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餘白這話,守衛將信將疑,說:“倒是聽過這秦小姐打發了一個丫鬟,不過,這麼快找到了滿意的人?”
餘白頭低的更下,說:“那是自然的。 ()水水雖然不是什麼機靈的人,但還有幾分力氣,做這些事情還是沒有差錯的。不過,如果哥哥們不肯通融,那水水今天恐怕是在劫難逃。”
守衛被餘白這撒嬌般的哭腔給打動了,只能扭頭說一句:“好,你且速速回來,如果時間久了,我們也不好交代。”
餘白跟得了聖旨一樣,美滋滋地端了那托盤往外走。
走出大帥府門足足一百米,餘白這纔有一種逃出生天的感覺。她到沒有將手裡的托盤給放下,因爲她等着看戲。
秦飛燕如此算計自己,非要唆使自己出府,那肯定是挖好了坑等着自己跳。與其讓她再想些無聊的事情,還不如自己主動去探探情況。
餘白這邊方疑惑秦飛燕怎麼還沒有動手,猛地聽到前面一陣吹吹打打的聲音。
她停下腳步好好看了看,才發現前面這是有一家人在娶親。
看着新郎高頭大馬,餘白有些好,原來這個年代,還有人玩這麼一套,簡直是讓人耳目一新。
餘白剛想着路過好,不用過於好,免得給人認出來。沒成想,異變突起。
一個年男人和一個妖豔的年婦女,帶着一堆人生生衝了來,攔住了衆人的步伐。
餘白有些好,這羣人是要搶親嗎?
剛想道這裡,聽到一陣哭天喊地的聲音:“我的女兒啊,你命好苦。爲娘總算是趕了。”
說完,她一把去揪住新郎的衣服,硬生生將他從馬拽下來,罵:“你這沒有良心的東西,趁着我家女兒不注意,偷了我家東西,拐帶了我家的女兒。如今還想要搖身一變,成爲我女兒的合法丈夫嗎?”
餘白有些懵,不過很快想通了。感情這新郎館,曾經是那夫妻府的小廝。小廝趁着小姐不注意,勾搭了小姐出府,還偷竊了府裡的東西。這不,爲了名正言順佔有這些東西,小廝想到了迎娶小姐的把戲。
聽着兩幫人拉扯哭泣,餘白只覺得有些好笑。看着越來越多的人潮,她倒也不當那攔路的大石頭,任憑這些人鑽進去看好戲。很快,餘白被擠到了邊。
終於,那婦人在一幫人的幫助下,直搗黃龍,將花轎的新娘子給拉了下來。
那婦人一把掀開蓋頭,看了看那人,哭得更加厲害,一屁股坐在地,說:“小桃,怎麼是你,小姐呢?”
說完,她又去拉扯那新郎館的衣服,大罵:“你這賤人,花轎裡面怎麼是小桃,小姐呢?你把小姐弄到哪裡去了!”
那新郎被摁在地打得七葷八素,只能斷斷續續地發聲,說:“我,我今天,娶,娶的,本來是小桃啊。什麼,小姐,小姐的,我都不認識啊!”
新郎館的樣子,充滿了委屈。他分明是出錢贖買丫鬟小桃,正兒八經的迎娶,怎麼今天卻鬧出了這麼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