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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允兒因爲慪氣就把穆宴琛裡裡外外吃了個一乾二淨。
事後,穆宴琛趴在執允兒的懷裡,如同睡着了的小狼狗一樣安靜。
他的臉上還帶着散不透的紅暈,眼角還有幾滴沒有擦乾淨的淚水。
執允兒兩隻手臂緊緊的抱着他的腰,把他整個人都抱在懷裡,女友力十足。
她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拍打着穆宴琛的後背,指尖輕輕纏上一縷他烏黑柔滑的墨發,把玩着。
穆宴琛眨了眨眼,剛纔那種事情讓他想起來還有一點兒意猶未盡。
雖然很舒服,但是……他體弱多病,很想再來一次也沒有什麼力氣了啊!
所以只能趴在執允兒的懷裡,心裡默默的生悶氣。
爲什麼他會體弱多病!
總有刁民給他投毒!
不就是因爲他們家裡的男子都能在朝廷當上官麼!
一羣善妒的小人!
卑鄙無恥!
可惡!
“你去繼承皇位吧,我們慕家三百多口人,四個朝廷命官,五個正三品都會支持你的。”
穆宴琛用他光滑的臉蛋,輕輕的蹭了蹭,執允兒光滑的脖頸,眨着眼睛繼續說道:
“雖然玉璽丟了,玉輕雪那個不懂事的污衊說是你拿走的,但是朝廷衆官,只要是有腦子的都知道,你纔是先皇陛下親自認可的下一任女皇。無人能替代。”
執允兒低低地嗯了一聲,隨即彎脣輕笑了起來:“你一個人能代表你們慕家幾百口人嗎?”
這小妖精吹牛皮也不打草稿,慕家那麼多口人,怎麼可能所有人都支持她這一個失利的太女呢?
肯定有反對票!
執允兒就是不信這個邪。
穆宴琛神色幽深的看着執允兒:“我當然能代表慕家,你可別忘了我的身份。”
“國師?有什麼用?”不就是管風水的神棍嘛……
雖然白鷲國建國以來這麼長時間,每一代都會選出一個國師,來保佑白鷲國一片祥和,但是國師這個身份,說白了不就是算命的破神棍嘛,有什麼值得人人追捧的?
這個年頭,盲目崇拜追捧真是可怕極了。
穆宴琛蓋緊小被子,又蹭了蹭執允兒的柔軟之處,繼續說:“國師是沒什麼用,但是在關鍵時刻,我還是可以幫你一把的。”
“怎麼幫?”
“我可以說玉輕雪罪大惡極,天煞孤星,是她的存在害死了先皇陛下,還可以說旱災水災都是因爲她的存在,而造成的。”
國師的作用本來就是爲國家祈福的,如果穆宴琛這樣說,百姓們就算疑惑,但也會阻止玉輕雪登基爲帝,反而會追捧執允兒坐上皇位。
執允兒彎眸輕笑,“你怎麼可以這麼可愛呢。”
可愛到,都能爲了我,而想方設法的坑害他人。
不過,玉輕雪本來就是害死先皇陛下的罪魁禍首,執允兒除掉她,爲先皇陛下報仇雪恨,也不足爲奇。
有了這個想法,執允兒就有了思想準備。
……
次日,執允兒一身寬大的黑袍,包裹住她小巧玲瓏的身體,烏髮在空中劃過凌亂的弧度,她手持寶劍,朝着皇宮進發。
穆宴琛在她後邊跟着,跟她一樣的穿着打扮,冷漠着身影,像騎士一樣默默的守護着他的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