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梔夏正在心中糾結不已時,便感覺到一雙柔軟的手攀住了她的手臂。
她的思緒霎時完全回籠,盯着某隻貓咪瞧着。
他的眼睛吃力的睜開一條縫兒,修長的指尖緊緊攥住被褥,長髮遮住他薄紅的臉頰,額頭上的汗珠兒依稀清楚。
他整個身子都在發顫,卻死死咬住嘴脣不說話,一雙眼睛滿蓄着眼淚,可憐巴巴的看着顧梔夏。
那大眼睛裡滿是淚水,又是這一張可愛的臉。
顧梔夏:……
她舔了舔脣,悄悄嚥了口水,上前去扶住他的肩頭:
“不舒服的很嗎?你們星球誤聞了海棠花,該要如何破解?”
“女神!”
林蘇晨握住搭在自己肩頭的手,但力道實在是綿軟無力:
“我好難受!”
片刻,他又繼續開口道:
“什麼是海棠花?”
顧梔夏:……得,這祖宗連海棠花都不知道是啥!還談什麼解除藥性!
她咬牙,她是二十四孝好任務者,爲了完成任務……
想到這裡——
顧梔夏嘆息一聲,不由分說直接把人按在牀上,伸手去解他的衣裳。
“女神,你幹什麼……”
林蘇晨死死揪住衣裳,不准她動。
這社會怎麼了,怎麼說扒衣服就扒衣服。
是人格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
林蘇晨很方。
他本就力氣不大,現在又中了藥,顧梔夏輕鬆將他手撥開,把衣衫扯下:
“你不是難受麼?這就讓你不難受。”
林蘇晨瞪大眼睛:“必須要脫衣服嗎??”
他……他也是要臉的貓兒啊。
顧梔夏聞言瞥了他一眼,不知道是哪隻貓啊,出場就色色的,沒想到居然啥都不懂。
“唔呃……女神你……”突然,林蘇晨臉色一紅,整個人僵硬的跟木頭似得。
顧梔夏用蠶被將那副修長美好的身軀遮一遮,免得他受涼,指尖卻是握住他**的來源,道:
“我心地善良不能見死不救……今天我親戚來了……我用…那個幫你好不好?”
她臉上也沾染了些許嫣紅,一雙眼睛不知所措的看來看去。
她也是第一次這樣。
林蘇晨悶哼一聲,她說的話聽的也不真切。
他臉色越發紅了起來,身子不自覺得扭動一下,有些難受的把手搭在小腹上。
顧梔夏的手是常年握筆的手,因爲寫字用力,修長有力帶着薄繭。
她動作溫柔,可那薄繭摩出的觸感卻酥酥麻麻的直傳入林蘇晨的心坎上。
猶如雷擊,舒爽到每根頭髮絲都在叫囂……
“唔………”林蘇晨可恥的輕哼出聲,眼睛蒙上了一層水汽。
顧梔夏看見他露在外的腳趾根根分明,白皙猶如玉雕般可愛。
隨着她手上的動作,那雪雕玉琢般的腳趾微微發顫的蜷起又放下。
顧梔夏眼底暈了幾分笑意,不自然也微微散去了一點。
直到溫熱灑落手心,她才抽手出來,漫不經心的用帕子將指尖擦乾淨。
ps:這張黃不黃?黃的話我需要再改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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