒看見我一樣,直接忽視了我暗示的目光,李佳沒好氣的咳嗽了幾聲,“你有話就直說,當着雅琴的面兒,沒什麼不能說的。”
“我能抽支菸嗎?”
我藉着抽菸的名義琢磨着該怎麼開口,在徵得李佳同意以後,我給她也點上了一支,周雅琴則拒絕了我遞給她的香菸,堅決抵制不良嗜好。
“你以前見過這個女人嘛?”我開口的第一句話,這麼說的。
李佳苦笑了一聲,陰陽怪氣的說道:“我要是見過她,估計今天她就不太可能完整的站在你面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