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沉吟了一會兒,什麼都不敢說。
餘白生氣地說:“你不要忘了,你是被秦飛燕嫌棄,發配到我這裡來的。如果我還是不喜歡你,將你給趕走,那後果你自己承擔吧。到時候,將軍要把你打發了賣了,別說我不留情面。”
玉兒被餘白威脅,抖如篩糠,最後還是認命地跪在地,說:“將軍聽說秦飛燕將您給騙出來府,勃然大怒,便去找她算賬了。”
餘白一聽這話,非常生氣地問:“什麼意思?什麼叫做秦飛燕騙我?分明是這傢伙自己騙人,還要怪在別人身,實在是不可饒恕。”
玉兒一聽,一把抱住了餘白的腿,說:“大小姐,您可千萬不要糊塗。將軍這是爲您出頭,您要是去了,這可是打了將軍的臉。”
餘白伸手將玉兒的手努力掰扯下來,說:“你不要攔着我。”
“大小姐,您可千萬不要做傻事啊!”玉兒用盡全力去拉住餘白。
餘白火了,甩開玉兒的手,冷冷地說:“放開!”
“奴婢不能讓大小姐您涉險!”玉兒聲淚俱下,一個勁想要阻止餘白。
餘白冷若冰霜,說:“你如果還認我是你的主子,那撒手,否則,後果你知道。”
玉兒被餘白這話嚇得立即鬆了手,她垂着頭,跪在地說:“大小姐,玉兒求您,您不要走。”
可惜,餘白留給她的只是一個背影。玉兒哭着喊着,只有一句話:“大小姐,玉兒求您了。”
餘白邁開自己的大長腿,衝着秦飛燕的房間奔。
餘白趕到的時候,秦飛燕的院子裡面已經擠滿了人。
那些士兵見到了餘白,跟看到鬼一樣,一個個臉色煞白煞白的,非常難看。
餘白見此,說:“你們站在這裡幹什麼?你們將軍是不是在這裡?”
士兵什麼都不敢說,只是裝作看天的樣子。那表情,分明是寫着“你說的什麼,我怎麼聽不到?”
餘白翻了一個白眼,說:“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麼?你們什麼意思?老實告訴我,你們將軍究竟在不在這裡!”
士兵還是不敢說話,可屋子裡卻傳來了吳良玉的聲音,這無疑是出賣了他們。
餘白一聽裡面女人的哭泣聲,知道事情大條,她立馬要往裡面衝。
那些士兵居然攔住了餘白,說:“大小姐,將軍正在處理家事,您不要進去打擾了。”
餘白徹底生氣了,她看着那大頭兵,說:“你簡直是過分了!你是個什麼人,居然不回答我的問題,還敢再這裡攔我,簡直是不想活了嗎!”
士兵低下頭猶豫了一會,接着立刻滿血復活,說:“大小姐,這是軍務,您不要在爲難小的了!”
餘白那個牛脾氣來,直接衝着那士兵吼:“一下子是家事,一下子是軍務,你當我是傻子嗎?趕緊給我滾開!否則,別怪我動手。”
“大小姐,我們真的不能放您進去!”士兵依舊堅持不讓餘白入內。
餘白那叫一個氣,當場發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