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
說不動零點，落曦的眼神轉向了一邊的顧子夜，“你知道這個男人嘛？他不是個好東西。”
“我七年前，見過他呢。”
“他是個渣男，哈哈哈~有過好多女朋友呢。”落曦的聲音帶着濃濃的蠱惑，“擡頭看看，這個人是你心目中的男朋友嗎？”
……
顧子夜：無奈n次方。
零點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小姐，我認識她還不到一個月，你這個謊說的不太好。”
“哦，沒事。”她忽然坐了下來，就坐在兩個人身邊。
她一坐下，冷意瞬間籠罩了兩個人。
“你叫什麼名字？”
落曦開始和零點套近乎，但是好像並沒有什麼成效，她站起來：“你好不解風情啊。”
“你來這裡，有什麼事情？”
零點抱着顧子夜，微笑：“沒什麼事情，只是她誤闖了這裡而已。”
“是嘛？我不喜歡騙子，你別騙我。”
“要不，我不會放過你懷裡這個女孩子的。”
顧子夜無辜躺，她心裡嘆了兩聲，零點擡眸看着落曦，“校長讓我來收了這裡的冤魂。”
“來收了我？”
落曦笑了出來，“我擺明了跟你說，我不想走，沒人能讓我離開這裡。”
“你信不信我化身厲鬼，讓這裡的人再也出不去？收我？”
“……”
“你不用這麼激動。”這個鬼還是有理智的，零點道：“你還有什麼願望沒有完成嗎？”
落曦愣了一下。
願望？似乎是有的。
只是年月有些久遠了。
“怎麼，你要幫我完成願望？然後送我下去？”
“有這個意思。”
她哈哈的笑了出來，“行啊，我想起來我爲什麼跳樓了，七年前，圖書館有個兼職的學長，我很喜歡他。”
“後來我們在一起了，但是畢業之後，他因爲工作轉調帝都，後來就跟別人在一起了。”
“你幫我找到他啊，找到他，問問他愛情和麪包哪個更重要，好不好？”
落曦看上去也只有二十左右的樣子，特別是撐着下巴笑的時候，有幾分稚嫩的樣子。
這個要求，其實不算是很刁鑽。
零點也瞭解過這之間簡略的資料，落曦說的，大致符合。
“成交。”
“那謝謝你了。”
“我等你等你好久，等你等了好久。
月兒圓圓，人不再見。
時光匆匆，恍惚中記憶只剩那些年。
我等你好久，好久不見，等你好久，好久懷念。
懷念那些年，還念那些戀，點點~”
她忽然唱起了歌，順路還飄了起來。
“問完之後我自然會知道答案的，也不用來找我了。”
“你的小美女，我不動。”空氣中忽然出現了一束花，落曦扯了一朵下來戴在了顧子夜的頭上，她看着花兒，微笑：“畢竟啊，我是這麼喜歡愛情。”
“愛情更重要，還是麪包更重要呢？”
她問着問着，飛離了這片樓梯。
愛情更重要，那就好。
麪包更重要，那也好。
“我等你等了好久，好久……”
哈哈哈，那你，要不要來陪我呢。
花依舊香，那個送花的人，我好想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