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
君凌沒有想到今天的早朝竟然會帶給他這麼大的驚喜,他看着手中虎符,心下有些激動。
有了這個東西,他就可以趁機收服那些將士了。
他這皇弟,還真是沒有警惕性。
也好,這樣的對手,對付起來才更輕鬆。
“凌王,你可有異議?”景池面無表情地看着他,開口問道。
君凌搖了搖頭,微微躬身:“臣並無異議。”
景池揮了揮手:“那就好,朕命你即日出發,勢必要銼一銼夜郞國的士氣。”
“臣遵旨。”
桑榆窩在景池的懷裡,看着手中的急報,一雙眼睛裡盡是笑意。
男主不愧是男主啊。
男主定律,打戰必勝。
當然,一般男主打戰還會有一個定律,就是先失蹤,再失憶,然後再失憶之後愛上一個平民女子。
桑榆挑眉,想想還有些小期待呢。
半年一晃而過,君凌的才能是毋庸置疑的,在他的帶領下,旁邊的國家都歸降了。
君凌站在城牆之上,忽然生出了一股凌雲之感。
這些土地,都是他打下來的啊。
垂眸掩住眼中的暗色,他微微勾起了嘴角,低低笑了一聲。
這個國家,合該是他的。
皇位應該是他的,阿止……也應該是他的。
半年不見,他想他了。
纖長的手指劃過袖子裡的香囊,裡面只裝了一樣東西——阿止的頭髮。
這是他以前去阿止房間時,在她的牀上發現的。
手指慢慢收緊,他眯起眼睛,眸中劃過了一絲紅芒:“阿止,等我回去,你就是我的了。”
“媽媽呀!”豆豆驚愕地叫了一聲,讓沉浸於繡花的桑榆擡起了頭,“怎麼了?”
她放下手中的針,眯起眼睛:“我讓你監控君凌,是他那裡發生了什麼異常嗎?”
豆豆抖了一下:“呵,他變態了。”
桑榆:“……”撇了撇嘴,“他原來就是蛇精病。”
早就變態了。
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豆豆:“……”宿主,你不懂,他已經完全變態了。
紅色的血跡遍佈了整個房間,君凌嫌惡地擡起一個人的下巴:“你爲什麼要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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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爲戰俘,乖乖地待在牢裡不好麼?
那滿身血跡地男子啐了一口:“要殺就殺,老子絕對不會講一句廢話。”
君凌輕輕笑了笑,慢條斯理地收回手,忽然猛地擡起腳,踹在了那人的胸口上。
接下來,他還狠狠地碾了一下。
地上那人默不作聲的咬着牙,一雙眸子滿裡是不屈的倔強。
君凌掏出帕子,不緊不慢地將手擦了乾淨,“還挺有骨氣。”
下一秒,他眯起了眼睛:“呵,骨氣,來人吶,給我把他的腿砍了,我倒要看看,沒了腿他還怎麼跑。”
淒厲的叫聲響徹了房間,地上那人輕輕地抽搐着,嘴脣被牙齒咬出了深深的血印。
巨大的痛苦摧毀着他的理智,他兩眼一翻,很快暈了過去。
君凌嗤了一聲:“給他上藥,死了就便宜他了。”
看着地上安靜的人,他的眼裡閃過了一絲莫測的光芒。
果然,對於不乖的人,就應該折斷他們的翅膀,這樣,就跑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