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斯年閉着眼睛,本來是假寐,但是可能是由於拍戲太晚的緣故,他居然睡着了。
等到顧流風將車停在離劇組不遠的停車場的時候,他便看見了睡着的靳斯年。
他的半邊臉藏在了座位旁,只露出一小塊臉來。
濃密而長的睫毛根根分明,紅潤的薄脣,英挺的劍眉,無不顯示着這個男人的魅力。
顧流風暗暗揪了揪自己腰間的軟肉,讓自己恢復清醒,隨即便爲他解開了安全帶。
可是輕微的動作,仍然吵醒了靳斯年。
他輕皺眉頭,睜開了自己的雙眼。
初醒的眼眸帶着些許的迷茫,卻在下一秒恢復了慣有的清明。
他把目光投向已經打開車門準備出去的顧流風。
“到了。”
顧流風這時候正好轉過頭來看他,敦厚的陽光撒在他古銅色的肌膚上,更顯得誘惑。
那胸膛前和臉上的紅痕,卻顯得格外喜感。
他點點頭,推開車門走出去,再關上門。
等顧流風再次鎖好車子和他並肩而行的時候,就發現了他眸子裡一絲隱約的笑意。
他便一直盯着靳斯年看。
靳斯年眼底的笑意一直到了劇組,這才徹底消失。
劇組的人正買了盒飯回來,眼見靳斯年和oss都來了,紛紛張羅着再去買兩份。
立即便有人承擔了這個工作,撒開蹄子去買飯了。
張導這時候恰好來了,看見兩人,忙上前打招呼道:
“斯年啊,怎麼這麼快就來了?”
“顧總,稀客稀客啊!”
張導在娛樂圈摸爬滾打這麼多年,早就成了個人精,自然爲人處事十分圓滑。
對比於張導的熱情,顧流風與靳斯年就顯得冷淡多了。
兩人均是點頭示意。
張導也不尷尬,娛樂圈的水深的很,他什麼大風大浪沒有見過?
他面色如常的和一堆人坐下來,看着兩人正想說些什麼,卻突然看見了顧流風胸膛上和臉上的紅痕,當即詫異道:
“顧總,您胸膛上和臉上是怎麼回事?”
顧流風一噎,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總不可能說,被兩個女人抓的吧。
他最後只能笑着道:
“我最近皮膚不好,抓的厲害的很,這一個不注意,身上就抓了這麼多血痕了。”
這理由怎麼聽怎麼蹙腳。
靳斯年脣角淡淡的勾起,竟然露出一個笑容來。
雖然淡的不能再淡了。
張導也知道這個理由絕對不是真的,但是他這隻老狐狸,自然還是笑道:
“那您可要去皮膚科好好看看。”
顧流風點頭應是。
這時候,買飯的那個人也回來了,一行人吃了飯,便打算說拍戲的事情。
顧流風因爲閒的沒事,便去了劇組臨時搭建的帳篷,想要小憩一會兒。
而靳斯年,則是和張導商量着拍他的戲份了。
沒等顧流風休息一會兒,就有人慌慌張張拉開他的帳篷。
“總裁,不好了不好了,靳先生受傷了。”
顧流風聞言,心下一驚,忙收拾好鑽出帳篷,跟着通知自己的人朝着拍戲的場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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