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白只能默默忍耐某人的一切行爲,說:“好了,玉兒,我知道了。”
突然,餘白眼珠子一轉,對即將離開的玉兒說:“玉兒,你給我站住。”
玉兒從未見過餘白如此急促地叫喊,嚇得跪了下來,說:“主子,您有什麼吩咐?”
餘白冷冷地看着玉兒,抽出自己的瑞士軍刀,半天都沒有說話。
玉兒被餘白盯得頭皮發麻,只能一個勁地磕頭,說:“大小姐,是玉兒做錯什麼了嗎?請您明示,不要這樣看着我。”
“怎麼,這樣看的你心虛了嗎?”餘白露出一個殘忍地笑容,說,“倒也是,你至今都不知道,到底應該稱呼我爲主子還是大小姐,這樣的奴婢,又怎麼當我的貼身丫鬟呢?”
玉兒被餘白這話嚇得磕頭如搗蒜,連忙辯白說:“主子,玉兒雖然是秦小姐那裡被髮配來的。可玉兒一直當您纔是我真正的主子。至於這稱呼,是我實在不會叫,惹惱了主子,萬請主子原諒。”
見玉兒如此,餘白這才慢慢地將她給喊過來,湊近她的耳朵,說:“好,你也不用擔心,只要你是我的好僕人,我不會爲難你。我有一件特別重要的事情,吩咐你去做。”
玉兒連忙點頭,抓住機會大表忠心,說:“但凡是主子的吩咐,玉兒定當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餘白在玉兒耳邊輕聲說了好久,這才放她離開。
哪怕她只能聽吳良玉的話,暫時離開這大帥府,可這不代表着她會做出讓人添堵的事情。
沒錯,她的確是政治避難,可那位害她的人,也休想過得安穩。
她也不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給人添堵又不是什麼難事。
從今往後,但凡這秦飛燕想要吃什麼東西,那都是絕不太平。雖然不至於九死一生,但鬧個肚子,跑個廁所,這絕對是尋常的事情。
安排完這一切,餘白讓人找來了吳良玉。
“你倒是厲害了。”餘白嗔怪吳良玉。
“我按照和你的約定,將你從這大帥府搬走,怎麼,我這麼做惹到了你?”吳良玉心知餘白爲何生氣,表明卻依舊裝出一副不知的樣子。
餘白慢慢地說:“哥哥,你明知道我昨天爲何才答應你,可你今天一大早行動。你不覺得,這一切太突然了嗎?”
“打鐵還需趁熱,更不要說是女人的心思。”吳良玉繼續裝傻充楞。
餘白指着房裡的陳設,說:“好歹我也在這裡待了有一段時間,莫說感情,起碼是熟悉了環境。那軍營之,一切都不方便,你起碼得給我時間有些心理準備吧。”
吳良玉搖了搖頭,說:“可你遭遇的事情,促使我不得不先下手爲強。”
餘白繼續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說:“我一個女人在那軍營裡生活多不方便,你應該是知道的。姑且不說住的壞境,這些東西,恐怕都難以復原。”
“你若是真喜歡,並且已經產生了感情,那我讓人將這裡挖了帶過去都行。你先過去,缺什麼再置辦不行了。”吳良玉繼續說服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