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成日裡肖想她的身體,但一直都是自己一人偷偷摸摸。
如今這般把她抱在懷裡,**就像是攤開在了陽光下一般,他完全無法忍。
好似空氣裡都是**的味道,催着他不要再猶豫,趕緊地下手。
她那雙水汪汪的眼睛,更像是在無聲求着他呢。
他沒有及時離開她的脣,而是一點點地,將這樣的餵食變成了別樣的旖旎。
他盯着她那雙像是蓄了水汽的眼睛,胸口砰砰砰的,心好似要跳出去了。
她口中很暖很軟很溼,也很甜。
他身體也好似成了軟的溼的,只有某個地方,成了鐵骨一般,漲疼的難受。
他手指摸進了她衣服裡,輕而易舉地就抓住了她那兩個小小的肉糰子。
她眼角,漸漸就滲出了淚珠。
那淚珠晃花了他的眼。
他一愣,電光火石間,突然就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
他怎麼,做出了這種事情?
也是這一刻,驀然驚覺,他忍耐着她的公主病,完全不是因爲她長得漂亮,而是,而是因爲他好似,好似喜歡她。
不僅喜歡她的身子,還喜歡她。喜歡她,所以一點都捨不得她受委屈,受苦受累,也一點都捨不得她流眼淚。
這念頭驚住了他自己,他慌慌放開她的脣。
她被嗆住在大力的咳嗽,本來要遠離點她的聞人玉,他瞧她咳嗽的那麼難受,忙忙又找了水喂她。
大約是被他那孟浪的動作給嚇到了。
她下半身泡在水裡,一直閉着眼也沒有要搭理他的意思。
聞人玉也被自己給嚇着了。
幾次想要開口和她道歉,然而喉頭滾動着,什麼話也說不出。
到了晚上,大約因爲是十五的緣故,月亮特別圓特別亮。
他不敢讓她長時間泡水,不顧她的反對早早就把她抱回了馬車裡。
她依舊蔫蔫的,他想去趕去鎮子上找個醫師,可她窩在他懷裡,不管他怎麼哄,都不放開他。
這可真是種,難耐的折磨。
今天她還沒給他解藥呢。
月亮一出來,聞人玉腹部便開始隱隱作痛。
他伸手去推她肩膀,想和她提解藥的事情,可沒想到,她的手卻先抓住了他的手腕,將他兩手壓住後,她親到了他的脣上。
她動作很粗暴。
而且很生疏,完全就像是在啃一頭烤熟的乳豬……
可耐不住她身嬌體軟,這麼蹭着他貼着她,就是她動作再不得要領,也他給撩撥的欲死欲活。
“歡哥兒,你,你怎麼了?”
“歡哥兒,你再這樣,我會忍不住,你離我遠點。”
“歡哥兒,你,你還清醒着麼?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他其實能把她推翻在一旁,可不想動,也覺得自己沒力氣去動。
他所有力氣好似都被她弄的凝聚在了某一處。
身子暈乎乎如在雲端,只想她趕緊再快速一點。
言歌卻停下了動作,她微微眯着眼盯着他。
就在聞人玉覺得她這是在他一聲聲“召喚”下恢復了理智,他心頭頗爲後悔自己剛剛破壞氣氛的“碎碎叨”的聲音,面上卻佯裝鎮定地想要先推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