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留你一輩子啊……”少女聲音延長,話說了一半就停了下來,少年頓時神色緊張的盯着少女的雙瞳,生怕她說出來什麼能嚇到他的句子。
少女繼續說道,“那是不可能的。”
少年的神色頓時像泄了氣的氣球一樣,蔫兒了下去,有幾分的黯然傷神。
少女似乎覺得這樣說,對少年的刺激還不夠,又補充了一句,“你活不好,跟你在一起我腰會壞掉的。”
言外之意就是,嫌棄他技術不好了唄。
少年壓抑着準備暴走的怒火。
少女一個翻身,將他壓在身下,“哎,所以說啊,你得讓我調教好了,才能跟着我一輩子呀~”
少年一瞬間暖了心神。
歆兒怎麼可以這樣子對他!
讓他——好喜歡好喜歡。
怎麼辦吶,好像現在就把歆兒帶走,養她一輩子吶。
少年眼花繚亂了一瞬,緊接着帶着少女獨有香氣的輕吻,落了下來。
…
“七長老!這隻靈獸怎麼打不死!”一個青衣女子釋放了幾個法術,打得對面的一隻靈獸皮開肉綻,趁此機會,青衣女子忙往安全的區域退了幾步。
那隻被法術打的皮開肉綻的靈獸,生氣的嘶吼了幾聲,身上的傷痕便直接恢復成完好的樣子,法術留下的傷痕,都消失不見。
青衣女子氣的跳腳。
被叫做七長老的年輕男子摸了摸自己的法器,神色凝重的叫着青衣女子的名字,並叮囑道,“想想,先別打,你快過來。”
青衣女子便是執允兒想弄死的穿越者白想想。
上一世把錦歆搞得家毀人亡的女人。
這次秘境探險,白想想拿走了原本屬於錦歆的所有機遇,導致後來錦歆被白想想各種折磨,最後氣死。
白想想本來想打死這隻靈獸,把它身後護着的靈獸蛋給拿到,順便拿走靈獸體內的獸丹。
可誰知道,浪費了她一大半的靈力,這隻靈獸竟然一點兒事都沒有,讓她好生氣。
現在聽到七長老讓她放棄,她當然不願意了,就氣呼呼的說道,“七長老,這隻靈獸的獸丹十分珍貴,而且它的靈獸蛋又起死回生之效,怎麼可能是說放棄就輕易的放棄地?”
“不行,今天不把這隻靈獸給殺死。取了獸丹與靈獸蛋,我白想想就不走了!哪怕是同歸於盡!”
白想想任性的說道。
同歸於盡?怎麼可能!
她最怕死了!
不然怎麼會在現代死了,求生欲強烈的又穿越到這裡呢?
這一羣無用的修仙者,怎麼也不幫幫她!
白想想皺了皺眉,心裡對她宗派的弟子們又厭煩了幾分。
等日後她強大了,一定要將這些人都給殺了!千刀萬剮!
誰讓他們看着她被靈獸欺負,卻無動於衷呢?
她再一次施加法術攻擊靈獸。
七長老心裡對白想想有幾分的愛慕之情,當初白想想剛來他們宗派的時候,他就對白想想一見鍾情了。
後來多次跟白想想表明心意,白想想都沒有正面的跟他表明態度。
隨着日子一天天過去,七長老對白想想的愛意越來越多,甚至夜晚的時候還做夢夢到過白想想……
看着白想想的背影,七長老咬咬牙,最後下令讓身後的一羣弟子們,集體攻擊靈獸。
大概打了半天,靈獸終於沒有耐心,一下子咬死了三個弟子,白想想趁機把靈劍注滿靈力,插入了靈獸的心臟。
靈獸嗚咽一聲,倒地死了。
弟子們有一大半的人都受了很嚴重的傷。
白想想不情不願的用治癒系法術,一個一個的給他們治癒。
七長老讓還好好的弟子,把那被靈獸咬死的弟子,給挖個坑好生安葬。
然後就跑過去安慰白想想。
白想想對七長老的感覺說討厭也不討厭,總覺得她會有真命天子,所以白想想纔會一直吊着七長老,不肯跟他在一起。
拿了靈獸的獸丹,與幾顆靈獸蛋,白想想心滿意足。
在七長老走過來的時候,一下子撲進了七長老的懷裡,開心的笑了笑,“七長老~謝謝你!”
七長老的笑容帶了幾分苦澀,“不用謝。”
但是手卻小心翼翼的覆上了白想想的細腰,眸色深沉。
白想想在七長老的懷裡,才發現七長老竟然對她有了反應……臉一紅,白想想竟然控制不住的想到,七長老的……好大啊……
七長老抱着她的力度加大。
白想想的思緒飄遠。
…
夜晚,夜空佈滿繁星。
初春的夜晚總是帶着幾分的涼意。
樹上,兩道身影緊緊的糾纏在一起。
“唔——七長老——要輕!”
“想想……想想……我好愛你!”
這兩道身影,便是白想想和七長老。
白天的時候,他們拿到獸丹和靈獸蛋,趕路到了之前錦懿給執允兒摘果子的地方,看到那些果子,白想想忍不住摘了幾個吃了。
可誰知道,這果子竟然是……
白想想又羞又惱,只能趁着夜晚,讓七長老幫她了。
真可惜她的第一次沒有留給她的真命天子啊。
話說,七長老真是猛,竟然那麼大……
白想想疼得受不了,一口咬住七長老的胳膊。
七長老痛哼一聲,抱着白想想的嬌軀換了一個姿勢,更加深入。
白想想又開心又痛苦。
怎麼辦,快要喜歡上這種感覺了。
不行,她的初戀可是要留給她的真命天子的!
不能喜歡七長老……不能!!
“唔,七長老~想想受不了了~”
“乖……”
…
折騰了一晚,白想想精疲力盡,哼哼着讓七長老給她揉腰。
七長老趁機吃豆腐。
弟子們都知道七長老喜歡白想想,所以看到他們在一起,完全無視,一行人出發。
…
“啊呀,你好像又失敗了。”
鍋炸了。
執允兒雙手抱臂,笑容中帶着調侃的神色,看着錦懿。
錦懿紅着臉,淡定的放下湯勺。
執允兒被逗笑了,“哎呀呀,小徒弟,笑一個唄~”
錦懿自以爲很鐵骨錚錚的扭過頭,咧了一個笑,“歆兒就別取笑我了……”
不就是嘗試做飯,炸鍋了嗎?
有什麼好笑的!
哼!
歆兒,你要是在笑,我讓你下不了牀!
錦懿在心裡很沒骨氣的想。
爲什麼歆兒老是壓他?
這種事情明明就是男人在上面嘛……